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傍晚,虞杉杉讓幾個工人把曬乾的雞毛全部打包好,等着收雞毛的小販來收購。
桑湛靠站在屋門口看着他們忙着,眸底閃過一絲佩服。
這女人殺個雞哪裏都不浪費,雞腸子一多,她便開始要價賣,讓養豬的買回去煮熟了喂,就連這雞毛也能當肥料的賣了出去。
到了晚上,虞杉杉洗完澡進了屋,便見桑湛一如既往的靠坐在炕上看着書,一副懶散的模樣。
虞杉杉也沒出聲,坐在桌前擦着溼發,等擦的沒了水這才上了炕,然後脫了自己的裏衣,只穿着內衣便換上了短袖短褲睡衣。
她換衣時一直背對着桑湛,她這樣換衣已經習慣了,那小男人也沒有再對她動手動腳,好像也習慣了一般。
而這時的桑湛卻一直在看着她,從她脫衣換衣他看的一清二楚,每每看到她白嫩的身子,他都是盡力的剋制着自己。
“桑湛,這些天掙了多少銀子了?”虞杉杉轉身看向他問道。
這幾天他也跟着收購毛雞,虞杉杉便讓他管賬。
工人每天上工,他記着,賣了多少滷雞,多少雞胗雞肝,他記着,就連雞腸子雞毛賣的錢他也記着。
“不到三百兩。”桑湛眸光掃了一眼她衣襟微低所露出的些許春光,這讓他心中的躁動又熱切了幾分。
“才三百兩,離着欠你的遠着呢!”虞杉杉笑道。
“不少了,以後還會越賣越多,賺的也多。”
“嗯!等天氣涼了,我要做的更多,我要把滷雞再賣的遠一些。”
“你這野心真不小,我真怕你走了你把這生意給我,我再給你做黃了。”桑湛笑道。
“不會的,改天我將祕方教給你,這滷雞生意是不會黃的。”
“你捨得?”
“這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們誰跟誰。”虞杉杉大方自然的笑道。
桑湛聽着她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話,內心不由開心了一下:“那我可要好好學着點兒。”
“很好學的,只要知道調料的比例就成了,你這麼聰明會學會的。”
“讓你這麼一誇,我都有些緊張了,要是我學不會豈不是辜負了你的期望。”
“緊張個鳥毛啊!你這樣沒臉皮的人知道緊張二字嗎?”虞杉杉斜睨了他一眼。
桑湛不怒反笑的靠近了她一些:“我哪裏沒臉皮了?”
“滾!”虞杉杉看着他眼中的調笑,便知他又要沒正經,罵完,轉身躺回了自己的被褥上。
不想,她剛躺下,小男人也躺在了她身邊:“婆娘,我們再玩一次好不好?”說着話,手掌放在了她的腰間摩擦着。
“你該去洗澡了,記得洗個冷水澡。”虞杉杉將他的手拿開。
桑湛撇了一下嘴角,然後坐起身:“真沒勁,有女人卻不能睡,有誰像我這樣憋屈。”
“等你有錢了隨便你睡哪個。”虞杉杉平躺着看着他,紅脣微揚。
“可我現在只想睡你。”桑湛眸色深沉的伸手放在她的胸前,下意識的握了一下。
虞杉杉讓他這猛地一輕薄,周身酥麻了一下,這讓她羞惱的打開他的手,伸腳便踢:“小流氓,離我遠點兒。”
桑湛卻一下握住了她白嫩嫩的小腳丫:“你都罵我流氓了,我要是離你遠了,還怎麼當小流氓。”脣角揚着痞痞的笑,低頭親了她一下腳背。
“放開我。”虞杉杉小臉羞紅一片,想把腳掙脫出來,可這小畜生卻不撒手。
“你答應陪我玩兒,我才放開你,不然,我一直攥着你的小腳。”桑湛笑着威脅道。
“不放是吧?”
“不放!”
虞杉杉眸光微閃,猛地坐起身撲向他,桑湛不想她會起身,這讓他抓着腳的手不由一鬆。
虞杉杉趁此抽出腳,雙手一個用力將小男人推倒在炕上,身子也隨着騎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將他的雙手交叉在他胸前,然後用自己的胳膊緊緊的壓住他。
“小流氓,姐不反抗你不知道我的厲害。”她這樣的招式用的巧妙,讓人看不出她會武功,只會讓人以爲是女人亂打架的招式。
桑湛被女人壓在身下,整個感官都感受着女人的嬌軟的身子,這讓他胸腔冉冉升起一股火焰。
“姐,你厲害行了吧!趕緊放開我。”桑湛起了玩心,曖昧的叫着身上的女人。
虞杉杉被他這一叫,心頭猛地跳了幾下,看着他星辰般的眼眸泛着戲笑,就知道這小懶漢在撩撥自己。
這讓她羞惱的低頭便咬住了他的胳膊,想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姐,你咬的好過癮,你可以再咬狠一點兒。”桑湛被她咬了一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繼續撩撥着她。
“不疼?那我就給你來個疼的。”虞杉杉就不信他不求饒,再咬下去便用力了八九分。
這次桑湛皺了眉頭,可嘴角卻微揚着:“姐,好疼,你當真狠心咬疼我嗎?”
“知道疼了吧?下次不準再對我無禮,否則下次我咬下你一塊肉來。”虞杉杉擡頭瞪着他,眼中滿滿的威脅。
“姐,與其你不讓我碰,那你還是咬下我的肉吧!”桑湛眸光柔和的與她對視着。
“你這是想耍無賴了?”
“你說是就是嘍。”
“好,我就咬下你一塊肉。”她就不信他不怕疼。這次她用了十分力,重重的咬着他的胳膊。
“姐,你這樣咬下去,我身上便有了你的印章,到時我可賴定你了。”桑湛感受着那股疼意,可還是笑着逗她。
虞杉杉聞言,鬆開了他:“小流氓。”氣罵了一句,翻身從他身上下來,她可不想被他賴上。
桑湛坐起身,脫去薄衫露出他赤裸的胳膊,只見上面有着帶着血跡的深深牙印,這讓他眸光不明的擡眸看向正在看着自己的女人。
“姐,你的牙印真的留在我的胳膊上了,你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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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過兩天就長平了,不會留下牙印的。”
“你覺得這樣深的牙印會長平?”
“當然。”
“我不信,除非……。”桑湛故意停頓了一下。
“除非什麼?”虞杉杉本能的反問道。
“除非你讓我咬回來,這樣我們就公平了。”
“我纔不讓你咬,你不怕疼,我可是怕疼的。”虞杉杉不由後退了一下身子。
“姐,我不咬疼你就是。”桑湛眸光深邃的說完,傾身便將女人壓在了身下:“姐,我會輕點兒咬的。”魅惑的說着,便吸咬住了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