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這裏不歡迎你

發佈時間: 2024-10-11 14: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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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安立刻就給墨梟打電話。

這一次,終於打通了。

她幽幽的開口:“墨梟,你怎麼還沒來?”

墨梟淡漠道:“堵車。”

堵車?

怎麼可能?

這都是藉口。

“墨梟,不管如何,我的救了你一命,今天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讓我顏面盡失,算我求你了。”趙安安委屈的請求。

墨梟聲調沒有溫度:“你愛信不信。”

說着,他掛了電話。

趙安安:“……”

她氣得想摔手機!

可惡可惡!

趙安安咬牙切齒,肯定是白傾!

她起身,拎着裙襬走出去。

然而她沒想到,白傾竟然已經到了。

她穿着深黑色的長裙和風衣,宛如是來奔喪的一樣。

趙安安覺得無比晦氣。

她要把白傾趕走!

趙安安走過去:“白傾,這裏不歡迎你!”

白傾挑眉。

“而且我也沒有邀請你!”趙安安憤憤道:“請你立刻離開!”

“你是沒邀請我。”白傾雲淡風輕道:“但是墨家要給我請柬。”

她亮出粉紫色的請柬。

趙安安頓住。

這個請柬是她派人給墨家送去的。

因爲她想刺激墨塵沈晚他們的,讓他們知道,她和墨梟的訂婚儀式是非舉辦不可的。

而墨梟和白傾再也沒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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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想到,墨塵沈晚都沒有來。

然而他們把請柬給了白傾,讓白傾來了。

真是太可惡了!

這不就是來砸場子的嗎?

“我對砸場子沒興趣。”白傾冷冰冰道:“而且,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趙安安蹙眉:“你不是來找我的,可是你來找墨梟的!”

白傾輕嗤:“趙安安,我如果想要阻止你和墨梟訂婚,我根本不用來,直接去龍胤莊園找他就行了。”

趙安安也噎住。

白傾側眸,目光落到了趙月娥的身上。

趙月娥也冷冷的看着她。

四目相對,白傾的流光瀲灩是眸子裏透着無盡的冰涼。

她邁步走了過去,坐在了趙月娥的身邊。

“都是自家人,我坐在這裏,可以吧?”白傾斜眸。

趙月娥冷哼。

什麼自家人!

她纔不認!

白傾瞥向一旁事不關己的封天決,嫣紅的脣角一彎。

趙安安捏着拳頭,不管白傾是來找誰的。

白傾在這裏,肯定會影響墨梟的。

她要把白傾趕走!

必須趕走!

趙安安左右看了看,她叫過來一個保鏢,低聲耳語了幾句。

保鏢點點頭,轉身離開。

趙安安盯着白傾的背影,眼神越發的狠毒。

就在這時,墨梟走進來。

趙安安鬆了一口氣,她千嬌百媚的走過去:“墨梟。”

墨梟並沒有看她,他凌厲的視線一下子就鎖定住了白傾。

她來了!

墨梟俊美的臉十分沉黑。

趙安安幽幽道:“你總算是來了,差一點吉時就過去了。”

墨梟朝白傾走過去。

他之所以晚來,就是爲了等白傾去找他。

他抱着一絲希冀,希望白傾能來阻止自己。

可是白傾沒有都來。

他很失望。

他沒想到白傾直接來這裏了。

而且還十分安穩的坐在這裏,她似乎沒有破壞訂婚儀式的打算。

墨梟坐下來。

衆人:“……”

這是什麼意思?!

他可是主角,坐在這裏,那趙安安跟誰訂婚?

“墨梟,我們還是……”趙安安不安起來。

“你來幹什麼?”墨梟冰冷的開口。

白傾知道墨梟是在跟自己說話。

“看熱鬧。”白傾解釋。

“京城那麼多熱鬧,非要來這裏看?”墨梟的黑眸沉浸着滿滿的怒意。

“這裏的好看。”白傾漫不經心道:“看看這些人的嘴臉,我真期待他們把你喫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墨梟眉目間浮現着戾氣,腦袋裏有一根神經正在拉扯着自己。

“白傾,你什麼意思?”封天決先開口:“今天這裏可不是你想鬧就能鬧的地方!”

“封天決,你這話說的未免太不夠有意思了。”白傾諷刺的笑着:“我幫你把劉嶸拉過去,你怎麼還能對我說這種話,不覺得見外嗎?”

封天決頓住。

他沒想到白傾會這麼說。

他甚至有些擔心墨梟會起疑。

畢竟他們已經把鍋甩給白傾了,而且似乎墨梟也已經相信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封天決裝起了糊塗。

白傾冷冷的一笑:“你聽不懂?可笑了,不是你告訴別人,劉嶸帶着團隊去封氏集團是我牽線嗎?”

封天決擰着眉。

“我可真是好奇,你這樣翻臉不認人,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憑什麼這麼幫你?”白傾似冷非冷的看着他:“難道就因爲咱們有血緣?可你也沒有說要認我啊?”

封天決黑着臉。

白傾冰冷的一笑:“趙月娥,你怎麼也不說話,你前些日子不是還派人想弄死我嗎?”

“你想被趕出去嗎?!”趙月娥繃着臉。

白傾輕嗤:“趕我?我是代表墨家來的,你把我趕出去,打的就是墨家的臉,你趕一個試試!”

趙月娥的臉色變得沉黑,她側眸看着趙安安,讓她快點動手。

趙安安叫來幾個保鏢,準備把白傾趕出去。

高韞和高柔帶着人進來,站在白傾的身後。

高韞臉色肅冷:“我看誰敢碰白醫生一下!”

白傾眯眸:“趙安安,認識古曼嗎?”

趙安安一頓,她神情有些慌張:“我不認識。”

“呵,你可真是夠無情的,利用完她居然就說不認識了。”白傾施施然的站起來:“那就讓我來說吧。”

她走到趙安安的身邊,轉了一圈,冷冰冰的一笑:“古曼在三個多月以前,到了南非,她不是一個人去的,而是帶着好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她的學生,這些人準備一星期,終於有一天,他們埋伏在路邊,襲擊了一個路過的商人。”

趙安安臉色泛白。

白傾眸光清冷的看着墨梟,“這個商人只是去幫自己的好朋友善後的,而且他在南非有很多礦產生意,和當地的這副和一些組織的關係都非常和睦,可以說他去南非就跟去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所以那天他並沒有帶上太多人,正因爲如此,他被襲擊以後,身負重傷,就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