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有了新家居,讓人看了心裏亮堂堂的。
“虞杉杉,這新房如何?”桑湛牽着女人坐到了新牀上。
“很漂亮,什麼都是新的,比舊房不知道要好幾倍。”虞杉杉淺笑道。
“比起那些,我還是喜歡這張實木牀。”桑湛摸了一下牀頭的花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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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錢的東西哪都好,這牀比土炕乾淨。”
“嗯!我好久不睡牀了。”桑湛話語中有着一絲感傷。
“你老家睡牀,不能吧?北方嚴寒天氣不是更應該睡炕嗎?”虞杉杉有些不信。
桑湛聞言,放在牀頭上的手頓了一下:“姐,你一個女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好像你去過一般。”
“我書上看的。”
桑湛笑了一聲,沒有解釋他剛剛的話。
而另一邊的李彩兒和她娘正在縣城買各種嫁妝。
“彩兒,我們去成衣商鋪逛一下,有喜歡的你再買兩套,你打扮漂亮了,才能擄住阿湛的心,這樣他就不會想着他的髮妻了。”嚴氏一臉算計道。
“我聽孃的。”李彩兒羞澀的笑道。
母女倆進了女子成衣商鋪,店裏人不多,只有兩個女子,這裏的接待也是已婚婦人。
挑選了片刻,李彩兒又買了兩套漂亮衣裙。
待東西買齊,母女倆大包小包的提到了城門,昌伯老實巴交的等在那裏。
等她們將東西放在車上,她們也上了車,昌伯也沒多等便趕車往家走。
”彩兒,看來阿湛對你是真心的,知道我們今天出門,還特意給我們包車進城,還算他懂事。”嚴氏很滿意道。
“我以爲是我一直暗戀着他,現在看來他也在暗裏喜歡着我。”李彩兒臉上洋溢着甜美的笑。
“他以前又窮又懶,誰敢把女兒嫁給他,沒想到他小子救了一個能幹的婆娘,這讓他一夜成了有錢人,你是不知道,村裏有多少人在打他的主意。”
“是啊!他要是不窮,村裏的姑娘都會搶着嫁他,現在他搖身一變,讓他不止有錢,氣質上也讓他更加俊挺不凡,這樣的男人有誰不愛。”
“現在你嫁了他,你可別讓他再納妾了。”嚴氏叮囑道。
“我知道,我不會讓他再娶別人,就連他那個正妻,我早晚也讓他休了她,我們等她把錢掙夠了,便趕她離開村子,反正那個女人孤身無依,沒人給她做主。”李彩兒眼中有着狠毒之色。
昌伯坐在車前面趕着車,聽着她們母女的話,心裏暗氣不已,可她們是村長家的女人,讓他也只有嘆氣的份。
正暗罵這對母女不是東西時,忽然從小樹林裏竄出一個人來,他一出現便攔住了牛車。
昌伯一看來人,斥聲道:“阿柱,你幹什麼?”
“昌伯,我的事你別管。李彩兒,你想嫁那個臭小子沒門兒。”阿柱眼底幽光暗閃,臉上卻是淫邪之色。
“阿柱,你瘋了不成,就憑你也敢欺負到我們的頭上。”嚴氏叫囂道。
李彩兒卻臉色蒼白害怕的躲在嚴氏身後。
“你家姑娘本來是我將她按進小樹林的,她卻非要說是那個臭小子,他們兩個想暗度陳倉,不能夠,她想嫁給他,也要看我應不應?”
阿柱嫉恨的說完,一步上了車將嚴氏一拳打暈。
昌伯上去阻攔,阿柱又一掌劈中他的後脖子將他也打暈。
這一幕嚇得李彩兒驚慌失措:“阿……阿柱哥,求求你饒了我,我給你銀子。”
“你以爲到了現在銀子還有用嗎?”阿柱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說完,便利落的將她點暈。
“出來善後。”隨着他的話落,樹林裏又竄出兩個大漢。
“樊文,以後這活你別讓我來幹,頂着這張齷蹉臉,會影響我心情的。”剛剛的阿柱滿口的埋怨。
“林峯,你知足吧!沒讓你親身上陣已經是我高擡貴手了。”樊文笑着說完,拿出繩子便將昌伯綁上了。
嚴氏被另一人也給五花大綁,同時給他們兩個餵了迷藥,不到傍晚他們是醒不來的。
待弄好,三人把他們兩個扔進小樹林深處,然後有專人在不遠處看着他們,畢竟這是山林地帶,有個野豬野狼不稀奇,爲了他們的安全,只能讓人暗中看守着。
“林峯,你頂着那張小人臉用牛車把李彩兒偷偷拉進村,我們提前進村配合你。”樊文說着,便拍了拍一旁的同伴:“杜衝,我們走。”話落,二人用着輕功向村裏奔去。
“這累人的活怎麼每次都是我。”林峯嘴裏嘟囔着,語氣卻並未不滿。
將準備好的一塊大麻袋片蓋在了李彩兒身上,將她蓋的嚴嚴實實。
當他趕着牛車進了村,便碰上了一個村民:“阿柱,你怎麼趕着昌伯的車?”
“昌伯在城裏肚子疼,他讓我回來給他拿銀子。”林峯淡定道。
“那你快去吧!這人老了就是事多。”那人說着,便走了。
一路走來,又碰上幾個村民,林峯都以相同的理由打發了。
待來到阿柱門前,院門被等候多時的杜衝給打開了,林峯將牛車趕進院子。
“那阿柱呢?”林峯問道。
“在屋裏暈着呢!快將這女的抱進屋。”樊文催促道。
“讓杜衝抱,別什麼事都我來。”林峯站着不動。
“行行行!我來,抱個女人你還不願意了。”杜沖壞笑了一下,上前幾步將麻袋片掀開。
“喲呵!這姑娘還挺俊。”
“俊有什麼用,主子最討厭耍心機的女人。趕緊的,收起你的色眯眯的小眼睛,幹活。”林峯道。
杜衝瞪了他一眼,將李彩兒抱起來:“你也就比我眼睛大一點兒,你還笑話我。”
“行了你們兩個,都什麼時候了還鬥嘴。快點兒。”樊文踢了杜衝一腳。
杜衝不敢再耽擱,腳下大步的將女子抱進屋裏。
一進屋,便看到炕上躺着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他將李彩兒放在炕上,讓她緊挨着阿柱,樊文走過來,又將一粒藥丸喂進李彩兒的嘴裏。
“樊哥,這藥真有那麼烈嗎?”杜衝有着懷疑。
“這藥是小風景研製的,你這是在懷疑他製毒的本事?”林峯一旁嗤笑道。
“烈不烈的一會兒就知道了。”我們出去等着。”樊文嘴角上揚的說完,便出了房門,二人也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