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這一次,是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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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字,卻讓南梔的雙目一點點地冷了下去。

他竟然是……把她當成了南初?

所以即便她之前做了那麼多的努力,席燁臣的心裏還是有那麼一塊位置,是始終爲南初留着的?

該不會這些年以來,席燁臣對南初所表現出來的憎惡,也不全是發自內心的?

人家都說,酒後吐真言。

在你喝醉了酒的情況下,尚且都能被你惦記着的人,這絕對是你心底很重要的人,不是嗎?

“你居然……居然跟席君寒在一起了?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又喜歡你什麼?”席燁臣一邊詢問,一邊用那指尖,一點點地劃過南梔的臉頰。

但他卻沒有注意到,那在南梔的眼底一點點蔓延開的陰狠。

所以,終究是她高興得太早了。

她其實……從未真的贏過南初。

“上過牀了嗎?”席燁臣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跟一條死魚一樣?你倒是給我笑一個啊!笑一個!”席燁臣的情緒漸漸變得激動,他的手不受控的掐住了南梔的下巴。

南梔終於忍無可忍,她一把將席燁臣推開:“席燁臣!你發什麼瘋啊!”

但她的這一舉動,並沒有讓席燁臣清醒過來。

相反的,他還撲了過來,將她按在牀上的同時,瘋狂的親吻也隨之落了下來。

南梔當然不可能任他這般欺辱她!

她使出全力將他推開,還給了他一巴掌。

“席燁臣!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這一巴掌,可能終於是將席燁臣給打醒了。

他的眼神看起來都清醒了許多。

而當他扭頭看向南梔的時候,南梔卻是一臉委屈地看着他,說道:“席燁臣,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我爲了你,連死都不怕!我爲了你,可以付出一切!可你呢?你怎麼能娶了我,卻惦記着南初呢?”

“南梔,我……”席燁臣顧不得臉上的痛意,他開口就想要解釋。

但南梔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等你想清楚,你心裏的人究竟是誰,你再來找我吧。”

說罷,南梔就推開他,並且爬下了牀,快步出了房間。

“南梔!”席燁臣本來還想要追上去的,但剛準備起身,腦袋就眩暈得厲害。

他只能暫且讓自己躺回了牀上。

看着天花板,他的眼眶似乎更紅了。

其實,今晚的這些酒,他是能推得掉的。

但當他看着那些酒的時候,他卻特別想要用這些酒來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經。

他本以爲,喝醉了酒可能就不會再去想着南初的事情了。

可爲什麼即便這樣,他滿腦子仍舊在想着這件事?

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爲,南初絕對不可能真的跟誰在一起。

就算真被她找到靠山了,應該也不是什麼優質的男人。

他也設想過,南初究竟委身於一個怎樣的男人呢?

但做了那麼多的設想,他哪能想得到,南初的靠山會是席君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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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恨的女人,居然跟他的小叔子搞到一起了,這讓他如何能保持心平氣和?

而心口好像被細細密密的針給扎過一般。

很疼。

但又看不到傷口。

想到這兒,席燁臣的嘴角慢慢的揚起了一個苦澀的弧度。

他本以爲,自己早已經放下南初了。

如今看來,這所謂的放下,也不過是他在自欺欺人。

……

而席君寒從席家的老宅離開後,就直接回到了御龍灣。

他一眼就看到了停靠在一旁的另外一輛車。

席君寒當然認得這輛車。

他什麼都沒多問,而是徑直提腳走進了別墅。

果不其然,剛進客廳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秦望。

秦望看到他,眼眸也是馬上亮了起來:“你回來了?”

“你怎麼來了?”席君寒一邊這般問道,一邊踱步走了過去,並且在秦望對面的那條沙發上坐下了。

秦望嘴角的弧度分明有點收斂。

他掃了席君寒一眼之後,才開口道:“大家朋友圈瘋傳的那個消息,是真的嗎?”

“什麼消息?”席君寒漫不經心地反問道。

他這個人,從來都沒有看旁人朋友圈的習慣。

因爲,別人的生活,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他不感興趣,也不關心。

秦望看他的這副反應,只要拿過自己的手機,並且打開了某個頁面,然後就將手機推到了席君寒面前。

“你跟南初官宣的消息啊!”

相較於秦望的激動,席君寒卻仍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就好像如今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嗯。”

秦望瞪大了雙目:“嗯?你針對這件事,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說什麼?”

“你,我,我真以爲你只是出於對殘疾人的同情……”秦望剛說到這兒,就被席君寒投來的一道陰狠的目光給震懾住了。

“你說誰殘疾人?”

就這麼幾個字,秦望已經感受到席君寒對南初的維護了。

秦望忍不住抿了抿脣,南初都瘸了一條腿了,在大多數人眼裏,不就是算殘疾人嗎?

難道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因爲喜歡這個人,席君寒就連這麼重要的因素,都能忽略?

秦望不敢再把話說得過於難聽,只能說道:“我還以爲你只是玩一玩,那你這一次……是玩真的?”

席君寒垂下眼眸,手指不自覺地轉動着大拇指上的那枚玉扳指。

其實,連他自己也沒搞清楚,這次是不是玩真的。

從一開始,他會關注到南初,確實是因爲那張臉。

而她主動靠近他,他默許了她的靠近,也確實是想要從她的身上尋找影子。

然而,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卻發現,她只是她,並非任何人的影子。

不過,即便他對她是有好感的。

但應該也僅限於好感吧?

至於更進一步的發展,比如結婚之類的,那就不太可能了。

“君寒?”秦望的呼喚聲,才讓他冷不丁地回過神來。

而他並沒有再繼續他跟南初的這一話題,而是問道:“你這大晚上的過來,不會就爲了八卦這件事吧?”

提及這個,秦望的嘴角馬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其實是有求於你。”

“有求?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