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兒與如花、巧娘分開後,回到家中,沉思了一番,把所需要的藥材都寫了出來,她放下筆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的這才放心,她現在懷着身孕,無法上山,這藥恐怕還需要男人替她採。她收起藥方看泡在盆子裏的花生都發了芽,來到菜園裏種花生。
宋氏從在回來見兒媳正在種一很奇怪的作物,她看了一眼好奇地問:“你在種什麼?”
“花生!”
“花生?怎從沒有聽過,這種子那來得?”
“相公給得。”
宋氏一聽是兒子給得,見兒媳幹活磨磨唧唧得,捋了捋衣袖進了菜園。
“你讓開,讓我看,看你幹活磨磨唧唧的,真是急死個人了。”
“我那能和阿孃比,要不然村裏人怎會誇阿孃做事爽快哩!”
聽了這話宋氏心裏那是喜滋滋得,種花生的同時道:“不是我自誇,咱們村除了你娘,就再也沒有我這麼爽快的人了,想當初……”
李香兒聽了一番婆婆的想當初後,適當地恭維了她幾句,兩婆媳那是相談甚歡。
宋氏種了花生,這才發現已經中午了,不知不覺竟給兒媳說了這麼久,這種事以前她可從來都沒有想過。
李香兒目送婆婆回屋後,轉身回了新房,拿出一些山果吃了起來,剛纔就餓了呢!
花生種下去後,澆了三次水,整個菜地就變得綠油油了起來,看漲勢不知有多喜人。
五月中旬大清早的宋銘見媳婦一又蹲在菜地裏,打理花生走了過來道:“別累着了,讓我來。”
李香兒聽聞站了起來,指揮着男人在花生苗旁邊施了一些雞糞,兩人這才洗手進了廚房。
四人圍坐在一起喫飯時,宋銘開口抱怨道:“我看這幾天李峯真是魔怔了,逢人就顯擺他的孩子,說他閨女一天一個樣,每天都衝他笑,給他說話,這要是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爲他孩子幾歲了呢!逮着我就說他閨女的眼睛又變大了,睫毛又長了,長的越來越像他了,我就看了她一眼的,我那知道她是不是如他所說的那樣。”
李香兒喫着饅頭瞥了一眼丈夫,他這怨念可真夠深得,到現在還在記仇。
宋氏聽兒子一通抱怨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
“你也知道煩了?之前你可沒少拉着李鐵蛋他們說你娃的事,知道的你媳婦才懷孕四個月,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孩子都生了呢!”
宋銘被老孃懟了幾句癟了癟嘴,堅決不承認自己出去顯擺了,強詞奪理道:“我說的都是事實,況且李峯的孩子怎麼能給我的孩子相比,昨個他還拉着我說給他閨女取了一名字叫葉,聽聽多俗,以後我要是有閨女了,絕對不叫什麼葉、草、花得,我要給她取一個與衆不同的名字,就像我媳婦這樣得,香兒……香兒……多好聽。”
宋氏就看不得兒子這嘚瑟樣,搞得他好像是個讀書人似得。
“那你到是取啊!”
“我這不是正在想。”
這段時間爲了給孩子取名字,他想的頭髮都白了,也沒有想出幾個好名字來,每次只要一想名字,他的腦海裏就自動地跳出、狗、石頭、屎殼郎、葉子、草之類得,你說煩躁不煩躁,哎呦!真是愁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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