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輕浮的聲音。
白洛禾回過頭,就看到穿着印花襯衫的陸晨風。
陸晨風身後是拿着兩個高爾夫球揮杆的陶瑞陽。
“嫂子,給你!”陶瑞陽大步走過來,給了她一支,又給了丁靈波一支。
丁靈波看到陶瑞陽時,便從機靈活潑女人,成爲了拘謹害羞的淑女。
“謝謝!”
看到丁靈波羞答答的臉,還有宛若蚊哼的聲音,白洛禾再次無言以對!
靈波,這還是你嗎?
該不會被哪個古代大家閨秀魂穿了吧?
“小嫂子,你朋友還真的是見到別人一個樣子。見到瑞陽弟弟一個樣子!”陸晨風忽然摟住白洛禾的脖子,語氣冷嘲熱諷道,尤其是那“弟弟”兩個字,咬得極重。
白洛禾,“……”陸晨風忽然針對靈波做什麼?
他們兩個之間難道有了什麼矛盾?
還有從陸晨風的情緒來看,他對陶瑞陽有着一些敵意。
白洛禾大腦緩慢的旋轉,轉啊轉,在思考着這三人之間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過什麼。
陸晨風緊緊摟着她的脖子,就像是在摟自己的一個小弟。
又湊近她,在她耳邊眯起眼睛帶着危險氣息的詢問道,“小嫂子你說,如果一個男人對哪個女人都會好,他不表白,又裝作不知道這個女人喜歡他。然後卻接受這個女人對他的好,兩人始終以朋友自稱,那麼他是不是一個渣男?”
說完像毒蛇一樣的目光看着陶瑞陽。
彷彿下一秒就要去毆打陶瑞陽。
“陸晨風你說得倒有些道理,可陶先生他和靈波也才認識不久——”
“你們女人都喜歡這種中央空調嗎?”
白洛禾,“……”
忽然她腦袋轉着轉着明白了!
“陸晨風,你該不會是喜歡靈波吧?你在喫陶先生的醋?”想到這個可能,白洛禾連自己都嚇道,捂着自己的嘴。
“我纔不會喜歡那個男人婆!”陸晨風立刻道,“要喜歡也是喜歡小嫂子你這種溫柔可愛的類型。”
白洛禾聽到這句話白皙的臉一紅。
“你能不能放開我?”
“你纔是男人婆!你全家都是男人婆!”丁靈波這時道。
“陸晨風!”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洛禾回頭,鬱池臣正一臉陰沉的站在身後。
白洛禾連忙掙扎着從陸晨風的臂彎裏走開,來到鬱池臣的身邊,“老公,我們什麼時候打高爾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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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沒有。陸晨風剛纔只是把我當成了哥們兒。”
鬱池臣的臉色沒有好看到哪裏去。
陸晨風開始和丁靈波拌嘴,注意力根本沒集中在她和鬱池臣手上。
“靈波,你說你不會打高爾夫。我教你。”
丁靈波連忙點頭,“好!”
丁靈波和陶瑞陽兩個人去打高爾夫球。
陶瑞陽站在丁靈波的身後,教她如何握住,如何擺姿勢,如何揮杆——
那動作就像是在抱住丁靈波。
陸晨風看到這一幕,分外的刺眼!
“你喜歡她?”鬱池臣走到他旁邊對着他淡淡的問道。
“搞笑,我怎麼會喜歡她這個男人婆?”
“如果喜歡就大膽的去追。”
“不喜歡!”
“丁小波長得很像你小時候,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做過錯事?”
“我現在也很年輕!什麼?你的意思是,丁小波或許是我兒子?”
鬱池臣點了一下頭,然後把白洛禾摟在懷裏去打高爾夫球,“老婆,我教你怎麼打。”
“老公,小波或許是陸晨風的兒子?那麼,七年前那個混蛋是陸晨風?!”
站在草坪上,白洛禾對着把高爾夫球擺正的鬱池臣問道,這裏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鬱池臣擺好高爾夫球,然後從後面環抱的姿勢,握住了她的手,邊教邊道,”沒錯,我懷疑是。但不能完全確定。“
白洛禾,“……”
“陸晨風這個混蛋!”
“陸晨風雖然是愛玩了一些,但絕對不會去觸碰法律的邊沿。所以,他也不可能真的強,奸你的朋友。這裏面一定是有誤會。”
鬱池臣握着她的手,一揮,白色的球直直的向前面的動滾去,一杆入洞!
鬱池臣鬆開了她。
“或許真的有什麼誤會吧,我覺得陸晨風愛玩一些,但也不至於做出強姦女生的事情。所以假如當年那個人真的是陸晨風,那麼小波還有靈波該怎麼辦?”
“一切隨緣。”
“來,專心些!”這時球童把球撿了回來,擺好了球的位置,鬱池臣再次從背後環抱着她,握住她的手。
鬱池臣熾熱的鼻息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上。
鬱池臣眼睛不由自主的掃到她圓潤小巧的耳垂。
球揮出去的時候,這次離洞有着小小的偏差。
“這次沒進去,差一點!”白洛禾有些可惜道。
“不過老公你的技術真好!你是不是經常打高爾夫球?”她一回過頭,就看到鬱池臣正在盯着她看。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還不到兩公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白洛禾彷彿被燙到了一般,雙頰染上了緋紅。
這樣的距離,有些太過於危險,彷彿下一秒就會親到一樣。
她該推開鬱池臣,與他保持一些距離,可她現在腦袋一片空白。
然後就在鬱池臣的嘴脣要湊過來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驚呼,“何小姐您怎麼了?”另一個撿球的球童,跑到昏倒在地的何水淼的面前蹲下查看。
鬱池臣立刻推開白洛禾,大步的朝着何水淼走過去。
“水淼,你還好嗎?醒一醒。”
白洛禾也有些擔心,連忙走了過去。
只見何水淼臉色蒼白的躺在草坪上。
“快去叫醫生!”陶瑞陽也察覺到這裏的情況不對,連忙讓球童去喊醫生。
在醫生趕過來之前,鬱池臣已經掐了何水淼的人中,忽然昏倒過去的何水淼幽幽得睜開眼睛。
鬱池臣把她抱到白色帳篷裏。
把她放在一張沙發上。
這個時候本來就配置的醫生,揹着醫藥箱大步的走了進來。
爲何水淼望聞問切一番後說道,“是受刺激過度,病人最近精神也許太過於緊繃。身體虛弱,今早也沒喫早餐,體力衰弱加上腦供血不足而昏倒。我爲病人輸一瓶葡萄糖,病人再喫些東西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