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誰嗎?能不能識別她的聲音?”
趙倩聽完歐陽清清陳述全過程,當場就壓住了眉心,如果不是輔助了好幾個藝人,也算經歷了一些人生波折,她一定會崩潰。
歐陽清清茫然的搖頭,“不能,她聲音僞裝過。”
“她只問你要五百萬,外加股份?”
錢不多,但股份不容小覷,看來對方有更大的計謀。
趙倩怕的是這只是開始,以後會變成無底坑。
歐陽清清嚇得臉色鐵青,萬一視頻上了互聯網,她的名聲就毀了,再多個五百萬也換不回來,“她就是爲了錢,沒說別的,就是要錢。”
“清清,你還沒正式出道,千萬不能留下污點,你先把錢給他們,找個電腦高手查查他們的賬戶,咱們邊走邊看,如果後續他們還找你麻煩,咱們再想對策。”
趙倩接下歐陽清清,看重的是她的身份背景,還有清秀的長相,以後要打造成玉女掌門人,別還沒出道先戴上慾女的帽子。
歐陽清清熬了一整夜,眼圈通紅,“這件事不能讓我爸知道,我爸一定會氣死。”
“我不會讓他知道,你趕緊收拾收拾,表情要自然。”
……
賬戶上多出了五百萬,陸輕晚很開心!
百分之一的股份到手,邁向成功的路已經有了歷史性的一步。
歐陽清清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將來真掌管光影傳媒非搞破產不可。
“帥哥,一百萬已經到你賬上了,記得查收。”
陸輕晚主動聯繫了昨晚的黑手,從對手到盟友,只用了一百萬,值得。
男子已經看到了短信提示,整整一百萬,“陸小姐路子真多,下次有這種好事記得喊上我。”
陸輕晚換了個接電話的手,翹二郎腿,往嘴巴里塞了個葡萄,“長期合作要建立信任機制,這麼好的事,我找誰不是找?”
欲擒故縱的把戲,陸輕晚很喜歡用。
男子不是聽不出來,但聰明人從不識破隊友的暗話,“找我,不光能順利完成任務,還能多個朋友。”
陸輕晚欣賞他的自信,“我朋友很多。”
“但能在某些地方幫助你,還能給你解決麻煩的,我自信只有我。”男子勝券在握。
陸輕晚嘴巴里一顆榛子咬碎,嘎嘣脆,“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改天請你喝酒。”
她不過去歐陽振華的辦公室逛了圈兒,他就亟不可待的出手解決她,還尼瑪讓歐陽清清借白若夕的手,想的倒美,既要她的命,又撇清嫌疑。
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午餐!
歐陽清清一整天拍戲都不在狀態,一場簡單的對白NG了十幾次,王崇華後來徹底忍不了,“清清,你統共三句臺詞,加起來不到五十個字,倒着背都能背出來了,認真一點行嗎?”
放給普通演員,王崇華非罵哭她不可,但他不敢罵歐陽清清。
歐陽清清板着臉,“導演,這能怪我嗎?編劇寫的臺詞太拗口了,一點也不流暢,讓他改!”
豪門千金的脾氣大家都見識過,但歐陽清清這種沒本事還耍大牌的,真是討人厭名單裏面的第一名。
大熱天的,外景戲拍的很辛苦,導演的火爆脾氣快要壓不住,“給編劇打電話!改臺詞!改成三個字!”
導演助理蒙圈兒,“張導,這句臺詞是劇情的轉折點,改了就沒力道了啊,要不……再讓她試試?”
趙倩笑吟吟打圓場,給導演送水遞煙,“張導,您先歇會兒,我跟她說說,她昨晚失眠了狀態不好。”
張導不耐的擺手,“去吧。”
失眠了就連續NG,這種人還想混娛樂圈,回家遛狗去吧!
歐陽清清臉色黑沉沉的坐在椅子上,拼命喝咖啡。
“清清,你要打起精神,不要被不相干的人影響,錢還可以再賺,你家裏也不差這點兒。”
“不光是錢,我噁心!”
趙倩噎了下,“你……事後吃藥了嗎?要是不小心中獎以後更說不清。”
“吃了,吃了十片。”
一夜錯亂,她想到了幾年前陸輕晚大着肚子被趕出家門的慘狀,害怕自己步入後塵,所以一口氣吃了十片避孕藥,喫的頭痛惡心。
趙倩聽完要昏厥,“你瘋了嗎我的姑奶奶!那東西一片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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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我有我的顧慮。”
她的確不懂,但常識總知道的,那玩意兒傷身,影響內分泌,搞不好例假都要紊亂。
白若夕從車裏出來,遠遠招呼了一下導演,徑直去找歐陽清清。
歐陽清清看到她,冷哼,“白大小姐,你來了啊。”
白若夕支開趙倩,挨着她坐下,“昨天怎麼回事?爲什麼陸輕晚什麼事都沒有?”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找的什麼人?!”歐陽清清現在恨不能撕了白若夕的臉!
白若夕全然不知,“我找不到他了,尾款都沒支付呢,難道任務失敗了?”
歐陽清清捏便紙杯,咖啡濺髒了白若夕的白色闊腿褲,“你跟我裝什麼天真?你明面上想報復陸輕晚,暗地裏想搞死我吧!白若夕,我警告你,你敢動我一根手指,我斷你的手臂!”
白若夕擰緊黛眉,“我不懂你說什麼。”
“陸輕晚沒事,我被人騙了五百萬,懂了?!”
“爲什麼?這中間有誤會,我沒做傷害你的事,一定有人在挑撥離間!我和你是一個戰線的,你相信我!”
歐陽清清一瞬不瞬凝視白若夕,她不像在撒謊,那麼只有一個人值得懷疑。
“陸輕晚!”
……
程墨安中午有個外出的會議,陳紀年去車庫取車,打開車門,陳紀年驚的頭髮根根直立,啫喱膏根本壓不住!
總裁的車裏面怎麼會有榴蓮的味道!
榴蓮啊我的親孃!
那玩意兒總裁碰都不會碰,更別說允許它出現在車裏!
“總裁,我去洗洗車吧?好像該洗了”陳紀年怯怯徵求他的意見,心想着哪個不要命的帶榴蓮上車!!
誰知,程墨安巋然不動閉目養神,“不用洗。”
“可是……您要見史密斯。”味道這麼大,身上也會有啊,總裁這樣尊貴到骨子裏的男人怎麼能忍?
“不好聞嗎?”程墨安反脣反問,語氣頗有些讚賞的意味。
“……”
他還能說什麼?
這是個送命的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