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位面的男主都是變態04:公子對不住了,因為妳沒醒所以我要非禮妳 (高H)
皎潔的月光如流水般穿過窗戶,為床上的兩人鍍上淡淡的暖光。
自懂事起虞棠便養成凡事靠自己的習慣,穿衣洗漱從不假手於人,更遑論是與旁人同塌而眠,這種荒唐的行為他平日裏想都不會去想。
然而,今夜他不但想了,還做了。
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耳邊是女人平穩舒緩的呼吸聲,鼻息間彌漫著淡淡的蓮香,他時刻緊繃的神經奇異般松懈了,清明的腦子略有些困倦。
多年不曾體會這種極度松懈的感覺,虞棠濃密的睫毛微扇,心裏起了殺意。
他側過身看著不知何時蹭到自己身側的女人,幾番掙紮,最終還是沒有伸出手。
殺她易如反掌,難的是他疲於應對接踵而來的探子。
在沒有確定她的目的之前,暫且留下她壹條命。
壓下蠢蠢欲動的殺意後,虞棠不由的端詳起眼前的女人,她的眉略粗,睜開眼睛的時候雙眸炯炯有神,鼻子挺直,唇似櫻紅。
回想她穿著男裝颯爽英姿的樣子,與大家閨秀的端莊賢惠截然不同,看著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反而覺得她合該是這般模樣。
打量得入神的虞棠看到她長睫微顫,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睡得迷迷糊糊間離音便覺得小腹暖乎乎的,接著溫度逐漸增長,發展到如今便猶如壹團烈火在燃燒,難以啟齒的腿心間黏答答的濕潤,她就算是中了迷藥,這會也該醒來了。
入睡前她擔心自己熟睡後會以下犯上,便龜縮到最裏面。
壹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公子近在咫尺仿若謫仙的姿容,離音呼吸壹緊,本就收縮不斷的穴口不由的壹陣嗡動,蜜水兒從薄薄的褻褲滲出。
離音鬼使神差的湊過去,猶豫了片刻,她咬牙伸出發抖的青蔥玉手覆在男人的心口。
虞棠玉白的額頭青筋迸發,強忍著震碎她手腳的念頭,慢慢的舒緩自己浮躁的情緒。
頻率不徐不疾的心臟隔著壹層薄布順著手心猶如春風緩緩的流淌至胸腔,離音發現自己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的砰砰律動,響亮的聲音在黑夜裏猶如奏響優美的樂章。
空虛感宛如滔天海嘯在她體內川流不息,離音唯恐自己發狂嚇到病弱的公子,想了想,大著膽子輕輕推他的胸膛,手肘曲起支起上半身,泛紅的臉蛋湊到男人耳側小聲的喚:“公子,您醒醒。”
虞棠猶豫著要不要醒來,這女人壹不像盜取他特意命人擺出來的珠寶,二不像是要謀害自己。
她此舉到底有何用意?
素來喜歡揣測人心的虞棠遇到她突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離音覺得造化弄人,白天她還抵死抵抗任務不想乘人之危,晚上便屈服在身體的淫威下了。
“公子,您醒醒好嗎…”小手又推了推男人,聲音都夾著可憐兮兮的強調。
虞棠執著地認為她接下來壹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依舊雷打不動的躺屍。
離音小手從男人衣襟沒入,小聲說:“公子,對不住,我也不想的,叫妳又不醒來。”
虞棠心中壹凜,暗忖幸而自己沒有醒來,差點便被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騙了,她果然是抱有目的接近自己。
正當他想壹掌拍向她胸口,壹張溫熱的,帶著蓮香的柔軟香唇覆在自己唇上,他屏息,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女人居然逾矩親自己,誰借給她的狗膽!
虞棠怒火沖天,伸出的手還沒拍出去,便被生出狗膽的女人牽住摁在軟綿綿的壹處,那裏似乎還纏著布條,這是…
虞棠不敢置信的動了動指尖。
女人的呼吸有些緊促,似乎是迫不及待的牽著他的手往下,用兩腿狠狠夾著廝磨,手背的濕潤讓虞棠如遭雷劈,蒼白的臉烏雲密布。
這個…不知禮義廉恥的女人!
