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姓殷吧，貌似還是江城挺有名的人物，我也沒太聽清楚，背後有這麼個大佬一擲千金，我們公司要代工的那個服裝品牌代言人八成就是她了。”
“這隨隨便便扔一點都是真金白銀、不比那些粉絲支持有力度？”
“哎，什麼時候讓我們也撿個王老五就好了。”
看着大屏幕，夢俏是各種四聲嘆氣、滿眼羨慕，鬱清落聽得卻是心口梗了一團又一團：
這麼些天，他們難道一直都在一起？
連親媽的身體都不能分開的兩人該是多深的感情？
既是如此，殷立霆爲何要答應娶自己、還那麼對自己？殷媽媽那麼通情達理的人連她這種情況、這種條件都能坦然接受，爲何對祝念卿這麼反對？
難道僅僅就因爲她身體的緣故？
就算她真有癲癇、不能生育，以殷家的條件、現在科技的發達，這些應該都不是什麼難事吧！
剛想說什麼，夢俏的手機又響了，接了個電話，她便匆匆跑了：
“哎，老闆催我了，有空再聊。”
望着屏幕上循環滾動的廣告，鬱清落原地呆站了許久，越想她心裏越堵地慌。
要是殷家人對她不好或者他是個很壞脾氣的，她也能直接撂挑子，偏偏兩人連感情都談不上，這半好不壞的情況才真是鬧心。
憑什麼她要受這窩囊氣？
靈光一閃，想到什麼地，鬱清落從包裏翻出了一張卡，轉身她去了商場。
……
會議室裏，殷立霆正跟一羣高管商量着事情，就聽到手機不停地在震。
打開看了一眼，見是銀行刷卡消費信息，他就沒管，又放到了一邊，注意力再度轉回了手頭的資料上。
“總裁，德國這公司合作的條件太苛刻了，要我們出讓五年的利益不說，現在還想要染指我們的公司跟技術，這工廠還沒投產就一天一個條件，我覺得真不划算，五年，止不定我們自己都研究出來了。”
“是啊，別的還好說，一旦開了這個先河，以後合作的公司會不會變相都想佔公司股份？雖說不上市純粹分紅，這辛辛苦苦地以後不還是給他們打工？”
“可精密製造這方面，WT確有優勢，國際上能做到我們要求的也就兩家公司，另外一家半斤八兩、要求也不低。”
“還有一點，他們的效率真是磨蹭，之前看的場地都談好的了，過了週末回去商量了下水源又不合適了，毛病真多。”
“是啊，說好聽了是精益求精，其實就是吹毛求疵，估計是看拿捏住我們了、生怕籤早了喫虧，這是喫定我們、準備獅子大開口了？”
“可我們的產品就卡在這一個點上了，現在國內國外所有廠家做出來的就只有WT的效果的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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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是不是跑題了？我們不是該着重討論下怎麼拿下WT？”
“合同都擬好了、來了又變卦，估計我們答應了這條件，他們也還得得寸進尺，我看那安德烈參觀我們生產線的時候，眼珠子都放光了。”
“這合同就不能籤。”
“我覺得還是得合作，產品早一天問世早一天站穩市場，賺錢是關鍵，以後誰吞誰還不一定呢？”
“不能讓他一家獨大，再找家吧！”
“這樣會不會把人得罪了？這個合作我們可接觸了半年了，萬一弄不好我們得不償失啊。”
“真不如自己研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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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各抒己見，你一句我一句地爭地唾沫橫飛，最後，視線全都彙集到了殷立霆的身上，異口同聲：
“總裁？”
衆人都想聽他的決定，就見他擰着眉頭，桌上的手機在不停地響。
方毅禁不住也把視線落了過去，就看見“XX銀行”幾個大字在跳動。
銀行客服的電話，那他怎麼不掛？
正納悶間，就見殷立霆已經站了起來：
“休息十分鐘。”
出門接了個電話，殷立霆的臉肉眼可見地就黑了：
“好，我知道了，我有空過去。”
方毅走出，聽到地就是這句，遞上一瓶水，他就道：
“怎麼了？資金有問題嗎？”
話一出口，方毅自己就搖了頭，資金有問題應該走公司賬目，打電話的也該是財務主管怎麼會是銀行客服？
再一探頭，他就見他在翻手機短信。
滿屏的消費信息，最近的兩條刷卡記錄竟然隔了不到一分鐘。
瞅着，方毅都驚了：
“你的卡不會是被盜了吧？”
最後一條是銀行凍結提醒嗎？
哪個賊這麼蠢大白天一下子連刷這麼多？
敲了敲額頭，殷立霆也是頭疼不已：
“我去打個電話。”
這是他不方便聽的意思？
走廊的盡頭，殷立霆按下了鬱清落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接連打了兩個都是一樣的答覆，殷立霆看着手機，一陣也氣得呼哧呼哧地：
這女人搞什麼？
每月百萬的額度卡，她一天給他刷到凍結，電話還不接?
想發信息，一時間又說不清楚最後殷立霆扣了電話，又折了回來，再坐回到會議椅上他臉色陰沉，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行高管不明所以，卻還不至於臉色看不懂，所以會議再開起來的時候，衆人有志一同地都收斂了態度跟口氣，一番爭論下來還是幾派意見、原地踏步。
眼見也沒個結果，殷立霆卻明顯坐不住了，方毅趕緊將重點挑了出來：
“總裁，您的意思呢？要繼續攻克WT還是現在就另尋出路？還有內部分紅的事兒……”
已經摺騰了一個星期了，總得有個風向纔行。
正煩地不行，殷立霆的脾氣也上來了：
“給臉不要臉，哪涼快哪兒呆着去吧。去找美國的XMZ公司談，就按我們的條件，兩家若都不妥協就準備立項，高薪從這兩家公司挖人！”
話音落，他直接起了身：
“都累了幾天了，都回去休息吧，週一補週末。”
他現在就想回家！
甩手，他直接走了，身後一羣人半坐坐起、大眼瞪小眼，全員懵逼：
這是真把他惹毛了、週一合同也不談了的意思？
此時，服裝店裏，刷着睡衣，鬱清落也懵：
黑卡哎，她也就才刷了二十萬不到就異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