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嬤嬤這纔想起來,自己對這玉佩的熟悉感到底來自何處,心底不由的懊惱起來,自己怎麼就能如此大意了呢!若是自己當初讓出來,怎麼還有後面這麼多事情。
想到這裏月嬤嬤對此自責不已,忙看向冷雲霜說道:“我說看着這玉墜怎麼那麼熟悉,只是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想到這裏,如今看來,這冷公子豈不是…”
說道這裏,月嬤嬤不由一頓,眼底閃過一絲異色,如今國公府的世子爺已經找到,他的身份自然也是覈對無誤的,畢竟能讓國公爺親自承認他的身份,想必是不會弄錯的,只是如今這吊墜卻是從冷公子手中得來,那這其中又有什麼關聯呢!
月嬤嬤心中所想,也是冷雲霜心底所疑惑的,雖然她心底更加希望冷燁是她的兒子,但她也想要查清楚,到底他們二人誰纔是她的親生兒子,如若不然,她到心底實在是難安啊!
沐卿月看着冷雲霜鬱結的樣子,不由的垂下了斂眸,低頭思索了起來,隨後不由的眼前一亮,忙看向冷雲霜說道:“夫人若是想要查明真相,我這邊倒是有一個人選,或許他會給我們解惑!”
雖然冷大哥嘴上不說,但她說道他也是渴望親情的,若是他能夠找到自己的母親,想必定然會很高興的。
聽着沐卿月的話,冷雲霜忙擡頭看向沐卿月,眼底閃過一絲希冀,忙來到沐卿月身邊,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說道:“是誰?卿丫頭,你快帶我去問問啊!我是一刻鐘都等不下去了。”
看着冷雲霜急切的樣子,沐卿月忙開口說道:“冷二伯,也是從小把冷大哥養大的阿爹!”
冷雲霜聽着沐卿月的話,不由的怔愣片刻,隨後便看向沐卿月說道:“那他叫什麼名字,如今住在何處?”
“村裏人都叫他冷老二,現在已經在上京了,夫人放心,我這就帶着夫人前去尋問一下。”沐卿月忙恭敬的說道,
“好!事不宜遲,卿丫頭我們現在就去。”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冷雲霜心底不由一沉,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身份,恨不得馬上飛到冷老二面前,好驗證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測。
月嬤嬤聽到這個名字,心底隱隱的有些熟悉,隨後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來,當初冷坤沒有被夫人賜名的時候,不就得叫冷老二嗎?
想到這些,月嬤嬤心裏不由的爲之一振,眼底閃過一絲光亮,難不成當初的冷坤,便是如今的冷老爺,冷老二!
壓下心底的疑惑,月嬤嬤平靜的立在一邊,只是手上不由自主的顫抖,暗示着她心底的不平靜。
看着冷雲霜急切的樣子,沐卿月微微點頭,隨後便和冷雲霜一起朝着外面走去,月嬤嬤看着兩人走開,猶豫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冷燁把冷老二送回了冷宅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因此錯過了與沐卿月幾人相遇。
沐卿月幾人來到沐宅門口,門房看着沐卿月走了下來,忙恭敬的開口行禮,對於沐卿月他們很是熟悉,要知道日後她便是冷家的當家主母,底下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沐卿月微微頷首,隨後扶着冷雲霜走了進來,看着門房說道:“老爺可在府中!”
“在的,老爺剛剛從外面回來!”門房恭敬的說道。
聽着門房的話,冷雲霜心底不由一喜,忙看向沐卿月,示意她快點過去!
看着冷雲霜如此迫切的樣子,沐卿月隨即便點頭應下,帶着冷雲霜朝着裏面走去。
管家見狀,忙朝着裏面走去,來到冷老二的面前恭敬的說道:“老爺,卿姑娘來了!”
此時,冷老二剛剛坐下,還沒有從冷老大的事情裏面緩過來,便聽着管家的稟報,眼底不由的有些詫異,不知道沐卿月突然過來所爲何事,心底不由的猜想着,難不成是過來尋冷燁的?
只是冷燁剛剛離開,若是現在去追或許還來的及,當即便走了去了廳堂,準備告訴沐卿月一聲。
當沐卿月幾人來到廳堂的時候,便看到冷老二早就坐在裏面等候,冷雲霜看着眼前的冷老二不由的一頓,臉上的傷痕累累,絲毫看不清他的面容,在他身上也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樣子,心底不由的有些失望,想着自己想要問的事情,忙快走幾步,來到了大堂裏面。
早在冷雲霜出現在冷老二視線裏面走去時候,冷老二便震驚的站了起來,隨後看着自己面前的冷雲霜,不由的上前恭敬的屈身行禮,看着冷雲霜激動的說道:“夫,夫人,屬下冷坤見過夫人!”
冷雲霜聽着冷老二的話,不由的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如此身懷殘疾的冷老二,不確定的問道:“你是冷坤?”
冷老二也沒有想到冷雲霜會到府裏來,聽着冷雲霜的話,不由的撫上自己那滿目瘡痍的臉頰,隨後便低頭訴說道:“是,屬下是冷坤,當初若不是夫人相救,恐怕我早就成爲刀下冤魂了,夫人的大恩,冷坤沒齒難忘!”
冷雲霜這才仔細的端詳着冷坤,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如今冷坤又是如此模樣,冷雲霜自然是看不出來什麼,但看他的神色不驚,自然也不像假的,只是府上的那個“冷坤”又是什麼情況,畢竟他的長相也確實和當初的冷坤有幾分相像。
但這一身的氣勢,卻不是府上的那個“冷坤”可以比擬的,想通了這些,冷雲霜看向冷老二不由的顫抖的說道:“那…那你這一身傷…”
冷老二聽着冷雲霜的話,不由是斂下了眸子,隨後便看向冷雲霜說道:“當初的那場大火,雖然我們僥倖逃了出來,但由於火勢太大,屬下也只是堪堪撿回了一條命,這條腿,還有這些燒傷,便是當初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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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冷老二的話,冷雲霜不由的心底一凜,當初的那場大火,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更別提她當時知道孩子還在房裏,是多麼的絕望了,如今看着眼前的冷老二,想要問的話到了嘴邊,怎麼也問不出來,生怕自己是白高興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