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3)
這家開在巷裡的賓館很不正規,總共兩層樓,十幾間房,每間不足三十平,狹小漆黑,進去就是一股濃鬱廉價的香水味,大概想遮蓋屋子本身的黴味。
員警從第一間房挨個搜,不多時就會搜到他們這。宛秋很慌,額頭上全是冷汗,一直攥著他不放,還是一副喘不過氣的虛弱樣。但是,只要黎晝在她身邊,便能令她安心不少,至少心臟不像要蹦出胸腔那樣不安,至少嘴裡沒有剛剛那股腥味。
「……怎麼辦?」她喘著氣問,聲音嘶啞顫抖,跟著就抬起濕潤又恐慌的眼睛望著他。
他低聲說「沒事」,摁著她的肩讓她坐到床上。
她眼睛一濕就顯得愈發漆黑,鹿一樣,受到驚嚇,此刻充滿對他的渴求和依賴。
黎晝垂下眼瞼,眸色一片幽深。
她看他在自己面前單膝跪下,抬手捧起自己的腳,把另一只鞋子也脫了,「哐當」扔到漆黑的床底。
然後,他站起來,把外套脫掉,隨意丟在地上。
古銅色赤裸的胸膛,挾帶著男人生猛的熱氣貼近她。
她握住他結實的手臂,制止他繼續,擔憂地問:「你、你認真的嗎?」眼下這緊迫的時點明顯不適合親熱。簡直是往槍口上撞,不是嗎?
他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把她緩緩壓倒在床上。動作溫柔,卻也十分堅決,不容抗拒。
「黎晝……」她拖著哭腔求他,眼淚泫然欲滴,「不要……」身體也那樣顫巍巍的,小幅度發抖。
他一只手插進她雙腿之間,慢慢使勁,掰開那緊致的腿根。
「相信我。」他漆黑的眼眸裡完全沒有一絲驚惶,但也沒有過分傲慢的勢在必得,而是十分沉靜,篤定,天生一股強大的氣場,仿佛一切都會被解決掉。
可是,宛秋還是怕。畢竟,怎麼可能?這時候難道不該躲起來藏的死死的?
裙子被他掀開,露出水藍色底褲,跟她的裙子一個色系,但還要再淺些。
他一伸手觸碰她的襠部,她就緊張地夾住,竭力抵禦他的入侵。
「別……這時候不行的……」
黎晝收回手,沉默片刻,臉上的柔和盡褪,只剩下冷硬。
那樣的神色,令她開始害怕。
下一刻,黎晝果然來真的,大手握住她腿根,用力往兩側分開。
「啊!」她驚惶地叫出來。下面被迫大大張開,緊窄的布料無法擋住兩片肥嫩的大陰唇,左右兩側都有粉色的嫩肉露出來。
分開她大腿之後,再擰住她的內褲,上下用力一扯,在男人的力量下,那點遮擋瞬間粉碎。
她失措地用手捂住下體,卻被他扣著雙腕釘在頭頂。
他另一只手抬高她的右腿,一直抬到腰部。
「纏住,我要上你。」這話幾乎是個命令。
宛秋咬著下唇,側過臉,紅紅的眼睛不斷溢出淚水。
感到有灼熱硬挺的東西抵在自己的下體,充滿威脅感,能輕易頂開她緊窄的穴口狠插進來,而外面是正在搜捕她的員警。
宛秋急的「嗚嗚」直哭,卻又不敢哭的太大聲,怕被外面聽到。
沒有愛撫,她下面還不夠濕,直接闖進去,一定會把她撕裂出血。
黎晝當然沒有硬上,卻也毫不含糊,粗大的陰莖開始情色地摩挲她粉嫩細窄的肉縫,每每往上一頂,龜頭都觸到她敏感的陰蒂,讓她一陣戰慄。被這樣充滿威脅性地頂弄那處嫩肉,大陰唇不住瑟縮,很快就被磨的有些潮意,等那軟縫微濕後,陰莖抵著她那裡,淺淺地插進去一點。
「啊……不要……」跟她嘴上的抗拒不同,那條誘人的縫隙分明在翕動著微張。
「你以為藏起來,就能躲過去?」黎晝緩緩發問。
「可你躲了這麼久不還是被找到?」
「告訴你,只有一種情況,他們不會過來看你的臉。」
「在床上——被我操。」
話音一落,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忽然挺動勁腰,脹大的龜頭抵著嫩嫩的小穴徑直插入,破開那緊致的媚肉。
「啊……呃……」她倏地皺起眉,纖細的腰肢向上繃起,好痛,好難受,但被他扣住雙手,不能掙扎,不能揪床單,甚至無法大幅動彈,只能這樣敞開腿,被他侵入,被他蹂躪,窄窄的陰道被男人的性器生生撐到極致。
好大,好粗,她雙眼濕濛濛的,就算下面被撐的那樣,穴口成了粉粉的一圈薄膜,卻還是無法吞咽男人整根。
「好痛……」她嚶嚶哭泣,無助極了。
他鬆開制約她腕部的手,俯身抱住她,灼熱的氣息拂在她耳側,「濕給我。」
男人的聲線本來就低沉磁性,又被刻意放柔,簡直充滿蠱惑。
「宛宛,」如此低柔地喚出她的名字,「別怕,信我。」
貼著她耳朵說出來的,好像一直傳到她心裡。宛秋大腦忽然一片空白,甚至,連門外員警在搜索的嘈雜聲都變得不甚清晰。
她渾身上下都軟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龜頭往穴裡嵌進一點,把穴口撐開到雞蛋般大小,卻又退出來,讓那圈肉欲的粉嫩縮回原本緊致的形狀,再頂入,這次會更深,然後拔出,不斷重複這個過程,一點點攪動、淺插,擴張她的美穴。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倆人交合處升騰而起,飛快席捲到四肢百骸,她的腿纏緊他的腰,開始跟隨他的節奏而甩動。
