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妃果然厲害,她是真的女神醫,這麼嚴重的毒,她都能解,連齊國的名醫們都束手無策,她居然可以把這奇毒解了,我真是太崇拜她了。”
“真是女中豪傑,不,是女中神醫,璃王妃醫術那麼高明,我看我們都不要得罪她,免得以後生病找她治的時候,被她拒絕。”
“怡妃你說得對,這大夫啊,都是人人敬重的人物,可不能輕易的得罪,尤其這還是名醫,不,是女神醫,這一得罪了,以後想求她辦事,可就難了。”
“你們發現沒,其實璃王妃人挺好的,之前齊國太子對她那麼無禮,她居然不計前嫌的給齊國皇帝解毒,這換作是我,可受不了這個氣。但她醫者仁心,這纔是真正的神醫,我很佩服她。”
太后一聽到這些妃嬪對流月的盛讚,那老臉上都氣得起了一道道褶子,德妃那張臉也綠了,容貴妃那張年輕貌美的臉,也像染了霜似的。
只有皇后,那臉色似乎由烏雲轉爲了晴天,她似乎很高興這樣的結果。
這下,流月因爲解了齊飛揚的毒,收穫了一批宮中妃嬪爲迷妹,這批妃嬪之前沒有見識過她醫術的厲害,還一直說她的閒話。
這下,看到齊飛揚神采奕奕的坐在那裏,她們更加崇拜流月了。
就連幫着流月打下手的那幫太醫,一個個老頭子,瞬間化身成了流月的迷弟。
太醫們不停的和皇上說流月的好話,說他們是如何配合流月診治的,說流月有多麼的厲害,一個勁的在誇流月。
就連齊飛揚,都一臉輕鬆的坐在那裏,笑眯眯的說,“實在是太暢快了,弘正帝,你這個兒媳婦也太厲害了,朕這個頑疾,在大齊國找了那麼多名醫,一點用也沒有,沒想到來到大晉朝,碰到璃王妃,這病竟然讓她誤打誤撞的給治好了。弘正帝,你有個好兒子,也有個好兒媳,朕真羨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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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正帝一聽,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現在齊飛揚生病的危機算是解除了。
但又來了新的危機。
那就是,璃王夫婦羽翼壯大,兩人變得非常的厲害。
她們兩個夫唱婦隨,感情很好,不僅恩愛,互相關心,兩人都又聰明又有能力,這樣的強強聯合,一旦要奪他的位,勝算大得很。
他還那麼年輕,想在這個皇位坐一百年,坐一輩子,可不想讓兒子把皇位奪了去。
所以,他看流月和楚非離的眼神越來越陰鷙,越來越懷疑。
看來,他要找個機會,敲打敲打璃王夫婦。
弘正帝呵呵一笑,也笑得十分的暢快,“齊兄,朕這個兒媳婦厲害吧?朕說了她是神醫,你看,她居然把你身上的毒給解了,就連朕都很欣慰。”
“璃王,璃王妃,謝謝你們,朕真的很感謝,璃王妃,你解了朕的毒,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向朕提,只要朕能辦到的,都可以答應。”齊飛揚一臉讚賞的看着流月。
他昨天還瞧不起流月,可今天,就把流月視爲自己的救命恩人,視爲了自己的偶像。
其實他在昏迷的時候,流月和齊御風,包括和太醫們說的話,他全都聽得很清楚,只是他沒有力氣睜開眼睛而已。
他通過流月的話,知道了齊東陽的陰謀
,也知道了齊御風的孝順,知道自己並非是生病,而是中了毒。
等他回國,他一定要好好的查這個毒。
以前這個病折磨了他五年,在這五年裏,他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每天都想了結自己。
可一想到自己的國家和臣民,哪怕再痛再難,他都忍下來了。
他曾經在被病痛折磨得最厲害的時候,發過誓,如果誰能治好他的病,讓他恢復那健康的身體,他寧願把一半的江山拱手讓給他。
他從未想過,治好他病的人,居然是一個女子。
如果流月向他提要求,哪怕她要他一半的財富,他都心甘情願的給她。
更何況什麼金銀珠寶之類的,這些東西不用她說,他都會派人送到璃王府來。
直到現在,流月還沒反應過一爲,她救活的,是堂堂一國帝王,因爲她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她在現代救活的首腦和總統又何止一個。
齊飛揚讓她提要求,她當然要提了,不提是傻子,她又不是聖人。
“陛下,我只有兩個要求,一,是希望大齊國和大晉朝繼續結成盟友,共同守護兩國的邊關,抵禦大梁國和大燕國的攻擊。二,是希望你能讓無雙公主,收回她想嫁給璃王的話。”
說到這裏,她朝齊飛揚微微一笑,攤了攤手,示意她說完了。
齊飛揚一聽,有些驚訝的轉了轉眼珠,“就這?你就沒有其他的要求了?比如,讓朕送你一座城池,或者送你一座金山,銀山之類的?你放心,只要你想要,你直接說出口,朕一定會送給你,朕說到做到。”
流月看向楚非離,朝他露出一個笑容,然後挽起楚非離的手,“我什麼都不要,只要我的夫君就行了。”
言下之意,她寧可放棄這些金山銀山,也只要楚非離一個,她不讓齊無雙和她搶夫君。
楚非離心疼的看着流月,目光冷冷的看向齊飛揚,“很抱歉,本王的王妃累了兩天了,本王要帶她回府休息。”
說完,他懶得搭理衆人,一把將流月打橫抱在懷裏,就大步流星的踏出去了。
他忍受流月幫齊飛揚治了兩天的病,忍受流月那麼辛苦,忍受流月這兩天都沒有喫好,也沒有休息好。
他忍了兩天,到這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
既然流月的任務已經完成,他這個丈夫,自然是第一時間帶她回家,好好的疼她照顧她,怎麼能讓她再在宮裏操勞。
“璃王可真是疼愛他的妻子,好男人,好男人啊。”齊飛揚笑着說,“還有璃王妃,這麼聰明,真是少見。”
皇后把齊飛揚的話聽在耳朵裏,她有些擔心的看了皇帝一眼。
齊飛揚越是誇流月,皇帝越不開心,臉色越陰沉。
她隱隱感覺,流月要大禍臨頭了。
流月才治好齊飛揚的病,她真的鬆了一口氣,一來因爲她並不討厭流月,二來因爲齊飛揚的身份,他可是玉珍的親生父親。
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呢。
兩人當年雖然有那麼多的誤會和矛盾,甚至是仇恨,但她從來沒希望他去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