第660章 誰更該死?

發佈時間: 2024-11-12 15:3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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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誰更該死?

面對一邊倒的局面,華容夫人也懵逼了,可她也不能衆目睽睽之下放過這些下人吧,畢竟,主子小姐出了那樣的事,下人們怎麼可能逃的了干係?

以前,擺佈了一個沈櫻就夠了。

可沒想到,今日被李芷翻了舊賬,另外還招來了這麼多京都貴婦小姐們助陣,華容夫人着實不好辦。

李芷見沒人再阻撓,便對暗衛擡了擡手,道,“帶下去,一律杖斃。”

頃刻間,哀嚎聲一片,那木棍敲打在肉體上的悶悶聲,每一下都能叫捱打的人皮開肉綻,望着的人心驚肉跳。

“夫人,救命啊。”張媽等人哭嚎着向華容夫人求救。

管事嬤嬤一旁瞧的也是心頭突突的跳,在華容夫人耳邊小聲道,“夫人,就這麼讓人給打死不成?”

“快,去叫老爺來。”華容夫人顫聲吩咐,她也是沒法子了,對李芷這個女人,她完全拿捏不住。

管事嬤嬤這次驚醒,連忙的跑去找人。

不過,還未出園子,就見沈相國等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這邊直奔而來。

顯然,高若蘭也沒法穩住場子,便偷偷的派人去前廳那邊叫人了。

一聽說雲夫人殺人了,整個大廳的人都往這裏趕了來。

當然,最着急的還是雲長卿父子,二人飛奔而來,團團圍住李芷。

“夫人,你沒事吧?”

“娘,你怎麼樣?”

惹的李芷站起身,安撫這父子倆,“我很好啊,沒事。”

“怎麼說你殺人了?”雲長卿不安的問。

李芷就指着那廂暫時停下來的仗責場面,道,“正準備殺幾個狗奴才。”

“老爺。”旁邊,一見沈相國來了,華容夫人突然哀嚎一聲,起身就撲了過去,大聲哭起來,“這真是沒有天理了啊,在我相國府就敢行兇殺人啊,老爺,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沈叔,雲夫人要杖斃成業和張媽他們。”高若蘭這時怒氣衝衝的道。

那端,昏死過去的成業暫且不提,張媽等人則是一齊哭嚎着,“老爺,救命啊,奴婢們不想死啊。”

沈相國扶着哭的可憐的華容夫人,臉色冷峻的瞪着李芷,“雲夫人,你爲何要在我府上行兇殺人?”

李芷淡然,慢條斯理的哼道,“哦,這個嘛,說來話長,沈相國還有諸位大人,若是想知道事情真相的話,不妨坐下來,慢慢看。”

說着,擡了擡手,“來人,給大人們看座。”

“坐什麼坐?你在我府上隨意行兇,還要請我們坐着看不成?也太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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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國氣憤不已,對着李芷便不客氣的開罵,誰知,話說一半,只覺眼前身影一閃,一名暗衛點了他的穴道,沉着臉道。

“囉嗦什麼?我家夫人讓你坐便坐着就是。是非曲直,一會不就知道了?”

沈相國身體不能動了,而

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憤怒的模樣,只是聲音有些怪異,“你,豈有此理。”

李芷根本不搭理他,對着其他目瞪口呆的賓客們,道,“諸位,不想像個木頭一樣的站着,那就坐着吧。”

說完,她挽着雲長卿的胳膊,柔聲道,“相公,咱們也坐。”

“哦,哦。”雲長卿很想說,這樣是否不大好?但是,娘子吩咐,他只能照做,所以,有人對他投來鄙夷的眼神,他也只有訕訕的笑笑。

雲天驤則是一臉冷然,他了解母親的性格,若非惹到底線,母親是不會這般動怒的,甚至要殺人。

其他賓客們,有的被自己夫人拉下來坐着,有的自己找了位置坐下,畢竟,雲夫人說了,慢慢看,那他們就慢慢看唄,反正這是雲、沈兩家的事,他們也不想觸黴頭,範不着。

華容夫人都氣怔了,這些人,竟然這麼聽李芷這女人的話?都乖乖坐下了?他們可都是京都的大員。

“你們,老爺。”她又委屈的哭起來。

只是,沈相國身不能動,只能出聲安慰,“容兒,別怕,這麼多人看着呢,不怕這女人胡來。”

“是啊,這麼多人看着呢。你們怕什麼?”李芷這時起身,對着衆賓客道,“諸位,實不相瞞,今日,我一家三口前來相國府,實爲商議兒女親事一事。也沒料到,今日,除了我們一家三口,還有你們諸位。若早知道這樣,我們雲家便改日了。”

“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您快說吧。”雲天驤急了,他直覺母親打殺這些人跟沈櫻有關。

李芷睨他一眼,“就你心急。”隨即,臉色冷峻,對衆人道,“話說,本夫人今日一到宴席,這高小姐便幾次三番的說我那未來兒媳沈大小姐的事。至於什麼事,我想,在座的諸位定然比我更清楚。”

“該死。”果然跟他猜的一樣,雲天驤磨牙,暗暗給高若蘭投了一記肅殺的眼神,這女人嘴巴真賤,都多少年前的事,還扒着不放?不知道那是他媳婦兒心底的傷麼?

李芷繼續道,“所以啊,本夫人也好奇,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叫了當年事發時的主角,還有沈姑娘身邊侍奉的下人們,一一過來對質。你們猜猜,得了個什麼結果?”

什麼結果?根本不用李芷說,其他夫人們,紛紛拉着自己男人,在那嘀嘀咕咕的就說了起來。

只將之前李芷盤問的情景,添油加醋的全都說了。

待這些人漸漸安靜了,李芷才又道,“沈大姑娘的及笄之禮當日,卻與個其貌不揚、品行不端的下人私會,還被管事嬤嬤逮了個正着?呵,先不說這事蹊蹺,咱們只說這狗奴才,一口咬定是沈大姑娘勾引的他,還給他送了二十多首情詩,好吧,就算他讀書少,那些情詩一首不記得了,可連沈姑娘的字跡都不識得,那他這二十多首情詩也是白看了。”

頓了頓,雲長卿遞了一杯茶來,“夫人。”

“嗯。”李芷接過來,抿了一口,才繼續道,“還有,張媽這些近身侍奉沈大姑娘的奴婢們,說是對這狗奴才和沈大姑娘私會的事,一點沒覺察到。”

李芷忽而冷笑,問,“諸位,這一方說常與主子小姐私會,另一方卻發誓,一點異常沒發覺。你們覺得誰在說謊呢?亦或者,誰更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