“公子…”撬不開他的唇,女人委屈的嬌嗔。
柔軟滾燙的唇緩緩的下移,所過之處在他的肌膚上點起壹束束的火苗,虞棠性感的喉嚨上下滑動,下壹秒喉結便被濕潤的舔抵,身體深處那把拉滿弦的弓嗡嗡作響,在被濕熱的口腔裹住後徹底的斷了。
虞棠陡然睜開雙眸,眼底有著幾許陰鷙駭人的鋒芒,又帶著幾許說不清的情緒。
“公子…”她玉柔的嬌軀壓在他身上,壹個熱情似火,壹個冷若寒冰,兩相貼合宛如天造地設的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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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的孽根有反應了,虞棠臉色陰晴不定,變幻莫測,伸手揪住女人後衣領,感覺到自己即將與香嫩可口的肉分離,女人死命扒拉住男人的身體,疾言厲色道:“那個王八羔子敢動老子!”
王八羔子怒極反笑,松開她的後衣領,壹翻轉將氣鼓鼓的老子壓在身下,盡是陰鷙的眸子盯著她,偏眉目間又溫柔極了,聲音更是柔得可以擰出水:“就這麽想要?”
離音吼完就意識到壞事了,還在驚慌失措想著辦法補救的時候,男人清風般溫柔的嗓音成功撫平她的不安與仿徨,兩腿主動纏上男人精實的腰眼,嬌羞的點頭:“想要。”
“王八羔子?”虞棠右手撐著上半身,青蔥般修長的兩指輕擡她的下顎,悠然的語調慵懶又飽含磁性。
男人越是溫柔小意,離音越發覺得愧疚,低垂眼瞼,只不斷搖頭。
她不敢看男人,便錯過男人眼底的殘忍嗜血,虞棠想對壹個人好的時候,只憑著他謫仙的面容便可以將對方迷得神魂顛倒,若是他耐下心來全心全意的討好對方,無論對方多麽的百折不屈,最後壹定會沈溺在他制造的柔情陷阱裏。
可惜,截至白天為止沒有壹個人能有幸享受這般特別的待遇。
他微微俯身,湊在她漂亮雪白的脖頸間,柔軟的吻猶如輕飄飄的羽毛般落下,熾熱的氣息燙得敏感的肌膚冒起小顆粒,離音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熱情的穴口湧出壹股股的蜜水兒。
“好香,好甜。”他吸吮著她,磁性的嗓音帶著些許的陶醉,光是聽著離音便覺得自己如墜雲端,無需撫慰最深處的空虛,她便覺得自己快要達到了極限。
“公子…”她仰起桃腮杏臉,優美的脖頸猶如潔白的天鵝。
虞棠屈膝分開她相互磨合的筆直長腿,幹燥的大手壹路往下,挑開她的褻褲沿,在細膩沒有毛發的陰阜流連:“想要什麽?”
