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了清和院長之後,衆人的目光便落在了靈嶽院長的身上。
因爲他們也還清楚地記得,靈嶽院長的空間戒指裏面,同樣倒出了很多女子的衣物。
其中大部分都是女子的貼身之物。
這兩人,看起來簡直一個比一個變態。
可惜的是,這麼老了才被人發現他們這不爲人知的一幕。
“雲麓李夫子。”
靈嶽書院那邊的人羣當中,響起了一道清澈悅耳的聲音。
這一道聲音,是靈嶽書院的一個女學子。
陸清羽開口道:“我知道,我們家院長之前多有得罪各位,但是李夫子不能看在我們也並未對你們造成實質性傷害的份上,饒過我們院長一次?”
“若是李夫子願意寬恕,我們院長的儲物袋與空間戒指就贈予李夫子了,並且,到時候我們書院還會送上一些賠禮,就當做是之前冒犯的不對。”
聞言,李夫子面上的神情遲疑,轉頭看向了鳳溫虞:“師父,您覺得意下如何?”
李夫子當然是不會輕易答應的。
在他看來,這兩個老頭簡直就是罪有應得。
誰知道他們背後還有沒有什麼更令人不齒的事情?
“不如何。”鳳溫虞的聲音冰冷,目光在看向陸清羽的時候,面上雖然沒有什麼情緒,眼底卻是帶着淡淡的厭惡。
這個女子,可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大義凜然,手上沾染的人命比她都多。
周身散發着一股子惡臭的氣息,那是沾染過人命的味道,還是無辜之人。
不過,這種氣息,只有鬼才能夠聞到。
鳳溫虞能夠聞到,是因爲她是個鬼修,所以才能夠聞到。
旁人,是看不出來一點兒的。
周圍靈嶽書院的學子,見到她站了出來,一時間,不少人都心生佩服。
“那不知大師究竟要如何才肯放過我們院長?”陸清羽道:“只要大師說出來,我們靈嶽書院,一定會盡量滿足的,如何?”
“行啊,那不如你說說,你這一生,究竟殘害過多少無辜之人?”鳳溫虞挑了挑眉,臉上帶着一抹輕笑。
聽到這話的陸清羽,臉色一變,她的神情瞬間變得緊繃了起來。
“大師,我知道你看不慣我們兩個書院的人,但是也不能如此信口雌黃,污衊我殘害無辜吧?”
陸清羽垂下眼眸,對着面前的女子解釋。
周圍的學子聽到了這些話,也開始給陸清羽洗白了起來:“大師,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們陸師姐,在書院可是出了名的善良。”
“她美名在外,但凡是遇見有困難之人,都一定會盡量幫助,怎麼可能喜歡殘害無辜之人呢?”
“怎麼不可能?”鳳溫虞看着她,隔着十幾米遠,她也能清晰聞到她魂體傳來的那一股惡臭味道:“我這兒還有幾枚迷魂丹,你敢服用試試嘛?”
聞言,陸清羽的臉色一白,不敢直接答應下來。
因爲她確實見識到了這丹藥的厲害,萬一真的說出了什麼祕密,她以後還能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大師,您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陸清羽道:“我好歹也是一國公主,身上有不少的機密,若是服用下迷魂丹,被人問出什麼東西來,到時候豈還有顏面回去?”
雲昭、西陵、南齊,乃是幻靈大陸最大也是最強的三個國家。
因此,雲山上的這個祕境,纔會被他們給承包了。
除了他們這三大學院之外,其他的學院,根本不能踏足這裏。
“這兒這麼多人,你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到時候,我可以給你解藥,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鳳溫虞的聲音淡然,但陸清羽卻根本不敢輕易答應下來。
因爲她真的做過!
見她猶豫,鳳溫虞道:“既然知道自己心虛了,那便不要站出來逞能。”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她根本不敢造次。
若是在旁人面前,她或許還可以說是對方污衊她。
但是,在鳳溫虞的面前,她根本就不敢信口雌黃。
因爲鳳溫虞,很有可能真的會把她的底子給抖個乾淨,如今書院當中的所有夫子與長老,都已經被禁錮了起來,她甚至連院長一半的實力都沒有,只是空有身份的公主。
這個身份,如果是在南齊的話,說不定還好使一點,但這裏可是雲昭,並且,鳳溫虞的身份還是雲昭國的人,理論上來說,他們也算是敵對的關係。
鳳溫虞道:“李夫子,開始吧。”
“是,師父。”聽到了這句話的李夫子,立刻就開始審問了。
“靈嶽院長,你空間裏面的女子衣物,都是從哪來的?”
靈嶽院長那雙渾濁的眼睛滿是空洞木訥,出於本能下意識地回答:“是我偷來的。”
李夫子內心直呼一個臥槽!
下一秒,他又接着繼續審問:“你爲什麼要去偷?”
“因爲刺激。”
“!!!”
聽到了這句話的雲麓書院學子,不由得豎起了耳朵。
一旁清和書院的學子,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他們清和書院的臉,反正也已經丟了,如今聽到靈嶽院長的話,簡直不亞於他們家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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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都半斤八兩,他們倒也不覺得有多尷尬。
以後要是雙方懟起來的話,誰也不比誰高貴。
兩個學院聯合在一起擠兌雲麓書院,不過全都是因爲一個字——利。
“真是看不出來啊,這靈嶽書院的院長,背地裏竟然是這種人,聽起來可是比清和院長還要更加可惡變態!”
“就是,好歹人家清和院長還是自己買的,這靈嶽院長,竟然喜歡偷盜他人的衣物,話說,這些衣物,應該就是他們學院女學子的衣物吧?”
“我剛剛看見了其中一件小衣上,刺繡有一個羽字,該不會是陸清羽的吧?”
一旁的陸清羽,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不由得完全陰沉了起來。
她死死咬着脣,幽怨的目光看向了鳳溫虞,眼神彷彿淬了一層毒。
“你們亂說什麼呢!”她惱怒道:“書院當中,名字有羽的又不只有我一個,你們無端給我潑水,胡亂猜測,真當我南齊皇室無人是不是?”
她的口中,雖然沒有直接說出威脅他們的話,但是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若是再敢繼續議論的話,當心她不會放過他們。
這些話,也就只有靈嶽書院的人怕她而已,其餘的人可一點都不怕她,畢竟他們又不是南齊的子民。
“可是,若是我們沒有看錯的話,那布料上的浮光軟錦,可是南齊的皇室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