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逗她
後臺的走廊裏,男人似乎在抽菸。
他也和L一樣抽菸?
祝遙遙推推她,“趕緊去啦,好好感謝,我爲你把風,不會讓你被神祕老公抓姦的!”
“……”溫寧惱她,趕緊走了過去。
“厲總。”走廊裏沒人,她第一次恭維的喊道,“厲總?您好!”
挺拔的男人回頭,俊美的臉舉世無雙,一抹邪氣飄在深邃眼角。
“不叫臭男人,死對頭了?”
“……”溫寧頓時窘迫。
他幫了她這麼大的忙,但這男人嘴還是很腹黑。
她鄭重的擡頭感謝道,“厲總我真的沒想到您今日會幫我,畢竟……我之前對您成見很深,沒想到您是非分明,路見不平!也許我對您的品行存在一絲誤解……”
”一絲誤解?“
”很多誤解……“溫寧識相的低頭。
男人輕哼一聲,聲線好聽,他朝她走近。
小女人繼續道歉,“那日我還氣您被溫思柔行賄勾引,沒想到您是留着畫當證據,您高明睿智,總之很抱歉,今日厲總的所作所幫…我無法用言語上來感激了。”
她是想表達,真的謝謝。
男人卻朝她吹了口氣息,邪魅的問,“那你想用什麼來感激?說,的確不如做。”
“……”他那眼神意味深長,頗有暗示。
好看的長腿一邁,溫寧嬌小的被他逼向牆壁。
他高大的身體影子投到她臉上,又近又曖昧。
溫寧耳根猛然紅了,縮在牆上惱然,“厲北琛總裁,我在跟您認真說話。”
“我不認真嗎?”他歪頭,表情正經,“對待恩人,你是不是該嬌柔細語,感恩戴德一點?”
“那也請您保持社交距離,我一個有夫之婦,其實我也沒懂,您爲何從敵對突然願意幫我?厲總可以解惑一下嗎?”她攥着小拳擋在兩人中間努力保持距離。
厲北琛瞥了眼那粉拳頭,深眉深目,“我對你敵對?似乎是你以前一直在帝尊面前刷存在感,尋仇,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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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溫寧氣得小臉一皺,不過恍悟,“哦,原來厲總還是認識我的呀!您的競爭對手瑞天的女總裁,您是不是記得?”
男人喉嚨一頓,眼底有一瞬間的惱色,深邃不再回答。
溫寧就更加確定這個目中無人的男人,對她這死對頭是有印象的。
她脣角淺淺勾起,“那你爲什麼還願意幫我呢?”
被強行塞進角落裏的助理森洋,看了眼厲總,很想笑。
誰讓小死對頭還是自己的嬌妻呢,嬌妻受委屈,霸總嘭嘭打臉護着。
只不過這功勞還得瞞着也是夠憋屈。
見他說不出理由,溫寧納悶了,“厲總,我們有世仇,2600萬的畫你卻拿來幫我…你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吧!”
男人將計就計,健臂將她困在牆壁裏,似笑非笑的,“是啊,我對山水畫那種土掉渣的沒興趣!”
額?
他繼續低頭,湊到她面前,“若是我對你有一點興趣呢,那你給不給我,泡啊?”
成熟的男人嗓音蠱惑,邪魅又風流!
溫寧猛地推開他,胸膛肌理卻有一股莫名熟悉的迷人感覺?
她懊惱道,“厲總你不能以恩脅私吧!我都說了我有老公的,就算您今天救我,我也不會委身於你,我對我老公很專一的!”
不知道爲什麼,他突地笑了。
俊美絕倫的男人,笑起來,真的看傻了溫寧。
她對她老公好,他笑什麼?
可真是匪夷所思,這男人還捏上她臉蛋,眼神玩味,勾脣問,“你對你老公就那麼忠誠?”
“是啊!”溫寧有些暴躁。
他高大身體欺身過來,握住她香軟小肩,挑眉戲弄,“那我非要吻你呢?”
“不行!”溫寧立刻捂住自己嘴巴。
男人沒有動,墨眸裏都是豆弄的笑意,小女人‘貞烈’的樣子看得他有點心癢,故意地說,“我特想潛你,真不能和我婚內出軌啊?”
溫寧臉頰漲紅,情急下安撫,“不能。你有啥想法等我離婚後!行嗎,厲總?”
恩?
助理森洋一驚。
男人表情立刻沉了,捏着她的粉臉,陰沉道,“你還想着離婚,小丫頭片子,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他這麼激動幹什麼,他不是算情敵嗎?
溫寧小腦袋納悶,
她火速推開高大的他,站出來,扯扯衣服,惱怒道,“我離不離婚關你什麼事,厲總你管得着嗎!”
“……”
助理覺得總裁真是打碎了怨氣只能往肚子裏吞。
男人眼神不快。
溫寧趕緊揮揮小手,“本來想請厲總喫飯的,但這個點兒了,我要回家跟我老公報喜,我先伺候老公了。厲總的感恩,我下次再請您。”
男人瞬間雨過天晴,又莫名愉快了點,“你真要回家伺候老公啊?”
“是啊!還有假的?”溫寧點頭,裝得很認真,怕再待下去危險。
她迅速轉身,跑出去抓起祝遙遙就走。
“好曖昧哦!長得美的人就是得天獨厚,厲總這是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你要再晚出來十分鐘,我連你們的知勢都想好了,可憐L的墳頭綠草……”
溫寧生怕厲北琛聽見,死死捂住她的嘴。
走廊裏,男人果然是聽見了。
某些字眼,姿勢的,令他頓時躁熱摘掉領帶。
腦子裏卻深沉,劃過剛纔小女人問他,是不是記得她?
於厲北琛而言,他身份不一般,上位者的男人眼裏,其實一直沒把瑞天那個女總裁放入眼中,他以前是聽聞過溫寧,那個小名媛經商很厲害,可厲北琛是誰?商界帝王,他在一次晚宴上見過那個小傢伙,容貌花月,聰明矜持,但眼神傲慢,初出毛驢就自負過高,他是反感這樣的丫頭片子的。
帝尊和瑞天,上一代是有些恩怨。
這小丫頭片子逮着就跟他搶標,奪生意,次次不贏,還反覆挑釁。
他從未露面,淡然處之,看戲。
哪成想,最後,他竟然搞大了人家肚子……
顧雲霄問他爲什麼戴着面具?
初時,他只想應付母親,應付過這一年,懶得惹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麼……男人手指摩挲,還殘留着剛纔握她的體香,輕輕的癢酥鑽入心間,撓人噬骨,這樣逗一逗她,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