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承炎不經常過去,但隔三差五便送來一頓小孩子玩的東西,每次過來都會囑咐小廝一番,一定要告訴福寶兩人,是表舅舅送的,所以即使兩人見到葉承炎的時候很少,也依舊把葉承炎記到清清楚楚。
葉承炎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居然還記得他,雖然是想他送的東西,但至少沒有將他忘記,這對於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已經是難得了,自然也不會計較那麼多。
福寶兩人玩了一圈,便返回了沐卿月的身邊,當看到葉承炎的身影,眼裏瞬間一亮,不由的開口喊道:“揪揪…”
要知道只要有葉承炎的身影,兩人便可以得到不少的稀罕玩意,自然對葉承炎的到來很是歡喜,
葉承炎見兩人還記得他,頓時驚喜不已,隨即便來到兩人面前,一把把兩人一起抱了起來,福寶兩人頓時興奮的大笑起來。
兩人纏着葉承炎瘋玩了一回,直到有人來找葉承炎,福寶兩人才依依不捨的跟着怡靈兩人走了下去。
葉承炎聽着下人的話,不由的眉頭緊蹙,隨後眉頭又舒展開來,眼底閃過一絲喜意,沐卿月見狀,忙開口詢問道:“三表哥,可是有什麼問題?”
看着沐卿月擔憂的樣子,葉承炎臉上揚起了一絲笑意,隨後輕鬆的說道:“沒事,不過是生意上出了點小狀況,沒什麼大事,我這就處理一下。”說着便轉身走了出去,只是臉上的笑意在轉身的那一刻便消失不見,眼底滿是急切。
要知道葉承炎一直都是穩操勝券的樣子,沐卿月還從來沒有見過葉承炎如此急切的模樣,隨即便看向一旁的紅英詢問情況:“最近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若不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葉承炎怎麼會如此着急忙慌的樣子,定然是出了什麼不好處理的事情。
自從扶孤所辦了起來,沐卿月便安排紅英前來協助葉承炎,畢竟她的這些隨身丫鬟裏面,也只有紅英膽大心細,能夠處理好這些雜事。
聽着沐卿月的詢問,紅英不由的思索片刻,隨後想到這段時間葉承炎的反常,不由的看着沐卿月開口說道:“最近葉三公子總是早出晚歸,並且有時候還總是一個人傻笑,莫不是有了心上人了不成?”
想到最近葉承炎一副情竇初開的樣子,紅英心裏不由的有了猜測,但又想到他最近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臉上又猶猶豫豫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沐卿月聽着紅英的話,不由的怔愣片刻,眼底滿是不可置信,要知道當初爲了葉承炎的婚事,她的大舅母可沒少操心,眼看着比他還小的葉承輝都已經娶親成家,而他還一副沒有開竅的樣子,大舅母都擔心他日後一個人生活,
來的時候還特意千叮嚀萬囑咐的囑咐她,讓她開解一下葉承炎,也好讓他早日成家立業,沒想到現在還真是被季氏一語成讖,葉承炎來到雁北之後,紅鸞星動了?
聽着紅英的話,沐卿月不由的有些好奇,忙看向紅英問道:“若是如此,倒也是美事一樁,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了?”
紅英猶豫片刻,便看向沐卿月開口說道:“這段時間,奴婢見袁家小姐經常過來尋葉三公子,葉三公子對她也很是和氣,不知道是不是與她有什麼關係?”
看着紅英猶猶豫豫的樣子,沐卿月不由的開口說道:“袁家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想到自己見到的事情,紅英忙看向沐卿月說道:“奴婢親眼看到袁小姐當着葉三公子的面前,對這些孤兒很是親暱照顧,一但葉三公子不在這裏,便對他們很是嫌棄,如此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面孔,奴婢覺得實在是虛僞至極,只是不知道葉三公子對她的態度,奴婢也不好多說什麼,但袁小姐如此勢力,對於葉三公子來說,怕也不是良人!”
其實她看到的不止這些,但是她不過是一個奴婢,對於主子的事情自然不好插嘴,但若是不向主子說明情況,屬實良心不安,再者,葉三公子如此瀟灑不羈,她也不忍心看他被人矇騙。
沐卿月知道紅英並不是嘴碎之人,如今對於袁家小姐如此深惡痛絕,想來所言非虛,雖然葉家並不看重門第,但如此心術不端的女子,定然也是配不上葉承炎的,只是不知道葉承炎是什麼意思,和袁家小姐又到了哪一步了,看來自己得找個機會好好會會袁家小姐了。
帶着滿心的疑惑,沐卿月當即也沒有繼續在此停留,帶着依依不捨的兩人,便打道回府。
而被沐卿月唸叨的葉承炎,此時則是來到了陳香酒坊,這段時間葉承炎除了幫忙操辦扶孤所的事情之前外,對於他來到這裏的目的也是沒有敷衍,陳香酒坊便是他在這裏的第三個產業,
這段時間臨近年關,正是酒館忙碌的時候,雖然這裏遭遇了重創,但有錢人家也不在少數,
再者,經過冷燁的一系列操作,雁北城如今已經不是那樣破敗的模樣,商販們也已經恢復了經營,街道上也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此時,葉承炎看着眼前的柔弱女子,不由的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不耐,要說他來到這裏最後悔的事情,便是不明真相貿然出手相助,這纔到瞭如今的進退兩難的境地。
桑子衿看着葉承炎匆匆趕了過來,不由的開口嘲諷道:“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怎麼?今日也是過來英雄救美的不成,只是今天可要好好看清楚啊!這個小美人可是自己投懷送抱的,可不是在下誘拐良家女子啊!”
說着桑子衿還拿起摺扇瀟灑的扇了幾下,只是她忽略了此時的正是寒冬臘月,還沒有扇兩下,冷風襲來桑子衿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這才惺惺的把扇子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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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閃過一絲懊惱,真是出門不利,自己不過剛到了這裏幾天,便在同一個人身上跌倒兩次,第一次被當成登徒浪子不說,今天又出門撞上了她,還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