女人嫵眉輕弧,水眸聚霧,媚波流轉看著他超逸的俊臉,嘴角的壹抹笑勾得她心尖兒酥麻,腿心春水潺潺:“要妳。”
“還真是坦誠得可愛。”他細白漂亮的手指輕挪摸到她蜜水漉漉的穴口,語帶輕笑,深邃的眼底卻冰寒壹片。
“嗯…”強烈的酥麻瞬間擴充四肢百骸,女人裊娜多姿的嬌軀微微戰栗,雙臂纏住他的脖頸,含住他形狀性感的唇。
不防被她親了個正著,虞棠眉頭蹙起,偏頭躲過去,她鍥而不舍追逐,無論他如何躲避,都能極快的貼上來。
虞棠突然沒有了玩的興致,壹把震碎她的褻衣和褻褲,隨即拉下自己的褻褲,熱滾滾的龜頭甫壹抵到穴口,便被穴肉吧塔的吸住。
虞棠如何經歷過此陣仗,當下玲口便壹松,險些交代出來。
他垂眸看壹眼面前的女人,見她還在癡迷的啃咬自己的唇,沒有發現他窘迫的神色,心裏松下壹口氣。
“給我…”給我張嘴,離音雙眸瞪成鬥雞眼,堅持不懈地撬他牙關。
虞棠誤認為這女人叫他進去,挺身狠狠刺進去,離音猝不及防壹口氣險些上不來,仰起臉輕吟:“輕點…我痛…”
要的就是妳痛,虞棠眼低清涼如水,大雞巴毫不憐香惜玉繼續貫穿,殘忍地刺破那層薄膜,直撞進最深處的敏感點。
離音痛得面色蒼白,冷汗涔涔,這幅梨花帶淚的模樣絲毫沒有勾起男人內心的憐惜。
虞棠眼尖地發現她熱淚盈眶的眼中迷茫盡散,許是“春藥”過了,便心生壹計,俯身張嘴發了狠地咬住她壹方酥胸,好似恨不得撕出壹口肉。
離音痛得淚水狂飆,可憐巴巴道:“公子…我痛…”
胸口是不是被咬掉壹塊肉了,嗚嗚…
虞棠比她更委屈:“我也痛,妳咬得我好緊。”
離音眼淚吧塔吧塔流,抽抽泣泣道:“先放開我…我胸口…”
虞棠舌尖舔了舔滿口腔的血,再度狠狠咬壹口,特別委屈道:“我痛了就忍不住想咬人。”
潛在之意,妳自己作的,便要逆來順受。
離音無聲大哭,小鼻子通紅好不可憐,連同著小穴也壹抽壹縮的,異常滾燙的溫度再加上窒息般的吸吮,逼得虞棠幾度發狂。
這下他就更不敢輕舉妄動了,慢條斯理的舔抵著女人胸口溢出的血,壹點點的咽進腹中。
他不急,夜還長。
只要傷口有止血的趁勢,男人便補上壹口,離音淚如泉湧,什麽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忍痛躺著,滑下的眼淚侵濕了被褥,因開壹朵朵暗梅。
虞棠看著兩排深可見肉的牙印,滿足地擡起頭,微閃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心裏感嘆道,還真是梨花帶淚,楚楚可憐呢!
美好得令人想摧殘!
他兩手撐在她身側,腰桿律動,青筋縱橫的大雞巴氣勢洶洶地鑿進裏面的軟肉。
離音裏面本就痛得不能產生水源,又被這般粗暴的對待,壹陣撕心裂肺的痛讓她剛止住的眼淚又宛如洪水絕提而下。
她知道自己惹得男人不開心了,唯有硬著頭皮接受,硬咽的抱住男人的脖頸,盡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去接納他。
看在我這麽有誠意的份上,公子能不能溫柔壹點…
女人明明痛得頻頻抽泣,卻還努力討好自己,柔濕的小舌拼命舔著自己的脖頸,虞棠心中的戾氣不知不覺間煙消雲散,汗津津的大手揉著她未受傷的乳房,頂端的顆粒在指尖磋磨中漸漸的硬立充血。
“嗯…”離音被他的大手揉捏得又酥又麻,幹澀的甬道枯木逢春迎來壹波波的蜜水兒,漸漸的便有“咕嘰咕嘰”的聲音傳出。
虞棠腰桿動了動,碩大的龜頭碾磨著軟柔柔的花蕊,離音珍珠般瑩白的腳趾舒服得縮起來,兩腿不由自主地纏上男人的腰,將自己的穴送上,配合著大雞巴的進進出出。
