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不屑的冷笑一聲,“你拿什麼威脅我好好保住你這張臉吧,若是沒了這張臉,看你還如何混。”
流月說完,冷冷的推開上官雨晴,徑直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這時,上官雨晴眼裏聚起徹骨的殺意,她恨恨的盯着流月,好想使毒針殺了流月,但一看到遠處站着的楚非離等人,她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時,太子也被馬蜂蜇得一身狼狽,他簡直是用落荒而逃的方式在四處飛奔。
那馬蜂叮得他滿頭包,他痛得難受,突然,他朝流月迅速飛奔過去,伸手就想搶流月手中的殺蟲粉。
流月一個矮身,凌厲的躲過了太子,她這段時間的功夫不是白練的。
雖然還是三腳貓功夫,不過比以前強多了,至少可以躲避太子的攻擊。
看到流月躲過了太子,楚非離鳳目幽幽的眯起,眼裏閃過一絲讚賞,扯了扯脣,沒有說話。
楚潯則鬆了一口氣,他一看到那羣犀利的馬蜂,就知道流月沒有生命危險,因爲太子自顧不暇,哪有精力去對付流月。
果然,太子沒搶到流月的殺蟲粉,他正想繼續攻擊流月時,突然嗷嗷的慘叫起來,因爲他在攻擊流月的空檔,手沒有保護住臉,他臉上登時被十幾只馬蜂同時叮上。
這慘狀,不可言說,簡直狼狽到他姥姥家了。
“上官流月,把你的殺蟲粉給本宮,你要什麼本宮都可以給你。”這時,太子已經臉色扭曲,一顆心也狠狠的扭了起來。
“好啊,把你太子府的所有珍寶都給我,換我一瓶殺蟲粉,你可願意”流月慵懶的出聲,太子哪怕會輕功也沒用,因爲他會飛,馬蜂更會飛。
他根本飛不過馬蜂,如果沒有她的殺蟲粉,他今天連回家都難。
太子登時嘴角抽搐,朝流月陰狠的道:“獅子大開口,你想得美”
流月不緊不慢的挑起眉梢,一臉淡定的道:“這馬蜂可是有毒的,既然太子覺得府上的珍寶比你的性命重要,那還和我廢話什麼”
“上官流月,幫本宮是你的榮幸,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太子已經被叮得快撐不住了,雙眼噴火的瞪着流月。
這時,邊上的上官雨晴終於忍不住,她突然發瘋似的朝邊上的湖泊跑過去,縱身一躍,就跳進了湖泊裏。
是的,大家都沒看錯,不會游水的上官雨晴,因爲疼得受不了,竟然跳進了湖裏。
太子見狀,也不再和流月糾纏,跟着跑過去,一躍跳進了湖裏。
他還算有幾分良心,在跳進湖裏之後,還把快嗆死的上官雨晴抱在懷裏,扶着她在水裏躲馬蜂。
其他被叮得厲害的跟班們見狀,也紛紛跳進湖裏避難。
只有上官秋月已經被叮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就在這時,皇家園林的侍衛們已經拿來很多火把,侍衛們將火把往馬蜂身上一燒,便把馬蜂燒死了一大半。
在火把和煙攻的攻勢下,馬蜂終於被擊退,直到被消滅。
在馬蜂被消滅之後,衆人
這才鬆了一口氣。
再看太子和上官雨晴等人,一身狼狽的泡在湖裏,上官雨晴被當場嗆暈了過去,如果等她醒來,她看到自己那張佈滿大包的臉,估計會再暈一次。
現場最慘的要數上官秋月,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臉上全是血點,那血點滲出黑血出來,看着十分瘮人。
隨行來園林的太醫們上前一看,頓時遺憾的搖了搖頭:“人不至於死,不過臉毀容了。”
也就是說,上官秋月雖然不會死,但那張被蜇成豬頭的臉會毀容。
等流月回過頭來時,發現楚非離竟然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裏了。
他那麼喜歡打獵的人,估計又去打獵了吧。
這時,楚潯朝流月走了過來,他微微一笑,笑得如沐春風,“流月姑娘,你沒事吧”
流月懶懶的擡了擡眼皮,“多謝殿下關心,我沒事。”
她有殺蟲粉,怎麼會有事。
突然,她發現現在正是報復楚潯的好機會。
太子這羣討厭的人都跑去治傷了,沒有人再對付她,楚非離似乎也不在,這狩獵場就剩她和楚潯兩人,她得做點兒什麼,好好整一整楚潯。
突然,流月想到一個主意,她看了眼遠處的皇家原始森林,見那森林連綿不斷、巍峨雄壯、寂靜詭譎,充滿濃濃的神祕意味,眼裏露出很嚮往的神情,“晉王殿下,你有沒有去皇家森林裏打過獵聽說裏面有很多珍稀的藥材,還有很多奇珍異獸,我真想進去見識見識,無奈我武功不好,不敢單槍匹馬的進去。”
楚潯訝異的挑起眉梢,烏黑的眼珠顯得靜謐而安寧,“你想進去採藥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本王可以陪你進去。”
流月一聽,不敢相信的看着楚潯,“你不怕裏面的老虎和豹子嗎聽說原始森林裏有很多兇猛的動物,裏面十分危險,你真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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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流月姑娘是本王的榮幸,以前本王就進去打過獵,倒不覺得裏面很害怕”楚潯淡定出聲,那陽光沐浴在他身上,襯得他宛若下凡的謫仙。
流月勾了勾嘴角,不動聲色的轉了轉眼珠,“好,那就麻煩殿下了。”
接着,楚潯騎了一匹高頭大馬,又牽着一匹小馬,讓流月騎到小馬身上。
流月不會騎大馬,還好這小馬比較溫順,而且又由楚潯牽着馬的繮繩,相當於在前面保護她,所以她倒是不怕。
而且她現在會輕功了,如果馬兒發狂,她可以從馬背上飛下來。
很快,兩人就從一處僻靜的入口處進入了皇家森林。
皇家森林裏古木參天,林海浩瀚,枝葉繁茂,層層疊疊,太陽光照到樹木上,襯得樹影斑駁,像繁星閃爍。
森林裏很寂靜,偶爾只能聽到小鳥的鳴叫聲。
流月騎馬跟在楚潯身後,任楚潯帶自己往森林深處走。
看着楚潯穎長挺直的脊背,流月不禁在心中想,他到底是不是那個面具男人,如果是,他爲何不承認
如果不是,他爲何又屢屢接近她,他接近她究竟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