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東點了點頭,“嗯,做朋友挺好的。”
這一刻,兩人之間的心結被一把無形的鑰匙打開了,空氣都變得輕鬆起來。
他們坐在餐桌前,開始愉快地聊起天來。
“你知道嗎?這次橋樑工程的下部結構已經順利完成了,而且質量比我們預期的還要好。”莊明東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劃着橋樑的形狀。
簡悅嘴角上揚,“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前期的基礎打得這麼好,對後續工程的推進可是太有利了。不過,那些橋墩的澆築過程沒出什麼問題吧?我之前還一直有些擔心。”
“沒有,我們的施工團隊很專業。在澆築的時候,嚴格把控了混凝土的配比和澆築速度,每一個環節都按照標準執行。而且,在養護階段也沒鬆懈,你要是去現場看,那些橋墩的表面光滑得就像鏡子一樣,強度檢測也都完全合格。”
簡悅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胸口。
“那就好。那上部結構的預製梁準備得怎麼樣了?這可是個關鍵環節,預製的精度和質量直接影響到橋樑的整體性能。”
莊明東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後說:“預製梁的生產也很順利。我們採用了最新的預製技術,模板的精度非常高,生產出來的梁體尺寸誤差都在極小的範圍內。而且,爲了保證梁體的耐久性,我們在鋼筋佈置和混凝土保護層厚度方面也做了嚴格的控制。”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着,臉上洋溢着對工程進展順利的喜悅。
隨着時間的推移,晚餐在這溫馨的氛圍中結束了。
莊明東站起身來,紳士地爲簡悅拉開椅子。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學校吧。”
簡悅也站起身,微笑着點頭表示同意。
夜晚的校園,路燈散發着昏黃的光。
莊明東開車送簡悅回到學校門口,車子緩緩停下。
莊明東搖下車窗,和簡悅繼續着剛才的話題。
兩人臉上帶着輕鬆的笑容,笑聲從車窗飄出。
然而,他們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陰影裏,於嘉玲正一臉憤怒地看着他們。
當簡悅打開車門準備下車時。
於嘉玲突然從黑暗中衝了出來,徑直跑到車頭前,猛地攔住了正要下車的莊明東。
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眼神中燃燒着怒火和委屈。
“你們在幹什麼?莊明東,你爲什麼和她在一起?”
莊明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皺起眉頭:“於小姐,你什麼意思?”
於嘉玲卻看向簡悅,聲音帶着哭腔。
“簡悅,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明知道我喜歡他。”
簡悅看着於嘉玲,一陣無語。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吧!
有些無奈,“你們聊聊吧,我先走了。”
說完,她快步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於嘉玲和莊明東。
現在於嘉玲需要和莊明東好好溝通,而自己在場只會讓情況更糟糕。
莊明東看着簡悅離去的背影,隨後將冰冷的目光投向情緒激動的於嘉玲。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不耐煩地嘆了口氣。
“於嘉玲,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簡直就是個瘋子。我和簡悅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別總是自作多情。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對你沒那種感情,從始至終都沒有,你別再死纏爛打了,真的很讓人厭惡。”
於嘉玲淚流滿面,眼睛裏滿是血絲,看起來有些猙獰。
“我不相信!你怎麼可能對我沒感覺?我爲你做了那麼多,你就像塊石頭一樣嗎?”
莊明東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做的那些事?哼,那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鬧劇罷了。別天真了,那只會讓我覺得你更可笑。”
於嘉玲哭得更厲害了,猛地撲向莊明東,雙手緊緊抱住他。
邊捶打邊歇斯底里地喊着:“我不要離開你,你是我的,你必須是我的!”
莊明東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中滿是嫌棄。
粗暴地抓住於嘉玲的手腕,用力甩開她,彷彿甩開一個令人作嘔的東西。
“別碰我!你這種糾纏不休的樣子真讓我噁心。”
於嘉玲被甩得一個踉蹌,淚眼模糊地擡起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爲什麼?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我可以改,只要你能喜歡我。”
莊明東冷笑一聲,“你和簡悅沒有可比性。而且,這不是你好不好的問題,是我對你這種人的厭惡深入骨髓。你的那些手段,你的糾纏,只會讓我更瞧不起你。”
於嘉玲的嘴脣微微顫抖,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莊明東。
“我是因爲愛你啊。”
莊明東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別提你那所謂的生日聚會,那就是你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你對我下藥,你知道這是犯罪嗎?從那一刻起,你在我眼裏就只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於嘉玲愣住了,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的瘋狂舉動,涌起一陣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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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太愛你了,我當時真的沒有想那麼多。我可以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莊明東厭惡地看着她,“你的保證一文不值。我不會再相信你這種人的鬼話,別再讓我看到你。”
於嘉玲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衝上前去,像個潑婦一樣緊緊抓住莊明東的胳膊。
“不,我不接受,我不會放棄的。”
莊明東用力掙脫於嘉玲的手,力氣大得讓於嘉玲摔倒在地。
“你給我聽好了,我對你只有厭惡。不管你怎麼糾纏,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別再像個臭蟲一樣纏着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莊明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於嘉玲呆呆地站在那裏,淚水不停地流淌。
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撕裂,所有的希望在這一刻都破滅了。
看着莊明東離去的背影,想要喊住他,卻發不出聲音。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雙腿發酸,才失魂落魄地往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