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辛天齊。”
“和受害人的關係？”
“我們是表兄弟。”
“今天早上你在哪裏？”
“在公司，我的祕書可以證明。”
“你經常去療養院看望受害人？”
“對，不能說是看望，是負責，我舅媽之前將表哥治療的事情交給我負責，我從美國請了腦科專家，近來表哥恢復的不錯，大家都以爲他會醒。”
“項紹軒和受害人關係如何？”
“沒有關係，項紹軒回到項家前，表哥就已經出車禍了，不過有點巧的是，那個時候聽說項紹軒剛剛出獄，一無所有，表哥在那個時候出車禍，他就被我外公找回了項家。”
“你的意思是受害人之前那起車禍有可能也跟項紹軒有關？”
“警察先生我沒這麼說，我只是說了自己知道的表面，畢竟項紹軒我們都不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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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養院你很熟？”
“對。”
“從昨天晚上，三樓的監控就壞了，你知道嗎？”
“監控壞了？我不清楚，我關心的是表哥的身體狀況，療養院的設施不在我關注的範圍內。”
“請在這份筆錄上簽字，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好，警察先生，請一定要幫我表哥討回公道。”
辛天齊的審訊天衣無縫，甚至還貌似無意的向警方透露了一些項紹軒的前科，以及項北之前車禍的事情。
另一間審訊室裏。
葉景瑤覺得自己夠倒黴的了，她不過是出門一趟，結果甩掉了保鏢，最後卻被帶去了警局，也是到這時，她才知道項北死亡的事情。
那個時候她簡直是震驚的。
早上的時候，她還摸過項北的手，是溫熱的，還跟他說自己煩躁的心事。
可現在他們告訴她，他死了。
葉景瑤呆坐在那裏，整個人都回不過神來，直到女警開始問話。
“姓名。”
“我叫葉景瑤。”
“年齡。”
“24歲。”
“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我們曾經訂過婚，但是取消了，警察，我聽說是項紹軒害了小北哥，這是真的嗎？”葉景瑤忍不住提問。
女警看她一眼，繼續詢問道：“今天上午，你去看過受害人？當時他情況怎麼樣？在案發現場，你有看過項紹軒這個人嗎？”
“是，我今天去看過小北哥，當時他跟往常沒有什麼不一樣，我也沒看到項紹軒。”葉景瑤搖了搖頭，卻突然想起她在洗手間看到的那一幕，但直覺讓她閉緊了嘴。
“受害人有沒有醒過來的預兆或者，你有看到受害人今天醒過來嗎？”
“沒有啊，小北哥一直在睡。”
“在你看望他的期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或者有遇到過什麼人嗎？”女警又問。
葉景瑤繼續搖頭：“沒有。”
她心裏面存了一肚子的疑問，可這會兒，突然從容了。
“好，你看一下這份筆錄，沒問題的話簽下字，如果有什麼要補充的，隨時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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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警察，我能問一句嗎？人真的是項紹軒殺的嗎？”
“抱歉，還在審訊調查階段，我們誰都不能輕易下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