虞棠也從中得了趣,發現女人的裏面水越多,他抽插幾乎可以暢通無阻的。
他額頭滲出汗珠,女人裏面很緊,每每壹進去,層層疊疊的嫩肉便抗拒地推搡擠壓他,極度的快樂壹眨眼便襲遍全身,插進去的動作不由來的越發肆意橫行。
“啊…公子…”離音兩顆乳頭因為快樂而凸起,隨著男人起伏跌宕間,滅頂的快感猶如狂風驟雨急速般來臨,“啊…到了…”
感覺到裏面驟然收縮,虞棠性感的臀部猶如加了馬達般,微翹的大龜頭持續不斷地撞擊柔軟水又多的花蕊,撤退間龜棱摩挲著四周層次不明的嫩肉,惹得身下的女人吐出壹聲聲呻吟。
耳邊聽著她酥媚入骨的呻吟,大雞巴又插在她穴中,虞棠胸腔鼓動,謫仙的姿容略顯狼狽。
女人似乎是不介意他臉側的汗珠,酡紅的臉側或者蹭,或是伸舌舔滲出的汗珠,好似在品嘗上好的佳釀。
虞棠被她磨人的動作弄得心率不穩,唯有兇殘的撞擊發泄,異於常人的大雞巴將她內裏的皺褶寸寸撐平,撞得花蕊噴出潺潺蜜水,身下女人似是到達了臨界點無力地倒在床褥上,壹波熱流隨之而來灌在龜頭上。
虞棠爽得精神壹震,壹口鮮血噴在她曲線曼妙的玉體上,同時大雞巴迎著甬道劇烈的痙攣,噴出壹股股的精水。
虞棠眼裏閃過微光,抽身躺在她身側,離音傻眼了,剛才還龍精虎猛,大發神威的公子不過眨眼間便透著股蒼白死氣。
她慌裏慌張地坐起身,柔嫩的小手搭在男人額頭:“公子,妳怎麽又犯病了,有沒有藥?”
虞棠握住她的手,玉白的面容慢慢的回血,眉目可如畫,柔柔的註視她:“無。”他玉面腮紅,將純情的大男孩演繹得惟妙惟肖,“適才是我孟浪了,妳那兒還痛嗎?”
離音被他壹席話弄得面紅耳赤,猛地抽回手下床,拖著快散架的身體清理兩人歡愛後留下的“道具”,而後又換了壹張幹凈的床單,忙完壹切後她癱在床上累得手指都哆嗦了。
虞棠全程看著她忙前忙後,嘴角還帶著甜蜜的笑意,大感意外,這女人是不是傻的?
分明是自己占了她便宜,最後怎的有壹種她占了自己便宜的感覺,真是不爽啊!
手癢想見血的虞棠眸子壹掃,將巴巴貼上來的女人往裏推,眼壹閉。
夢裏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站在萬丈懸崖下,朝著離音招手:“跳下來,我在這裏等妳。”
離音拼命搖頭往後退,拼盡全力喊出的聲音卻是斷斷續續:“我…不要…不下…要…”
警醒的虞棠猛地睜開雙眸,將她說出的字眼壹壹組合在壹起,便得出“不要下藥的結論”。
她不想下藥?即使她曾經動過這個念頭,心狠手辣的虞棠也不會放過她,閃電般出手揪住她纖柔的藕臂,眼也不擡用上三成內力猛地將人甩出去。
離音還陷在噩夢裏,再加上極度的疲憊,反應就慢了半拍,等她回過神來後背便撞在墻壁上,震得她氣血翻滾,五臟六腑都快移位了,躺在地上老半天沒緩過來。
這麽大的動靜猶如石沈大海,潛伏在四周的暗衛沒有絲毫行動,虞棠心道明天必須敲打壹番,沒人配合他的戲還怎麽演。
他佯裝剛醒來,看著卷縮在地猶如小獸般瑟瑟發抖的女人,心裏卻沒有升起丁點的憐惜,他甚至沒想過起身扶她壹把,語氣虛弱帶著關心的問:“妳沒事吧?怎麽躺在地上,地上涼,快上來。”
離音咽下喉頭的腥甜,擡起暈乎乎的腦袋,看到躺在床上安然無恙的他,心裏倏爾壹松,虛弱的笑笑:“沒事,公子不要擔心。”
由始至終她都不曾懷疑他,也沒有想過用精神力查探壹番。
她全心全意去相信壹個人的時候壹舉壹動都帶著全心托付的信賴,然而卻不能打動鐵石心腸如的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