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昨晚她打盹的時候紀承洲也來了酒店?
突然,慕亦瑤想明白了。
蘇漾與宋時璟偷情,擔心被紀承洲發現,所以故意在和宋時璟完事後,又將紀承洲約到酒店來。
這樣即便被人看見了她和宋時璟進入酒店,有了後面這番操作,紀承洲也會絕對信任她。
不得不說,蘇漾手段實在高明。
難怪她在紀承洲面前說蘇漾和宋時璟關係不一般的時候,紀承洲那麼生氣,因爲他早已被蘇漾的手段迷惑了。
一晚上玩兩個男人,膽子可真大,玩得也是夠刺激,就不怕玩脫了,粉身碎骨?
這時,慕亦瑤的手機響了起來,還是付敏的電話,昨晚她從機場突然離開後,付敏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來了。
“付姐。”
“你說今天一早會回來當面給我解釋的,人呢?”
“我這就回來。”
反正蘇漾已經離開了酒店,她沒有守下去的必要了。
有了昨晚蘇漾和宋時璟一起進入酒店的照片,已經足夠了。
慕亦瑤喊了一聲前面睡覺打呼嚕的司機,“師傅,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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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氏集團總裁辦。
紀承洲遞給黎靳言一根菸,“她既然想走,你也留不住,即便留住了人,留不住心,也沒意思,算了吧。”
黎靳言接過煙,偏頭,皺眉點燃,狠狠吸了一口,噴出的白色煙霧,密實濃郁,彷彿他的心情,“她這樣玩弄我,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紀承洲拿開薄脣的煙,轉眸看他,“你到底是生氣她不告而別玩弄你,還是捨不得她?”
黎靳言挑眉,“有差別?”
“當然,如果是前者,說明你只是不甘被一個女人騙了,如果是後者,說明你對她動了心。”
黎靳言冷嗤一聲,“一個暖牀的工具而已,動心?你開玩笑嗎?”
紀承洲淡淡目光凝着黎靳言,“你在說氣話?”
“你想多了。”黎靳言繼續抽菸,眉目卻深邃了下來,他怎麼可能對一個別有目的接近他的女人動心,他只是……習慣了她在身邊而已,對,只是習慣。
兩人沉默抽菸。
一根菸抽完,黎靳言捻滅菸頭,“嫂子真的不知道她的下落?”
“千真萬確,昨晚我趁她睡着看了她的手機,確實只有一條信息,之後再無聯繫,而且她手機裏凌若南的號碼和我們的一樣,是國內那個已經關機的號碼。”
黎靳言握拳輕輕打了一下紀承洲的肩膀,“夠義氣。”
紀承洲無奈勾脣,“被她知道肯定要跟我鬧,你可別說漏了嘴。”
“知道了。”說着話,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接通電話,“……查到了?好,我這就過去。”
紀承洲見黎靳言掛了電話,問:“查到凌若南的下落了?”
“嗯,我找關係去出入境辦事處查詢了她的出國記錄,雖然不知道具體地址,但是知道了大概方向,我得收拾一下,出國一趟,我走了。”
黎靳言起身朝外走,走了幾步,停住腳步,“這事別告訴嫂子,萬一哪天她和嫂子聯繫,嫂子提前告了密,她又逃了,這事就難辦了。”
紀承洲點頭。
“別再兩面三刀。”
再字讓紀承洲不爽,他拿起一支筆朝黎靳言扔了過去,“不識好歹,滾!”
黎靳言笑,轉過身離開的時候,臉色霎時陰鬱下來,凌若南,你給我等着,看我找到你,不扒了你的皮。
不,我得啃了你的骨頭,榨乾你的精氣,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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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銘將晚晚和桑榆送去學校後,回明月山莊處理了一些事務,之後便打算回趟家。
出去十幾天,也不知道小築那個小姑娘手好點沒有。
車子在單元樓停下,沈銘準備下車,卻看見小築和一個男人一起朝單元樓這邊走。
男人大概一米七幾的個子,身形很瘦,可能因爲太瘦的緣故,臉上兩邊的顴骨顯得有點凸出,五官還算周正。
他不知道在說什麼,不時看着小築笑,有時候看着小築好幾秒都不挪開視線。
這一看就是心懷不軌啊。
沈銘霎時氣不打一處來,推開車門,大步走過去,一拳砸在男人臉上。
男人毫無武力值,又瘦,哪裏禁得住在特種部隊待過的沈銘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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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被打得踉蹌幾步摔倒在地。
小築被突然出現的沈銘嚇一跳,愣怔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立刻去扶地上的男人,“張大哥,你沒事吧?”
沈銘過去拉開小築,“小心你手上的傷,他對你心懷不軌,你別靠近他。”
張良平看着莫名其妙打他的男人,有些生氣,“你是誰呀?怎麼無緣無故打人?”
“打的就是你,你盯着人小姑娘看什麼,眼睛都黏她身上了,想打她的主意,得問問我的拳頭同不同意?”沈銘說着將緊握的拳頭亮出來。
張良平下意識後退幾步,被沈銘直白的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想着跟小築接觸也有些時日了,他對她印象確實不錯,便挑明瞭說:“我盯着她看是因爲喜歡她。”
然後看着小築說:“小築,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覺得你很不錯,你對我感覺怎麼樣?如果你和我一樣,那我們就去見父母將婚事定下來。”
小築偷偷看了沈銘一眼,快速低下頭,捏着衣角,“我……我不知道。”
沈銘握住小築的肩膀,“到底怎麼回事?我這才離開十幾天,你怎麼就開始和別人談婚論嫁了?你們怎麼認識的?他是不是小區裏的人?”
越說越生氣,沈銘鬆開小築,轉頭將怒火對準張良平,“是不是你纏着她?你看我家小姑娘年齡小,好欺負是不是?”
張良平,“不是,我是真的喜歡她,我是她……”
哐當!
又是一拳。
沈銘怒氣騰騰地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哪裏配得上她?瘦不拉幾的,沒幾兩肉,你是能替她遮風還是能替她擋雨,長得一副猥瑣樣,我看你就是好色,離她遠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揍一次!”
張良平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野蠻,而且看得出來他很在乎小築,小築家裏的情況他都知道,這絕不是她的家人,所以只能是她的朋友。
什麼朋友這麼在乎她?
答案不得而知。
他有些生氣看着小築:“既然你有男朋友,爲什麼不早告訴我?我還以爲你是個老實的姑娘,沒想你想腳踏兩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