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是個愛美的女人,同時也是怕死的女人。
她很快就向甯浩供出了一切。
供出了黑陰宗宗主呆的地方,供出了那個天塹之地。
鬼魅失望極了,她恨不得殺了雪姬。
鬼魅輸就輸在,有一個豬隊友。
等雪姬供完之後,守浩派人繼續守着她們,留着她們的命,他則去查黑陰宗的老巢。
同時,他心裏一直很憂心他的家人。
他的家人還在那神祕的黑袍人手裏,他該怎麼辦。
楚非離帶着流月從地牢裏走出來的時候,紫雲姑姑她早做好了飯。
容貴妃宣佈,讓一家人在一個桌上喫飯。
也就是說,她嚴禁流月和楚非離單獨用飯,生怕流月搶走她兒子似的。
等流月和楚非離到達容貴妃的寢宮時,容貴妃和容靈兒已經等在了那裏。
看着姍姍來遲的流月和楚非離,容貴妃眼裏閃過一抹不悅,容靈兒眼裏則是滿滿的嫉恨。
容靈兒心中憤怒不已,楚非離可是她喜歡的男人,如今竟然娶了流月,而且還牽着流月的手,一臉溫柔的看着她走了進來。
楚非離牽着流月走到餐桌前,兩人朝容貴妃行了個禮,“拜見母妃。”
容貴妃一看到兩人牽着的手,眼裏就十分的嫉妒。
感覺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子,被兒媳婦挖去了似的。
“非離,沒想到你們剛成親,這感情,可還真的好,來喫個飯,姍姍來遲不說,還牽着手,這,簡直是成何體統。”
像容貴妃這種以自我爲中心的女人,是見不得自己的兒子對另外的女人好的。
她總覺得流月是來和她搶兒子的,而且搶成功了。
兒子都從來沒對她這麼好過,居然對一個外人這麼好,真是被鬼迷了心竅。
她的靈兒比流月好一萬倍,結果卻入不了兒子的眼,真是氣死她了。
楚非離冷冷的坐在那裏,一臉淡定:“母妃如果不想和我們一起用膳,以後我們可以分開喫。”
“你,真是的,算了,上菜吧。”容貴妃在自家兒子面前,只得選擇退步。
很快,紫雲姑姑命人將菜上了桌。
這桌上大概有十幾道菜,道道是珍饈佳餚,美味無比。
一看到菜上桌,容貴妃和容靈兒都沒有動,楚非離突然用筷子夾起一只烤鴿子腿,夾到了流月碗裏,聲音溫潤無比,好聽至極。
“來,你這麼瘦,要多喫一點。”
看到碗裏多出來的金黃金黃的鴿子腿,流月忍不住流了流口水。
同時,她有些惱怒的瞪了楚非離一眼,這傢伙,怎麼能在容貴妃和容靈兒面前給她夾菜。
他對她這麼好,會不會把兩人氣到啊。
不過,看到容貴妃那喫癟的臉,她覺得挺解氣的。
“謝謝夫君,你也喫。”流月起身,給楚非離夾了一只烤鹿腿。
楚非離則又給她夾了好幾道菜,把她的碗堆得滿滿的,“來,你多喫一點。”
“謝謝夫君,你先喫,別管我。”
流月紅着臉說,最重要的是,楚非離是真的很關心她,給她夾了好多菜。
但是這麼多的菜,憑她的能力,根本喫不完。
這下,對面的容貴妃氣得臉色都綠了。
楚非離見狀,突然起身,給容貴妃盛了一碗烏雞湯,遞到她面前
,“母妃,請用。”
容貴妃本來想發火,可一看到楚非離給自己盛的湯,她頓時發不起火來了。
因爲此時,她的感動掩蓋了自己的怒意。
原來這個兒子居然會關心她。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流月起身,給她布了好幾道菜,“母妃,你請用。”
“這……”容貴妃的臉僵在那裏。
她本來想對兩人生氣發難的,可兩人竟然給她佈菜,一副對她十分孝順的樣子。
這樣的舉動,讓她根本發不出火來。
楚非離是她的親生兒子,母子哪有隔夜仇,雖然兩人之間有隔閡,可是,只要一個小小的關心的動作,這隔閡就能消除不少。
尤其這冷情冷性的兒子,居然能想到她,這個她憎恨的兒媳婦,也能想到她,她的眼眶唰地紅了。
“別以爲你們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們,哼!”容貴妃說完,盛怒的拂了拂袖,就起身離開了。
看到容貴妃這個反應,楚非離早有預料。
流月卻有些無奈。
她們都主動向容貴妃示好了,她居然不領情,果然傲嬌。
“姨母,你去哪裏?等等我。”容靈兒見容貴妃都走了,她也沒臉留在這裏,她狠狠的瞪了流月一眼,癡癡的看了楚非離一眼,也悲慼的走了。
看到兩人離去,流月終於鬆了一口氣。
沒有她們在場,她終於可以安心的喫一頓飯了。
楚非離摸了摸她的頭,朝她微微一笑,“怎麼樣,現在能喫得下飯了吧?”
他看得出,流月剛纔根本喫不下飯,都是拜母妃和容靈兒所賜。
有兩個臉色不好的人坐在這裏,誰喫得下。
所以他才換了種方法,不想讓母妃再爲難流月。
結果反而把母妃氣走了,不得不說,這方法挺好的。
“你,你該不是故意這樣的,想氣走他們吧?”流月疑惑的看向楚非離。
楚非離鳳眸輕眯,淡淡一笑,“不這樣,本王喫不下飯。”
然後,兩人在十分安靜和平和的氣氛裏喫完了這頓飯。
喫飯的時候,楚非離總給流月佈菜,害得流月一個勁的說不要不要了。
結果楚非離笑眯眯的看着她,“這怎麼和你昨晚上說的話一模一樣?難道娘子又想念爲夫了?”
流月一聽,小臉唰地紅了。
這個楚非離,自從成了親之後,說話居然那麼撩人。
她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挑逗好嗎?
尤其他還是個大帥哥。
喫完飯後,楚非離陪流月散了一會兒步,然後他就牽着流月的手,要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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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紅着臉,覺得十分的無奈,“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開沐浴,哪有男女一起沐浴的?我不習慣。”
她根本不習慣和楚非離穿那麼少的呆在溫泉池裏,那也太羞人了。
楚非離突然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拿在手中摩梭,然後溫柔的低下頭,親吻上她的脣。
這個吻來得霸道又熾烈,好像帶着懲罰一般,有着濃濃的侵略味和掠奪味。
好不容易吻完,流月只感覺自己差點喘不過氣來。
要是楚非離再不放開她,估計她要沒氣兒。
她羞紅着臉,朝他惱怒的開口,“楚非離,你怎麼又親我。”
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