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質問他

發佈時間: 2024-10-27 19:3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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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質問他

謝晉欲言又止,扭頭對溫寧小聲道,“寧寧,先不管地下室如何,這種花又如何,芷音說她不知道,而且,孩子的確沒在這棟別墅裏,也許你搞錯了?”

他並不想把謝芷音想到那麼壞?綁架寧寧的孩子,那是多壞啊!

溫寧知道自己已經處於被動。

墨寶沒找到,她就沒法人贓並獲。

手帕和地下室的構造,這些,在謝晉眼裏,可能是捕風捉影。

謝芷音強行否認,手帕不是她單獨定製,花不是她種的,地下室她也不知情。

她通通可以甩鍋,因爲這些,驗證需要時間,有些也無法證實!

她盯着謝芷音:“爸,我沒有搞錯。

綁架我孩子的人,遲早天打雷劈!

這棟別墅這麼奇怪,那就封鎖起來,誰都不準動裏面的東西!

爸你可以進去看看,妹妹對它的精心改造。

或許你會重新認識妹妹。”

溫寧銳利的眼神,像刀一樣割過謝芷音,找不到墨寶,她沒有逗留。

牽着九九,離開了這棟別墅。

她們從謝家的大廳裏出來,厲北琛正好聽霍凌說完了所有。

男人雕刻般的臉龐,氣息急促,眸子暗沉如冰,攥緊修長的指節。

厲北琛盯着謝家的別墅。

看到溫寧帶着九九出來,不見墨寶。

他的眼皮耷下去,眉頭緊鎖。

“那棟別墅裏,居然沒有找到墨寶嗎?!”霍凌感到意外。

車窗開着,溫寧一眼就看到了厲北琛,與他四目相對。

他很虛弱,臉色發白。

她錯開眼睛。

霍凌探出窗外,“怎麼回事?”

溫寧輕輕朝霍凌搖頭,秀眉綴滿疲憊與冰冷,帶着九九上了自己的車。

在溫寧開出去幾分鐘後,厲北琛的車調頭,也下了山,跟在溫寧的車後面。

謝家別墅樓上的臥室。

文英從窗戶口,拉開的一點窗幔往下窺探,立刻走到謝芷音的梳妝檯前,大叫不好,“芷音!

齊姐說厲大少來了謝家的門外,他一直沒進來。

我剛纔看到溫寧牽着野種出去,溫寧沒和他說話,但他的車停了一會,就走了,好像跟上了溫寧。

那個霍凌在他車上,估計會把所有的事,告訴厲大少!”

你趕緊想法子,不能讓大少爺懷疑你綁架墨寶!”

謝芷音陰沉不已,將手帕丟到地上,“都是手帕壞了事。

那棟雜物間,我好不容纔在父親那裏說通。

今天的事……肯定瞞不過厲大少。”

她思索一陣,狠狠擡起頭,“我和大少在榕城就撕破臉了。

媽,裝柔弱善良是裝不了了。

不管大少怎麼想,溫寧沒有在我這找到墨寶。

而我打聽到,沈棠的手術要提前至一個月。

我擁有了更多主動權,不如開門見山的重新和他談條件……”

她暗暗眯眼,冷笑起來,褪去柔弱的臉,滿是算計。

文英勾脣,“既然你靠楚楚可憐打動不了他,那就不妨換個思路!”

文英出了女兒的臥室,下樓,悄然走進一間客房,謝昀坐在輪椅上幽幽看着她。

她走過去,伏在男人膝上,嬌媚的眼佈滿冷意,“我和芷音都有些被動了。雖然有你媽阻撓離婚,但謝晉一定會把我趕出家門!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

謝昀摸着她的頭髮,“恩。”

溫寧坐在車上,讓思維冷靜下來。

她反過來思索,謝芷音爲什麼要綁架墨寶?

她是在榕城黎向晚的手裏,劫持了墨寶嗎?

那麼早,她的目的是什麼?

然後溫寧想通了,謝芷音是爲了離間當時的她和厲北琛!

她成功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謝芷音精心的圈套,她一步一步……

溫寧的額頭,冷汗沁出。

回到酒店,她把疲憊又傷心的九九安置。

須臾片刻,她的門鈴聲響起。

溫寧走過去開門。

門外,霍凌與厲北琛站在一起,他攙扶着男人,

霍凌開口道,“溫小姐,文強被三哥控制了,劫持你的歹徒,也抓到了。

那你們聊一下。”

把虛弱的男人送進來後,霍凌轉身就走。

他高大的身體站不住,溫寧再不想碰,也只能攙扶,“你的輪椅呢?”

“不想坐它來見你。”厲北琛沙啞道。

溫寧把他放在沙發上,她臉色冰冷。

他幽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可以利用文家,抓到的罪證,威脅文英,與你父親協商,進入謝氏總部。”

“……”

溫寧沒想到他會說到這件事。

文英傷害她,他就抓文家的人,她以爲他會偏袒謝芷音……

他還記得比賽,讓她故意輸了,進不了謝氏這件事嗎。

她的脣角壓緊,盯着他英俊的眉目,他爲什麼不提墨寶?

霍凌難道沒告訴他嗎?

溫寧想提,想和他控訴謝芷音綁架了墨寶,但,他相不相信呢?

一時間,喉嚨堵住,她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想法,會不會相信她和九九掌握的證據。

空氣中有血腥味。

她眼尖的看向他的胸口,黑色的襯衫暈染出深漬。

他深沉的輪廓緊緊繃着。

溫寧冷心冷眼,“你該去醫院治療!”

“我來是有事要問你。”厲北琛看着她抗拒冷漠的小臉,眼瞼低垂,“霍凌說,你沒有着重查車禍,他猜你可能知道,動你車子的人是誰?

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溫寧聞到血腥味越來越濃。

她終究轉身,從房間裏拿出醫藥箱,和鍼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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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北琛看到她此舉,眉眼柔和了一絲,他咬着牙主動打開襯衫的鈕釦。

裏面的紗布,血跡斑斑。

溫寧皺眉,靠近他時,感覺到他體溫滾燙。

這才發現,他還在發燒,而且是高燒。

“你應該回醫院!”

“你不是看不下去,給我來上藥了嗎?”他的脣角深邃,盯着她柔和又疏冷的臉。

“你畢竟救了我,才受重傷。”

針對這一點,溫寧不會忘恩負義。

“動你車子的人,是誰?”他又問。

溫寧沒有隱瞞,“可能是蘇琴。”

“蘇琴?”厲北琛能想到的是顧西城,但是蘇琴,“她跟你有什麼仇?你們並不認識。”

“我撞見了她的醜事。”

這件事說起來複雜,溫寧不打算現在跟他深聊,她轉變話題,看着他裂開的傷口,她忍不住問,“沈夫人還好嗎?”

厲北琛重重的一僵,這個反應,讓溫寧一頓,犀利的看着他。

厲北琛移開深眸,“一直那樣,器官衰竭治療需要時間。”

“真的是器官衰竭嗎?她沒什麼別的病?”

厲北琛陡然擡頭看她。

溫寧吸口氣,直截了當的冷冷問,“厲北琛,你和謝芷音交往,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與你母親的病,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