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賭漲了
此時徐二看流月的眼神,就像看傻子的眼神一般,“好,我和你賭,不過,我們賭的是這塊廢料能不能切出翡翠來,如果切出的翡翠帶有黑癬,那也算你輸。”
“好,一言爲定。”反正就是一千兩,流月就當花錢買刺激了。
見流月願意和自己打賭,且出手就是一千兩,徐二有些疑惑,那紅衣女子不是說這丫頭是個窮鬼嗎?
居然這麼有錢,一拿就是一千兩打賭。
不過,這丫頭有錢更好,他陰險得意的冷笑着,十賭九詐,有錢都會被他坑。
打完賭後,流月就看向老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闆,你切吧。”
老李一看就是個很有經驗的解石師傅,他怕傷害裏面的翡翠,先用毛筆蘸了墨水,在石頭上劃了幾條線,再順着其中一條線的位置開始切。
一刀切下去,是灰撲撲的一片,衆人擡眼一看,什麼綠色的東西都沒看到。
徐二立即不屑的嗤笑一聲,“切,就是塊廢料,居然還裝模作樣的劃線,你以爲這裏面真有翡翠啊?翡翠是那麼容易出的?”
他們在這裏開店,一年都見不了幾塊翡翠,更何況這是一塊廢料。
老李一聽,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流月趕緊安慰他,“別擔心,你隨便切,切不出也沒關係。”
聽到流月的安慰,老李點了點頭,又連着切了兩刀。
這兩刀下去,還是什麼都沒有。
老李瞬間急了,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那手都開始打顫,明顯不敢再切了,“姑娘,這就是塊廢料,切不出翡翠來的,你還是別和他打賭了,免得白白損失銀子。”
徐二一聽,頓時趾高氣昂的瞪着老李,“老李,你少廢話,叫你切就切。賭都打了,大夥兒都是見證,哪有半路不打的?”
流月冷冷的看了徐二一眼,又轉向老李,“老闆,你大膽的切,不就一千兩銀子嗎?本姑娘還輸得起!”
“哎,好吧,姑娘。”老李心中沒有底,他已經失望了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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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廢料他一看就是垃圾,根本切不出翡翠來,他的表情十分失落,近乎絕望,明知道這一刀下去什麼都沒有,他還是得硬着頭皮切。
想到這裏,他一臉頹廢的隨便下了一刀,切的時候甚至絕望的閉起眼睛,心想反正也切不出什麼來,索性趕緊切完好收工。
店裏兩年都沒有生意,切完姑娘的最後一單,他就收拾收拾捲鋪蓋回老家吧。
很快,老李心一橫,一刀切了下去。
切完後,他連看都沒心情看,頹廢的扔下切石刀,轉身就要往店鋪裏面走。
就在這時,人羣裏突然發出一陣驚呼聲。
“不會吧?見綠了!裏面竟然有翡翠,賭漲了!”
“不可能,一塊廢料怎麼可能見綠?”
“不信你自己看,好大一塊綠,而且水頭很足,而且還是不錯的芙蓉種,面積也很大。”
“這塊翡翠可以
做三只玉鐲,五個觀音,剩下的邊角還可以做幾個墜子,起碼價值兩萬兩!”
聽到大家的話,老李不敢置信的轉過身,朝那塊廢料看了過去。
這一看,他就看到那廢料裏面那抹濃郁且富有靈氣的綠,而且這翡翠沒有半點黑癬,乾淨清澈,十分漂亮,根本就是一塊上好的翡翠。
看到這一幕,他激動的瞪大眼睛,趕緊衝上去繼續擦石,十分細心的將這塊巴掌大的翡翠給擦了出來。
老李此刻好激動,他激動得眼眶溼潤,渾身發抖,手腕打顫。
真好,他家店終於不晦氣了,終於不會切出帶黑癬的翡翠,他家店有救了,不用破產了。
流月和楚非離也是一臉的驚訝,流月盯着那抹漂亮的綠,看向小萌貂。
小萌貂此時已經一臉溫順的舔了舔流月的手,它乖乖的窩在流月懷裏,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流月,還扭了扭小屁屁,看着十分得意,那模樣彷彿在邀功,真是憨態可掬。
流月心裏一驚,沒想到小萌貂竟然有看穿原石表皮的本事,它這麼一看,就知道這塊石頭裏有沒有翡翠。
這太神奇了。
難道小萌貂會特異功能?還是小萌貂懂她們人類不懂的東西?
楚非離目光冷冷的看了小萌貂一眼,又看向流月,眼裏閃過一縷探究,他眯了眯鳳眸,沒有說話。
這時,老李已經細心的捧着那塊翡翠,把翡翠交到流月手中,“姑娘,你運氣真好,一塊廢料都能賭漲,恭喜你。”
流月接過那塊翡翠,朝老李笑道:“不是我運氣好,而是你這家店的運氣好,你店裏的東西能賭漲,自然是好店,有機會我還要來你店裏買原石。”
其他人看到老李切出了那麼好的翡翠,頓時都很疑惑,這家店兩年來切出的翡翠都長滿了黑癬,爲何這塊翡翠沒有?
當徐二看到這塊沒有黑癬的翡翠時,驚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一塊廢料也能賭漲,這女人的運氣怎麼那麼好?
他的目光登時陰鷙的瞪向老李身後的店小二,朝那店小二狠狠的瞪了一眼。
店小二也是一臉驚奇的看着那翡翠,還朝徐二做了個疑惑的表情,好像在說“爲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
徐二暗中與玉珍坊的店小二瞪來瞪去,讓流月看了個正着。
流月冷冷的盯着兩人,發現兩人一直在互相使眼色,她頓時覺得疑惑。
難道這兩人在私下有什麼交易,或者有什麼祕密,所以纔會互相使眼色?
玉珍坊的夥計與徐二有關係,對老李可不利,他們是競爭對手。
徐二還在一個勁的瞪那店小二,沒發現流月已經冷冷的走到了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徐二,你輸了,我現在就去你店裏選石頭。”
徐二一看流月往他店裏走,他趕緊攔在她前面,一臉陰鷙的道:“誰和你打賭了?老子可沒和你打賭,剛纔誰看到老子和她打賭了?”
徐二是一臉的惡人樣,他惡狠狠的瞪向周圍的衆人,看誰敢給流月作主。
他輸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