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被騙
厲墨:“論當總裁,你比我有的是能力,你之前在厲氏掌握半壁江山。
天底下可沒有白喫的午餐,這句老話是我爸告訴我的!
你該不會是想拿我當槍子兒,出頭鳥吧?”
對。
可顧西城心中哂笑,臉上卻義憤填膺,“我的目的是搞厲北琛!機會難得。
我和他仇怨有多深,你不知道?
我去榕城時,我的西鐵集團就被他端了!
我回來了,他個野種也擠.進了厲家,我義父對他視若寶藏!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顧西城的地位,我現在被流放了。
流放的意思你懂嗎?
我要是還能爬起來,當厲氏的總裁,我他媽爲什麼要幫你?”
顧西城佯裝發怒,踢翻了鬥櫃,巨響聲裏,厲墨看到了他頹廢的無奈。
顧西城猩紅着眼回頭,“厲墨,現在只有你才能扳倒他厲北琛!
至於誰坐總裁的位子,我無所謂。
誰能讓厲北琛死,我就幫誰,我只想報仇!”
他看似一番交心,讓厲墨的眼眸也閃動起來,的確,顧西城應該恨厲北琛入骨。
顧西城現在沒能力親自抗衡了,而他厲墨有權有勢,所以顧西城想借他報仇。
反正總裁的位子是自己的,厲墨想這樁合作划算。
“好,我做,厲北琛太優秀了,只有他倒了,我纔不會再被嘲笑!”
“對嘛!兄弟,到時候當上總裁,別忘了哥哥就行。”顧西城討好的笑着。
他這種討好,讓厲墨很得意,看來自己現在是唯一能扳倒厲北琛的人了。
他皺起眉頭,“西城哥,我雖然能隨父親出入實驗室,但現在霍凌睡在實驗室裏,他寸步不離,這怎麼辦?”
“想讓他離開實驗室,當然得想個辦法。”
顧西城卻神祕一笑,招來保鏢,保鏢把照片給厲墨看。
厲墨瞪大眼,看着照片裏霍凌抱着個兩歲小女嬰,旁邊還有個女人,“這是?”
“應該是霍凌的軟肋吧!”顧西城陰冷的一笑,眸光嗜血,“所以你不用擔心,按我的步驟引霍凌入套。
這顆厲北琛的犬牙,我得狠狠拔掉他不可。”
厲墨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但想想唾手可得的厲氏,還是閉嘴聽他的計劃……
—
海島上。
轉眼,又過了十來天。
清晨的陽光落進來,凌亂不已的大牀上,躺着相擁的兩具身體。
厲北琛醒來,懷裏的女人還在熟睡,昨夜的鬧騰把她累的疲倦不堪,瑩白的肌膚上都是痕跡,舊的沒消,新的又被他烙印,她雖然瘦了一些,可臉蛋還是能看出嬌媚的惹人,那是他賦予的愛的證明。
他滿足的勾脣一笑,希望這樣的日子無止盡的延續下去。
厲北琛深邃的眸光落在被子下——她平坦的小肚子上,溫柔如水。
他這些天很努力,幾乎沒有放過她。
之前他們那麼輕易就能懷上孩子,
這一次,也一定很快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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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輕輕地爲她掖着被子,自己起牀,突然眸光一滯。
他發現自己的白褲子大腿上,染了血跡。
男人摸了下大腿,卻發現子並沒有受傷。
那血跡從哪裏來的?
厲北琛擰眉,無聲的掀開被子,不想吵醒她,結果卻發現她的屁股紅了一大片。
是血。
就算他再傻,也知道這大概是女人來例假了。
可他十幾天前,才見過她的褲子上染血,她來了六天的例假。
爲什麼這麼短時間內,又來了?
厲北琛陷入沉思,眸光忽然間收縮,電光火石的,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俊臉,霎時間陰沉下去,他死死的盯着睡顏寧靜的小女人。
如果,上次她根本不是來例假呢?
那麼根據現在真的例假日子推算,上一次,應該是她的排卵期。
最容易受孕的日子……!
只是,上一次她不是來的例假,那六天的血,是從哪裏來的?
厲北琛的視線在她身上搜索,突然看到了她胳膊上,那天掉下礁石的傷口。
他此番拿起來仔細查看,發現除了那天的傷口很深,旁邊還有一道銳器劃傷的淺淺痕跡。
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從頭到尾,她都在騙他。
最容易懷孕的日子,她精心的算着,用‘血’逃避了過去。
把他當個傻子一樣的,欺騙了這麼多天。
—
溫寧甦醒後,很快察覺到小腹微疼。
這種異樣,她作爲一個女人再熟悉不過,她來例假了。
她飛快的爬起來,伸手往後面一摸,一縷溼溼的痕跡傳來,該死的,她還把褲子弄髒了。
溫寧立刻查看純白的牀被,發現也有!
好在身邊沒有人了,希望厲北琛不要發現。
但這件事肯定瞞不住的,例假要來好幾天,而他每天都會碰她,她腦子裏凌亂的想着,一些例假提前來的理由……
她是個中醫,她可以說很多原因。
溫寧稍稍放鬆,邊想邊走向浴室,想洗個澡。
猛地,她看到浴室與更衣間相連的沙發上,坐着一道高大的陰影,男人的側臉淹沒在晨光熹微的光束裏,一瞬間竟讓人看不透那眼底的深淺,
他長腿疊放着,手指間一根香菸,襯得那指骨優雅,迷濛的煙霧,繞住了他冷硬的下顎。
五官絕倫間,溫寧只感覺到一抹薄涼刺骨的氣息,向她襲來。
厲北琛緩緩轉過頭,盯着她,利刃般的深眸,很冷。
那一瞬間,溫寧的心跳狠狠地錯漏起來。
相處這麼久,他的一個眼神微變,就能讓她有不好的預感。
她僵硬的看着他,手下意識擋住後面,
厲北琛輕笑,捻了煙,高大的身體站起來,直逼她面前,他雙眸如凝固又破碎的冰棱,“來例假了?”
溫寧眸光一顫。
厲北琛拿出剃鬚刀,展給她看:“上次用這個割破你的手臂,往褲子上滴血,滴了六天。
後來爲了掩蓋傷口,又故意從礁石上摔下去。
你真是費盡心思騙我,老婆。”
溫寧蒼白了臉,垂下輕顫如羽翼的睫毛,他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既然如此,她也沒什麼想解釋的了。
畢竟,這是事實。
“爲什麼?”厲北琛怒氣涌動,抓住她細弱的肩膀,“你是不是仗着我這些天對你的寵愛和討好,你就隨便可以耍我?
傷害自己,也要躲過我,寶貝,你不愧是我的老婆,心思和手段夠狠。
可你用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