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不想投資就滾出去,還想在這裏攪風攪雨,套取訊息,真是無恥至極。”
“張流年,你簡直就是我見過的最噁心的一個人,說我們虛報,我們自己就是開發負責人,有這個必要嗎?”
他們想要對外說自己投多少,還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嗎?就算他們投了一百萬也可以說成一千萬,這個張流年又看不見,還不是由他們操作。
這人的話提醒了大家,是啊,他們現在可是一體的,張流年只是一個外人。
想要對外報高數額,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嗎?
“就是,我們根本犯不着虛報。”
“張流年,你一個外人可管不着我們的事。”
“你個鄉巴佬,滾出我們商會,我們不歡迎你。”
“我們不歡迎你個死摳門,明明有九千萬,卻只肯投三千萬,兩面三刀的人滾出去。”
“會長,我建議咱們以後要是有好項目,都不要再請張流年過來,因爲他是個有錢也是捨不得投資的守財奴,咱們不要對他抱着希望了。”
“會長,我也同意,咱們港商以後拒絕和張流年合作,更不要和他有來往。”
“……”
下面的會員們紛紛表達着對張流年的厭惡和不喜,並打算以後不和張流年再有合作。
坐在張流年身側的古三青見狀,扭頭看着張流年,本想看看他會不會很慌亂,不想人家卻還老神神在在的坐在這裏,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真是奇了怪了,這個張流年怎麼就不擔心在鵬城混不下去呢?
要知道,一旦是被港商商會抵制的人,將會很難在鵬城生存下去。
可張流年卻像是一點也不知道的樣子,還看着他們說個沒完。
古三青不清楚張流年何來的底氣,但心中卻還是有些佩服張流年到了這個時候,依然能夠冷靜自持,一點也不擔心以後的事。
要是換作是他,肯定慌的不行,就像今天一樣,不管不顧的衝進來,因此還得罪了陳家園。
“張流年,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這個項目你到底打算投多少我?”陳家園還是不想放棄到手的九千萬,仍然堅持給張流年一個機會。
要是他識得好歹,一定會多給些。
但可惜,等來的卻是張流年更加無情的話。
“我一分也不投了。你們自恃自己是港商,就把我當成傻子耍,那請我恕不奉陪,不管你們搞什麼項目我都不會參加和投資。”
張流年看透了這些人,不要以爲剛纔他沒有聽出來,他們話裏的意思。
他們不就是想要表達說,這個項目他們想要投多少他們自己說了算,不但如此,還能對外想說多少就是多少,至於分紅之類也是他們說了算,這不就是把他當冤大頭嗎?
他們打得盤算可真好,這個項目由他們自己搞,他們投入了多少,他們自己知道,他不知道。
而他想要參與進來,卻要掏幹家底纔有機會和他們一起搞一個項目,既然如此,那不如不合作。
轟!
張流年這話一出,再次點燃了會員們的怒火。
這個張流年可真是冥頑不靈,陳會長給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可他都不知道珍惜,還說永遠也不會和他們合作,真當他自己是個什麼香餑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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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陳會長看中他手裏的九千萬,誰會請他過來參加投資。
不要把自己放得太高,不然等摔下來時,那就精彩了。
“張流年你夠膽,先是說有好項目就投資,結果到了關鍵時候直接放我們鴿子,說不投資就不投資了,你以爲你是誰啊?”
“把這個鄉巴佬趕出去,竟然敢玩弄我們,該死。”小黃毛見張流年還敢拒絕他們,而且一點不帶猶豫,氣得站出來大罵。
有了他作爲帶頭人,就有第二個響應號召的人。
“趕出去。”
“趕出去。”
“……”
場面突然間就失控了,這些會員們紛紛離席,想要把張流年丟出去。
可張流年可是帶了保鏢過來,他們想要進他的身並不容易。
推推搡搡間,好些人都摔倒受傷,大多數都是這些會員們,畢竟他們沒有幾個有身手,但他們身爲老闆還是養得起保鏢。
雖然沒有像張流年這樣誇張,一帶就幾十個,可他們身邊也有一兩個,一起加起來也是數量不少。
“你們快把他們給我們丟出去。”小黃毛見着大傢伙把自己的保鏢喊進來,立馬站在凳子上,大手一指,把張流年的方位給指了出來。
收到命令的保鏢們見了,立馬呼啦啦的朝着張流年衝去。
而張流年的保鏢們見狀,只能擋在前面進行備戰,最後混戰在了一起。
可寡不敵衆,張流年的保鏢們終究是在這麼多人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漢年哥,怎麼辦?”站在張流年身邊的張前看到這個情形,着急道。
張流年沒有回答,而是看着朝他走來的陳家園。
“敬酒不喫喫罰酒,要是你喝下這杯酒,我就讓他們放你們離開,如何?”陳家園也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杯酒,遞到了張流年的面前。
張流年掃了他手裏的酒一眼,而後定定的看着他說:“如果我不呢?”
莫名其妙給他送酒,肯定又有算計,不是裏面有毒就是放了其他什麼東西,這種事情他以前遇到不少,所以他在外面很少喝別人遞過來的酒,因爲一般這樣的酒都是陷阱。
陳家園沒有想到張流年會這麼警惕,沒有錯,這酒裏有種新型毒品,只要張流年喝下,保管他就會成爲自己的走狗。
可惜張流年好像很警覺,根本不上當。
想到這,陳家園的眼底閃過陰鬱,接着又環顧四周冷笑道:“那你們能不能全須人尾的走出會場,我可就不清楚了,畢竟他們現在可是恨你恨得要死,對於這點,相信你也看見了,不是嗎?”
張流年注意到他眼底的異樣,心下暗想,他猜得果然沒有錯,這酒有問題,幸好他不輕易喝別人的酒。
只是這樣一來,他也算是把陳家園給得罪狠了,相信以後怕是再也無法和他好好相處,以及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