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傾帶着想想和念念去學校。
早上墨梟找想想談過。
告訴他,他們希望他能再打一點出國。
想想沒有反對。
他知道墨梟和白傾的想法。
所以他覺得,小學畢業以後再出國。
白傾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們來到學校,到各處參觀。
想想對這所學校還是很滿意的。
念念也很喜歡。
所以白傾立刻就給他們辦了入學手續。
從明天開始他們就能在這裏上學了。
之後,白傾帶着他們從學校裏出來。
“白傾!”一個帶着憤怒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白傾側眸,就看到雲未央拿着一把刀衝過來。
白傾怕她傷到兩個孩子,她伸手去抓雲未央的手。
撕扯間,刀刃劃傷了白傾的手。
白傾這次出來,沒有讓任何人跟着,只有司機。
司機下車,想要幫白傾。
沒想到旁邊又衝過來兩個人,他們想帶着想想和念念。
白傾咬着牙,她不顧疼痛抓住雲未央的手腕,然後擡腳一腳踢在雲未央的小腹上。
“唔!”雲未央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白傾看向另外的兩個人。
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然後互相看了一眼,就慌慌張張的逃跑了。
她冷哼,對司機道:“給警察打電話!”
“是。”司機立刻報警。
白傾把雲未央抓起來。
“放開我!”雲未央掙扎着:“白傾,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等你有命活着從監獄裏出來再來放狠話吧!”白傾漠然。
雲未央咬牙切齒。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你敢來刺殺我,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好過?”白傾冷冰冰道:“後半生你就好好在監獄裏懺悔吧。”
“我有什麼好懺悔的!”雲未央憤憤道:“是你殺了我的母親!”
白傾冷笑:“你母親可不是我殺的,她本來就該死。”
白傾懶得跟她廢話,找司機要了一塊擦車布,堵住了她的嘴。
很快。
墨梟先來了。
他看着被白傾制服的雲未央,眼神冰冷。
雲未央看到他掙扎的更猛烈了。
“她居然希望你能救她。”白傾嘲笑。
墨梟深沉:“她想太多了。”
“我讓司機把孩子們送回去了。”白傾解釋。
墨梟點點頭。
很快,警察就來了。
白傾也懶得廢話,直接了當道:“這個女人和我有仇,這次她拿着刀來刺殺我,希望你們能嚴懲。”
“墨太太,請放心。”警察把雲未央抓起來帶走了。
墨梟看着白傾受傷的手:“我送你去醫院。”
“這點傷不算什麼。”白傾淡淡道:“雲未央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居然自己親自動手。”
“是她自找的。”墨梟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必須去醫院。”
他拉着白傾就上了車。
白傾無奈。
他們到了醫院以後,醫生給白傾檢查了一下,道:“只是皮外傷。”
“對吧,要是再晚來一點,傷口都癒合了。”白傾吐槽。
醫生訕然。
墨梟:“……”
醫生幫白傾做了簡單的包紮。
白傾動了動手,感覺有些不方便。
墨梟抓住她的手腕:“不要亂動。”
“哦。”白傾訕然:“我真的已經不疼了。”
墨梟沒有說話。
握着她的手腕,對醫生說了一聲“謝謝”就出來了。
他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展擎。
展擎看到他們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傾沒理他,徑直就往外走。
墨梟淡淡的看了一眼展擎,“我也勸不了她。”
說完,他邁步而去。
展擎苦澀。
墨梟坐電梯下樓。
白傾坐在車上等他。
他上了車:“在你和鬱琪回來之前,他就已經把秦雅收拾了。”
“這不重要。”白傾幽幽道:“墨梟,鬱琪已經跟我說過了,她說不會和展擎和好的。”
墨梟沉然。
“鬱琪爲了他浪費了七年,人生能有幾個七年?”白傾清冷道:“而且我知道鬱琪不是賭氣,她是認真的。”
墨梟點點頭:“嗯,我知道。”
“而且……”白傾抿抿脣:“最近喬大哥和小琪走的很近,如果他們在一起的話,我是支持的。”
墨梟詫異:“他們倆?”
“麥麥已經變得很正常了,而且非常支持。”白傾解釋:“鬱琪真的太受傷了。”
墨梟看着白傾,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一下:“傾傾,謝謝你還能給我機會。”
白傾一頓,“鬱琪也不是沒給過展擎機會。”
只是展擎沒有珍惜。
墨梟點點頭:“我知道,是他咎由自取的。”
——
是夜。
白傾接到了鬱琪打來的電話。
“傾傾,展擎是不是去找你了?”鬱琪幽幽的問。
“他沒敢煩我。”白傾回答:“你怎麼樣?”
“傾傾,你說人要的愛情到底是什麼樣的?”鬱琪抿着脣:“今天喬大哥跟我求婚了,我……我答應了。”
“喬大哥是一個很好很溫柔的人。”白傾頓了一下:“我想你也不是頭腦一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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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大哥他真的很溫柔。”鬱琪深沉道:“他還是如果我有後悔的意思,可以告訴他,但是傾傾,我想了一下,我好像沒有後悔的感覺。”
“那就好。”白傾勾着脣:“你和他在一起開心嗎?”
“開心,而且我覺得和他在一起很輕鬆。”鬱琪幽幽道:“傾傾,我想這一次我的選擇是不會錯的。”
“嗯。”白傾點點頭。
“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晚安。”鬱琪掛了電話。
白傾也放下手機。
她看着不遠處的夜景,神情悠然。
墨梟走過來,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想什麼?”
“墨梟,人的感情果然是不一樣的,鬱琪比我想的灑脫,她答應了喬大哥的求婚。”白傾側眸看着他:“展擎那邊你也勸勸他吧,讓他放下,別去打攪小琪,好嗎?”
墨梟嗓音沙啞:“傾傾,我想除非他自己死心,不然我是勸不了的。”
他想到鬱琪的決絕,就想到自己之前對白傾的傷害。
如果白傾像鬱琪一樣,那麼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傾傾。”墨梟嗓音低醇。
“怎麼了?”白傾眨眨眼睛。
“我愛你。”墨梟去吻她的脣瓣:“我會用這一生去彌補我從前的過錯。”
“墨梟,從今以後我們誰也不虧欠誰,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好嗎?”白傾捧着他的臉。
墨梟黑眸深邃:“墨太太,我會用一生愛你的。”
“我也是。”白傾水眸一彎:“墨先生,我愛你。”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