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飛揚如此維護自己,玉珍公主瞬間有了後臺,她趕緊走向他,拽了拽他的衣裳,“叔叔,謝謝你,你對我真好,比我母后好多了,你帶我去玩好不好?”
齊飛揚聽到這一聲叔叔,激動得熱淚盈眶。
他趕緊點頭,一臉溫柔寵溺的說,“好,你想去哪裏玩,朕都帶你去,你想出宮嗎?朕可以喬裝出宮。”
“好啊,我最喜歡去宮外玩了,叔叔,你太好了。”玉珍公主說完,興奮的撲到了齊飛揚的懷裏。
她真喜歡這個陛下,像她的父親似的,他對她真好,比她的親生父親對她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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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見狀,一把拽掉玉珍的手,臉色嚴肅深沉,樣子十分擔心,“玉珍,你怎麼能跟他出去玩?要讓你父皇知道,他會生氣的,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麼能隨便出宮?”
玉珍公主剛纔才被皇后打了一巴掌,現在正恨着她。
她一把拽掉皇后的手,冷聲說,“從現在起,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去維護上官流月吧,我和叔叔出宮去玩了。”
說完,她拉起齊飛揚就走。
“你,你們……”皇后氣得心口疼,可根本阻止不了歡樂的兩人。
齊飛揚笑着對玉珍說,“別理她,等下你想玩什麼,朕都陪你。”
“真的嗎?那我想去賭場,想去煙花之地看看,我還從來沒去過那些地方呢。”
“不可以,你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怎麼能去那種地方?朕可以帶你去買糖葫蘆喫,還有糖炒栗子,炒年糕,你想喫什麼就喫什麼。”齊飛揚很嚴肅的說。
玉珍公主一聽到不能去賭場玩,頓時生氣的跺了跺腳。
不過想到可以出宮去玩,她還是很高興。
–
半個月後,是晉王和蘇沫兒大婚的日子。
楚潯和蘇沫兒成親那天,流月和楚非離也去了。
流月沒想到,楚潯和蘇沫兒的婚禮來得這麼快,當她在人羣中看到那絕美的新娘子時,頓時真心爲蘇沫兒感到高興。
她終於嫁到她最想嫁的男人了。
她一定覺得很幸福吧。
可是,流月一轉眼,就看到楚潯的臉色很差,楚潯去踢轎門的時候,沉着一張臉,朝那轎門發泄性的狠狠的踢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轎子都被踢得震盪和晃動了,嚇得所有人都尖叫了起來。
而那轎子裏的蘇沫兒,也嚇得輕呼了一聲,她迅速的掀開簾子和蓋頭,看到了面前那一襲紅衣,卻滿臉陰冷的男人。
男人穿上新郎喜服的樣子,比平常更爲俊美,更吸引人。
可是,他的眼神卻冷得像要拒人於千里之外似的,就在所有人對楚潯指指點點,不相信他是這種性格的時候,他突然笑了。
他突然轉過身,對大家溫潤的一笑,臉上依然是以前那股瀟灑肆意的風流才子模樣。
“很抱歉,諸位,我母妃說了,根據習俗,踢轎門要踢得重一些纔行。”這樣,才能壓制住新進門的媳婦。
對於普通人來說,楚潯這個解釋很完美,民間的確有踢轎門稍微踢重一點,在新娘子面前立威的習俗,但也沒哪個男人踢這麼重的,像跟發火似的。
還好楚潯一瞬間就變了臉,又恢復了那個謙謙公子的模樣,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原來晉王殿下沒有生氣,看樣子還很高興。
那就好。
包括蘇沫兒,在看到楚潯已經恢復和顏悅色的模樣時,看他的眼神又變得癡迷無比。
流月卻和大家不一樣,她知道,剛纔踢轎門的那個,纔是真正的楚潯。
他的溫柔不過是僞裝的,他不想娶蘇沫兒,但爲了自己的地位不得不娶,所以才這樣。
楚潯在牽着蘇沫兒下轎的時候,目光明顯看向了流月,他深深的看了流月一眼,在看到牽着流月手的楚非離,心中狠狠的一痛。
爲什麼娶她的不是他,而是楚非離?
只有流月嫁給他,他纔會真的會開心。
他剛纔之所以沒忍住,如此生氣,只是因爲看到楚非離和流月兩人恩愛的樣子罷了。
在目送新郎和新娘子進去行禮的時候,流月和楚非離來到屬於她們的席位上坐下,她們四周坐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皇親國戚。
流月正危襟坐的坐着,一點也不自由。
楚非離就剛纔牽了下她的小手,現在他正在和別的大臣說話,暫時沒理她。
楚非離雖然在府中對她很寵愛,但可能是性格使然,一到外面,他就冷着一張冰山臉,對誰都這樣,哪怕對她,也只是比對別人稍微和顏悅色一些而已。
所以這就導致了,一大堆官太太認爲楚非離不寵她,冷落她。
她不受寵的傳言,一下子像雪花一樣飛了出去。
流月覺得這屋子裏有太多官員,她坐在這裏不透氣,也不自在,就拿着一柄圓扇,輕輕的搖了搖,就走出了屋子,讓楚非離繼續和大臣談事情。
在流月出去的時候,楚非離的餘光迅速的捕捉向她,那眼神雖冷,眼裏卻有一絲別人輕易察覺不了的情意。
–
天氣太熱,流月一走到院子裏,就使勁的扇着扇子,這時,她聽到一堆女眷坐在那說話。
由於她們背對着她,一直在那蛐蛐蛐的,以爲她沒聽見。
“你們說,這璃王妃到底受不受寵?我看璃王殿下根本不搭理她,一直冷落她,她應該是不受寵的吧?”
“可是,不受寵,璃王爲什麼還帶她出來露面?”
“你傻呀,上官流月好歹是璃王妃,她是璃王府的門面,當然要跟出來露面,不帶她,難不成帶小妾?再說,以璃王那性格,會納妾嗎?他府中也沒有一個小妾呀。”
邊上的沐顏丹一聽,頓時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上官流月以前可是廢材,傻子,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女人,怎麼配當璃王府的門面?我有內慕消息,璃王根本不寵她,聽說碰都沒碰過她。”
反正她就隨便說說,不用對誰負責,她纔不管別人信不信,只要弄壞上官流月的名聲就行。
她現在當了璃王妃又怎麼樣?在她眼裏,還不是一個傻子。
想到上官流月之前讓她身敗名裂的事,她就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