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國商不同,他們大部分都是鵬城人,更是這裏的原住民,難不成他們也不知道和港商鬥法會導致什麼嗎?
不,這個他們知道,但是他們不會管,他們只求眼前的利益之爭。
“這一點我們和你是一樣的想法,鵬城只要發展起來了,咱們的商路,咱們的生活就會越來越好。
可港商商和國商他們只顧着爭權奪利,根本不管這些,可把我給氣個半死。
要我說,你要是能把兩個商會全滅了那更好。”章亞說到這事,那是一肚子的火氣。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滅了兩個商會,可不是誰都可以辦到的。”張流年笑着擺手,可不敢攬事。
“你不用擔心,這不是附加條件,我們只是抒發一心中的想法,不管你怎麼做,只要他們能安分下去,不再拖累我們的建設進度就行了。”孫同志對於張流年的好感有所提升,也不想太過爲難對方。
畢竟他都做不到的事,怎麼能理所當然的要求別人辦到呢?這不是說笑嗎?
再說張流年看着年紀輕輕的,還有大局觀,他們鵬城就需要像他這樣的商人帶頭纔行。
想到這,孫同志忍不住又道:“要是你無法達成這事,或是遇到什麼麻煩可以找我,我會幫助你,一切都要以你自身安全爲重。
我們鵬城需要像你和章亞這樣的商人帶領,並不需要那些鼠目寸光,不爲子孫後代考慮的商人。”
孫同志這番話可是肺腑之言,張流年從中感受到他的關心和看重。
“有孫同志這番話在,那我就放心了,等會兒我會給你一份驚喜。”張流年見着孫同志掏心窩子的關心他,心下決定還是把陳家園等人的把柄送給他。
不過,爲了一防萬一他還是多做幾手準備,絕不能讓把柄莫名消失。
“什麼驚喜?”
就在他們聊得正起勁時,陳家園帶着任總和小黃毛兩個心腹出現在了張流年等人的面前。
張流年聞言,轉身看來,見着陳家園來了,這才起身上前伸手說道:“陳會長來了,快請坐。”
可惜,陳家園對於張流年伸出來的手,視若不見,徑直就從他的面前走了過去,直接就和孫同志打起招呼,把張流年無視了個徹底。
張流年也不尷尬,收回手便坐回了原位。
“孫同志好久不見,最近別來無恙啊!”
陳家園見着孫同志在場,起先還是愣了一瞬,過後就揚起笑容。
孫同志的表情並不好看,只能算是強扯出微笑的狀態。
“陳同志好久不見。”孫同志語氣平平,聽不出喜怒。
陳家園自來熟的來到孫同志身邊,一個照面就把章亞擠到了一邊,害得章亞的臉色沉黑難看。
“陳同志最近行事越發囂張了。”孫同志掃到自己的好幫手章亞,讓陳家園擠到一邊去了,表情開始難看。
陳家園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一點也不怕他,還笑嘻嘻道:“我只是想要和孫同志親近親近,不要錯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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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亞他不是天天和你見着面嗎,這會兒讓個位子,應該不是難事。
咱們畢竟是好幾個月才能見一回,不得坐近些好好說鬧會嗑嗎?”
“……”
孫同志讓他的厚臉皮給噎住,這個陳家園可真是一個滾刀肉,比臉厚他們誰也比不過他,比能說會道,更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每回他和陳家園見面,都是戰敗離開。
這次過來,說是幫張流年,但到底能不能成功還得兩說。
“鬧嗑的事就下次吧,這次我過來就是爲了張流年同志受你們打壓的事情,我問你,這事是真是假?”孫同志懶得和他廢話,直接道明來意。
陳家園聽完,一臉驚訝道:“張流年同志怎麼會這樣誤會我?我可沒有打壓他,更沒有出手對付他。
你們這是從哪裏得來的錯誤消息,一點也不真實,你們讓別人給騙了。
張流年同志如果真的受到了打壓,那絕對不會是我陳家園做的。”
這個張流年可真有意思,居然還找來救兵幫自己。
可惜了,他陳家園可沒有出手,張流年找誰來也沒有用。
想到這裏,陳家園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看了張流年一眼。
“你是沒有做,可是你的會員們會做。”張流年挑眉,戳破他的假惺惺。
他可是港商商會的會長,想要對付他,只需要一句話的事,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這種做法,明眼人都看得清楚,不是他說沒有幹,就代表這事和他無關。
孫同志也很清楚這個道理,出聲道:“別給我搞那些虛頭巴腦的,你就說說針對張流年同志的事情,能不能結束,給個準話。”
誰有什麼時間在這裏和他演什麼聊齋啊,他們可都忙着呢,要不是看在章亞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更不會發現張流年同志是個像章亞一樣的好商人。
“孫同志,你這不是爲難我嗎?
張流年同志被針對打壓,他應該從自身找原因,而不是從別人身上找。
再說了,針對他的又不是我,你們找我也沒有用啊!
退一步說,如果真的是我的會員做下的事情,我一下兩下也不可能找得到是誰。
你讓我馬上就給出結果,這不就是爲難我嗎?”
陳家園纔不會讓他們收手,他就是想要讓張流年知道,得罪他陳家園的人,在鵬城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這個孫同志還想讓他放過張流年,沒有可能。
孫同志表情黑沉一片,雙眼死死的盯着陳家園,這個傢伙擺明是不想給他面子,果然港商就是難搞難說話。
他們總是自持自己高人一等的感覺,全都用鼻孔看人。
“看來陳同志這是不想幫助張流年同志了。”孫同志冷聲說道。
陳家園繼續裝,“孫同志這是哪裏的話,怎麼會是我不想幫助他,而是我根本幫不了他,他的事情和我無關。
我也可以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對付張流年同志,更沒有讓他們出手,一切全是他們自己的想法,和我無關。
像這種個人恩怨,也不是誰都可以插手的,這個道理你們都清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