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黝黑的眼睛看着商渺,他朝着商渺伸出手:“一一,過來。”
商渺猶豫了下,過去了,然後就被盛聿拉進懷裏。
他貪婪的聞着商渺的味道,低頭在她臉上親吻着。
只是吻着吻着,商渺就被帶到了牀上,盛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心下。
雨聲在逐漸急促,兩人呼吸之間的氣息在互相勾纏着。
盛聿嗓子都喑啞了:“商渺……”
商渺雖然也有些暈頭轉向,但好歹還保持着最後的理智,她知道旁邊還有小桑果在。
她推了推盛聿的胸膛,輕喘着開口,“別鬧,女兒還在旁邊。”
盛聿不動,他抱着商渺,固執的和她對峙了一會以後,然後將腦袋埋在商渺的頸窩。
他聲音很悶:“讓我抱一會。”
商渺任由他抱着,她能感覺到盛聿身上的熱意,她看着天花板,聽着外面的雨聲,突然覺得挺好笑的。
然後她就那麼笑了出來。
盛聿問:“你笑什麼?”
商渺說,“不知道,就是很想笑。”
他又撐起身子,俊秀的面容剛好擋住商渺的視線,眸光盯着她追問:“是因爲和我在一起纔想笑的?”
商渺眨了下眼,沒說話。
盛聿也耐心,他直視着商渺的眼睛,不會錯過她眼裏的一點情緒:“要說實話,不能騙我。”
商渺嗯了聲,隨即大方道,“是,和你在一起,不知道爲什麼,有點開心。”
盛聿的心在這一瞬間就像被泡進了蜜罐,甜的他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他沒忍住,低頭在商渺臉上親了下,然後將她又抱進懷裏,“我也是。”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抑制不住的開心,那種彷彿得到了全世界的滿足感,心臟都被塞滿了糖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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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這樣靜靜的擁抱着,都足夠讓他沉溺其中了。
不過,從老爺子家裏回去以後,盛聿就馬不停蹄的研究起了一件事。
他想給小桑果找一個保姆。
但是找來找去都沒找着合適的,而且商渺也說了,不希望有外人在家裏留宿,所以盛聿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但他又想了個法子,那就是將主臥的衣帽間暫時改成了一個兒童房,這樣將小桑果哄睡以後,就可以放進兒童房裏睡了。
商渺就看着他折騰,她哪裏不知道盛聿打的是什麼主意。
但不過,小桑果一歲了,確實一直跟着他們睡也不合適。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商厭會在最近聯繫她。
他開口還是那副讓人不太舒服的語氣:“聽說你和盛聿準備結婚了,給我一張請柬吧?”
商渺拿着手機,態度冷淡,“沒有的事,你從哪裏聽說的?”
“是嗎,那真可惜,禮物我都準備好了,好歹在血緣上,盛夏也要叫我一聲舅舅。”
商渺直接問,“你找我什麼事?”
“過幾天我和小念準備來津南住一段時間,幫我找個房子,院子東南角有海棠花,再養一條白色的薩摩耶。”
他頓了下補充:“還有……幫我買點大白兔奶糖。”
商渺皺眉,“你這要求有點難。”
商厭說,“你儘量按照這個標準,如果實在沒有,我會想辦法。”
商渺不知道商厭到底要做什麼,但是他這要求怎麼聽都覺得怪異。
而且他剛剛還說要和秦初念一起過來。
商渺遲疑着問道,“你和秦小姐在一起了?”
商厭語氣平靜:“我們結婚了,所以這次算是蜜月旅行。”
商渺掛掉電話的時候,都還覺得回不過神。
商厭說自己和秦初念結婚了。
她上次在國外看到秦初唸的時候,她完全沒有一點像是會和商厭結婚的模樣。
商渺的出神被盛聿突然的聲音打斷:“怎麼了,誰的電話?”
“商厭打來的,他讓我幫他準備一套房子。”
盛聿正色,“他怎麼會突然讓你幫他準備房子?”
“他說他和秦初念結婚了,要過來度蜜月。”
商渺問盛聿:“你知道他結婚的事情嗎?”
盛聿眉心皺起來,“不知道,但是他和秦家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商厭這人野心勃勃,而且很會僞裝,他就是從接觸秦初念開始,然後區的了秦俊的信任,進入了秦家公司。”
“進入秦家公司沒多久,晉升的速度極快,不到一年時間,就和秦松白平起平坐了。”
盛聿說完,看着商渺逐漸凝重的表情,擡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安慰道:“別擔心,他雖然之前有野心想要吞併凌華,但是凌華也不至於和秦家一樣,養着一堆蛀蟲被他鑽了空子。”
他這話說得有幾分自負,又帶着很強烈的安全感。
商渺擡眼,“他之前對凌華有想法?”
“嗯,之前在滬市的時候,他應該是想直接對我動手的,但是那時候秦家突然發生了變故,所以他才收手的。”
商渺回想起當時在滬市的一些事,“付老師……”
“他應該和商厭有什麼聯繫,我記秦家是那個招標會的大頭。”
“但是爲什麼付老師又會在那個時候拉閘呢,我問過那個婆婆,她說是付老師自己拉的。”
這也是困惑了商渺很久的問題,她之前和盛聿被困在付老師的實驗室裏。
盛聿就看向她,眼裏有些歉意:“那次你應該是被我連累了,我想那天凌華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本來我要參加的,估計商厭爲了讓我沒法參加,才那樣的。”
雖然這只是他的猜想,但按照調查出來的資料,以及商厭當時已經在凌華安排進去的人交代的,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
當然他沒有告訴商渺的是,商厭會選擇商渺在的時候讓付老師這樣做,很有可能也是因爲,商厭知道他對商渺的之間的心意還在……當然還可能,他調查到了商渺的夜盲。
料定了盛聿就算沒被困在實驗室裏面,也不可能輕易離開。
自然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商渺了,免得平白無故的讓她心裏多些擔心。
但是就算他不說,商渺自己也能理過來這層思路。
她眉梢上揚,問盛聿:“我該說是商厭太聰明,還是說你太不堅定?”
盛聿反問,“我怎麼不堅定了?”
“如果你沒有被關在裏面,應該去參加會議的。”
盛聿沉默了下:“那才叫不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