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京懶洋洋撐着白瓷質地的島臺,雙眸含着淺淺的笑意,欣賞着不遠處女人的窈窕的背影,搖曳多姿,攝人心魂,他薄脣勾起的弧度更深,端起了酒杯,擡腿跟了上去。
喬語安和江燕京的戀愛關係人盡皆知,又馬上面臨着結婚,晚上偶爾不回來,喬父喬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況且江燕京又對她完全是一副寵到沒底線的態度,搞的她的膽子越來越大,現在腰桿子硬的很,一點兒也不怕他。
推開主臥的房門,喬語安驚訝發現,原本沉悶的主臥內,再次添置了許多女性用品,化妝臺也換了張更大的,名貴的珠寶首飾一應俱全,不僅如此,連帶衣帽間內也都更新換代,佈局做了調整,掛滿了一排又一排她喜歡的幾個大牌的新衣。
只是,喬語安細瞧,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新衣服全都是裙子,顏色清一色的淺色調,以白色居多……
“怎麼樣,江夫人,還喜歡嗎?”
不知何時,江燕京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勾起薄脣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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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語安一愣,回頭眼底滿是狐疑。
“你搞什麼鬼?”
“嗯?”
“怎麼全買的裙子,還是這個顏色的……”喬語安小腦袋裏胡思亂想着,精緻的娃娃臉忽地警惕起來,朝後退了幾步,“你不會老毛病又犯了,在藉着我看誰吧?!!”
江燕京扶額,深吸了一口氣,到底還是沒忍住敲在了她的額頭上。
“我不是只說過喜歡你一個嗎?”
喬語安喫痛捂住了額頭,他謊話信口拈來,鬼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呢。
她不滿地迴應,“狼來的故事沒聽過?你現在就是那個騙人的小孩,懂嗎?!”
“我只是覺得你穿裙子的樣子很漂亮,至於顏色……”
江燕京一頓,挑了挑眉,“純屬個人愛好。”
“什麼個人愛好,我這是你的特殊癖好吧!”
喬語安傲嬌輕哼一聲,搖晃着紅酒杯,在裏面欣賞了起來,雖然這些裙子顏色寡淡些,但不得不說款式面料都是她比較喜歡的,上身效果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就……勉強承認一下他眼光還算不錯吧!
忽然,一片陰影從後面籠罩了下來。
江燕京曖昧的聲音傳來,“那你要不要穿給我看?”
哼,果然她猜對了吧,這男人就是好着一口,現在本性真的是暴露無遺了,喬語安剛想要回懟過去,話到脣邊的時候,忽地一滯,杏眼亮晶晶的,劃過了一道狡黠,像只小狐狸般勾脣笑了笑,痛快答應了下來。
“好啊,那你先出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燕京眯了眯瞳眸,這丫頭又在憋什麼壞呢?
不過沒關係,他陪她玩,“那別讓我等太久。”
他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走出了更衣間。
喬語安挑眉一笑,漂亮的美甲在裙子上掠過,最終停在了最後一條上!
窗簾半拉着,外面夜景璀璨,江燕京穿着白色的襯衫,坐在咖色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微微交疊,看着屏幕手機楊清發來的短信,瞳色一沉。
【硯哥,老東西已經找到了。】
這次,算他命大!
看在喬語安的面子上,他放過他這次。
江燕京回覆完,習慣性按下刪除,吱呀一聲,更衣室的門被推開,他放下手機望去,頓時愣在了原地。
喬語安所挑選的,是一件略微暴露的白色純欲連衣裙,水霧般的質地,修長的天鵝頸,精緻的鎖骨一覽無餘,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僅靠兩根細帶維持着,修身的弧度完美勾勒出了她腰身的曲線,裙襬開在了大腿處,走路時令人浮想聯翩。
暗香浮動,喬語安嫋嫋婷婷而來,精緻的臉龐上浮動着笑意,眼睛宛若一泓秋水,清澈而又純淨,完全長開了的她,和江燕京印象中的有衝突,卻不矛盾,因爲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的她,令他怦然心動,日思夜想的她。
尤其她今天穿的這條白裙子,更是觸動了江燕京的某根心絃,呼吸一緊,感到了一陣又一陣的口乾舌燥,他看着她的目光愈發直白,赤裸,是男人毫無掩飾的慾望。
小樣,她好歹以前也算是明星,最知道自己什麼角度漂亮,什麼姿勢撩人,喬語安得意勾起了紅脣,踩着高跟鞋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指勾着他的領帶,眼神快要拉絲。
“怎麼樣啊江先生,喜歡嗎?”
江燕京眼神直勾勾的,大掌伏在她的腰側,“魂都被你勾走了,你說呢?”
“是嗎?”
喬語安眉眼間一片風情萬種,手指輕佻地摩挲過他的薄脣,慢慢劃了下去,喉結,胸膛,腹肌,最終停留在了皮帶上游走,她的小腿也不老實,黑色的高跟鞋尖順着菸灰色的西褲勾起,不停地點着火。
江燕京閉目,喉結緊了又緊,握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喬語安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樣,脣輕輕貼在了他的耳畔,氣息酥酥麻麻。
“江先生,讓我來考驗一下你的定力怎麼樣。”
話落,她細細碎碎的吻順着他的側臉而下,到下巴,到喉結,就是不吻他的脣,撩的江燕京的呼吸加重,心中的慾望如火般在熊熊燃燒着,並且勢頭越來越猛,似是要燎原般,額角都跟着緊繃了起來,眼底滿是隱忍的剋制。
有好幾次,喬語安故意使壞要去吻他的脣,卻又避開,勾的人心癢難耐,好似永遠都抓不到重點一樣,江燕京自詡定力不錯,對於這方面也不勝過於在意,可是被喬語安這樣一撩撥,只感覺生處於煎熬中,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慾望如此強烈,喜歡的人,印象中的裙,心中的防線徹底被擊潰,最終,江燕京還是忍不住地先破了功。
他的瞳色濃郁黑夜,反身強勢將她摁在了柔軟的沙發裏,強制捏上了她的下巴,喬語安笑得千嬌百媚,明知故問地眨巴了兩下眼睛。
“做什麼啊?”
“做,”江燕京一把扯掉了領帶,勾脣眼神熾熱而又滾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