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我跟傅衍夜睡了。”
趙冉聽着外面的聲音,去拿起自己的外套給自己披上後,對門口大喊了一聲。
袁滿跟常夏聽後頓時想要上去打得她鼻青臉腫,他們老闆分明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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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整齊了,但是看樣子,好像也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倆女孩對那方面的事情都懂得不多,尤其是常夏,覺得他們老闆肯定是他們少夫人的,別人誰都沒資格碰的。
“呵。”
傅衍夜忍不住嘲笑了聲。
卓簡會信誰?
卓簡要是信了趙冉,那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卓簡要是相信他呢?
不久,卓簡穿着雙漂亮的高跟鞋走了進來,玉立婷婷。
傅衍夜扭頭就看到了她,她化了妝,穿着黑色的大衣,裏面是紅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
傅衍夜覺得自己的血液又開始沸騰,好像馬上血管就要破裂了。
卓簡看着趙冉,直勾勾的看着趙冉。
趙冉本也想那麼直直的看她,但是不到三秒鐘就敗下陣來,低着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那像是被正室捉姦的感覺讓她的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可是她怎肯認輸?
趙冉又昂起下吧,擡着高高的頭顱,“他現在已經不再是你一個人的了,我的衣服是他扒的,就在那張沙發裏。”
趙冉說着又看向牆邊的沙發,自然也是示意卓簡看過去。
卓簡也的確看了過去。
可是那張黑皮沙發整整潔潔,乾乾淨淨,一點都不像是被人坐過的樣子。
卓簡這才扭頭看向牆邊的男人。
他有潔癖,一向不管走到哪兒都是挺拔的立着,而這次,卻是靠在牆邊,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無力。
傅衍晴果然還是對他動了手。
卓簡想,爲什麼傅衍晴不是折騰她?
而是折騰自己的親哥哥?
她朝他走過去。
傅衍夜望着她,突然有些慶幸。
“藥。”
卓簡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方形的盒子,裏面有一粒藥,她打開,在他面前。
傅衍夜黑眸深深地睨着她,她還去找了藥?
“明媚姐說不……”
不一定管用這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她突然手臂被強大的力道握住,轉而便被抵在了牆上。
昏天暗地,眼花繚亂。
卓簡大腦裏空白着,帶着酒氣的吻已經落在她的脣上。
趙冉手裏的外套差點掉下來,愣愣的看着那一幕。
剛剛她生生的往上撲他都不要。
而卓簡給他帶了藥來,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而是……
“趙小姐,請吧。”
袁滿上前,冷漠的提醒。
趙冉就那麼眼睜睜看着,走?
她不要走,她倒是要看看,那個男人要怎麼在她面前跟別的女人做。
可是袁滿跟常夏生生的摟住了她,不,根本就是綁架,然後硬是把她帶了出去。
包間門被從外面帶上,王瑞只身站在遠一點的地方,但是能確保沒人去打擾。
“不,我要回去。”
趙冉下樓梯前,突然又不甘心的轉身。
“趙小姐,你不顧你自己,也不顧你大哥了嗎?”
“我大哥?”
趙冉聽着袁滿的話,腦子開始嗡嗡作響。
“別忘了我們老闆說過的,你要是敢再靠近他,你哥會一敗塗地。”
袁滿再次提醒。
趙冉突然腿一軟,那些不好的事情都突然涌上腦海。
“那也不該是卓簡,憑什麼我做的局,她來快活?”
趙冉越想越氣,她是不能不顧她大哥,可是現在,她也不能便宜了卓簡,這麼想着,她更是要衝出去。
“啊!”
趙冉脖子後突然一個重擊,疼了下便直接眼前一黑就搖搖欲墜要昏過去。
王瑞站在不遠處看着,無奈的搖頭。
袁滿也嚇一跳,不過轉而就覺得常夏做的是對的。
既然這女人冥頑不靈,那麼她們又何必客氣。
敢給他們老闆下藥,還想生撲的,真是打死都不過分。
不過卓簡早就讓蘇白聯繫了趙麟,趙麟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常夏打暈,然後去收拾殘局。
常夏看到他的時候還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又挺直腰板。
趙冉無奈的嘆了聲,沒脾氣的問了聲,“兩位小姐,可以將我妹妹還給我了嗎?”
“……”
常夏立即鬆了手,袁滿還算禮貌,等他接了人才鬆手。
趙麟將她直接扛到肩上,“我帶她回去後會好好教育,讓她閉門思過,麻煩兩位告訴傅總,我一定會登門道歉。”
袁滿跟常夏看着趙麟扛着趙冉走後還忍不住嘆了聲,“趙冉也算是有福氣的人。”
“哼,不就是有個疼她的哥哥嗎?都是被她哥哥寵壞的。”
常夏並不羨慕趙冉,反倒是覺得趙冉那樣的女孩,就該嚴厲懲罰,從小被捆着綁着折磨着。
否則還真當自己能上天吶?
袁滿又回到王瑞身邊去,“夫人會不會生氣啊?”
“那就要看老闆本事了。”
王瑞不毛不躁的一聲。
袁滿轉頭看他,王瑞也看她一眼,黑暗裏悄悄勾她的手指,不過被她給撫開。
常夏去個洗手間回去就見他們倆不對勁,站到袁滿旁邊,輕聲問:“瑞哥又教訓你了?”
袁滿:“……”
王瑞沒聽清她說什麼,好奇的看她一眼。
“砰。”
裏面突然發出一聲巨響,接着乒乒乓乓,有點嚇人。
三個人都條件反射的朝着門口看去。
但是此時誰也不敢進去。
因爲裏面就兩個人,他們老闆不可能對夫人下狠手,他們夫人倒是有可能大打出手,可又不是老闆的對手,所以三個人只能惴惴不安的站在那裏繼續等待着。
最後,傅衍夜將她壓在空無一物的桌上,不瞞她要拿菸灰缸砸他,握着她細弱的手腕,低沉嘶啞的嗓音問她:“想要謀殺親夫?”
卓簡氣的臉紅脖子粗:“傅衍夜,你憑什麼不吃藥?”
“你就是我的藥。”
“我纔不是。”
“你是,我就要喫你。”
餐桌上,一時旖旎。
卓簡的臉越來越燙,身軀以不舒服的姿勢躺在上面,想動一下都難,偏偏兩只手腕這會兒又被他給握着,更是艱難了。
傅衍夜卻是湊近了她,帶着酒味的氣息距離她越來越近,最後與她呼吸相纏。
溫軟的脣瓣上突然感覺到一陣清涼。
他的脣,是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