下面開始變濕,抽插時有「噗嗞」聲,好癢……穴裡面好癢。
她用力閉上眼,雙手抱著他,在寬闊結實的背部慢慢摳緊,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紅的抓痕。
「啊嗯……啊……」她起先細細地呻吟,但隨著他動作的加大,叫床聲也逐漸激烈,「——嗯!」音量不可抑制地拔到最高,碩大的性器整根捅入,插到最深,完全塞滿她,害她喘不上氣。
穴裡的媚肉被碾開的徹底,異常強烈的飽脹感和貫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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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硬脹的欲望,開始猛烈地,整根沒入,整根拔出。
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她的會陰,不停發出「啪啪啪」的淫糜聲響。
而門外,員警已經搜到二樓來,「砰砰」敲開了第一扇門,他跟宛秋就在第二間,僅僅一牆之隔。
員警掏出證件晃了晃:「刑警六隊,剛才是不是有個女的躲進來,而且腳上還沒穿鞋。你看見了嗎?她進的哪間房?」
「呃……員警大哥,你們是在掃黃抓賣淫女嗎?」
員警想了想,回答:「也差不多吧。」
「我們要去你房裡搜一搜,看有沒有這個女的,請你配合。」
那人主動側過身,「我找朋友過來玩牌,裡頭都是男的。」
員警往裡一瞟,在每一個人臉上掠過。但這樣還沒完,其中一個員警仍走進去,把床底和衣櫃都搜一遍,確認沒有才算了。
這破賓館隔音效果不好,一出來就聽到隔壁房在「嗯嗯啊啊」,明顯是女人叫床。
那人擠眉弄眼地說:「哎,不會就在那屋裡賣淫吧,聽這女人叫的夠浪。」
員警面露不屑,「不可能。」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都他媽被追捕還敢接著賣!隔壁那屋頂多是對打野食的男女。雖然已有這個心理預期,但員警不可能不查,依舊敲開了那扇門。
裡面進行的頗為激烈,他們敲第二遍還說「是員警」,那對顛鸞倒鳳的男女才勉強停下來。
門一打開,員警的神情頗為厭惡,擰眉對黎晝問了剛剛同樣的,「有個女人躲進來,你看到她進哪房了嗎?」
黎晝懶洋洋地勾勾嘴角,「我一直在屋裡,怎麼可能看到。」
員警用餘光往屋裡瞥了眼,發現有個女人正躺在床上,身子被毯子蓋住,只露半個後腦勺。
「把她叫出來,」年輕的員警說,「我們必須看看她的臉,正在挨個排查,請你配合。」
黎晝掏出一根煙,慢悠悠地銜在嘴裡,一貫銳利的眸子此刻微微眯著,痞氣十足。
「我女人現在起不來,要是能站著,說明我業務能力不行。」
話音一落,後面沒吭聲的員警全低聲笑了。
但那個年輕的很執著,似乎非要看一眼,但身後的隊長髮話,湊近嘀咕一句,「走吧,明顯出來打野食的,甭浪費時間。」
宛秋不敢動彈,屏息留意那邊的動靜,直到聽見腳步聲遠離。
周遭又是一陣安靜,她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氣,胡亂撲騰的心臟終於稍稍安定,「砰」的一聲,是關門的動靜。
她連忙坐起身,黎晝大步折回,她驚魂甫定地撲進他懷裡,他張開雙臂抱住她,聽她細細地喘,輕柔撫摸她的背。
一切解決,員警也走了。
她慌亂的心跳在他溫暖的擁抱裡逐漸安定,意識收了回來,她這才恍然發現,他胯下還是硬的。
她主動跨坐到他腿上,兩團綿軟的胸顫巍巍地聳在他面前,他抬手像抓饅頭那樣握住,隔著衣服大力揉弄。
「胸罩脫了。」他聲音低啞,充滿情欲。
她把手伸到背後,緩緩解開搭扣。他攥著她衣服下擺,往上一掀。碩大的嫩奶失去束縛,白花花的乳肉肆無忌憚地漫溢。
他扣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搓她的胸。鼓脹的乳球壓在他胸膛上,他感受到小而硬的乳尖在摩擦。
鼻尖縈繞著她的體香,觸手可及又是她細嫩的雪肌,方才被迫暫停的身體又迅速熱起來,滾燙的血液開始急湧,陰莖愈發硬脹地抵在她的臀縫裡。
他握著她的細腰,將她身子抬高一點,讓陰莖從她的股縫擦到陰部的凹陷。
「嗯……」她從鼻腔裡發出甜膩的呻吟,兩瓣花唇又開始翕動,陣陣暖流從緊縮的小腹往外湧,花芯滲出汩汩的蜜汁,打濕了男人膨脹的龜頭。
他抵著她已經被肏過一輪的穴往裡一送,「噗嗞」的水聲響起,猛地插入讓黏糊糊的淫液擠出來,順著倆人交合處直往下滴。
黎晝對氣味很敏感,他感覺這次有什麼不一樣,似乎,她的愛液更濃稠,散出一股淡淡的腥騷,這淫穢的氣息對男人而言無異於春藥,勾的他情欲翻湧。
他一挺身,有力地肏了進去。
把她抵在自己雙臂和床頭圍起來的狹小空間裡,凝視她濕漉漉的眼,性器狠狠在她嫩穴裡翻攪。
她濕的很快,現在已經泥濘,緊窄的陰道已不再抗拒,濕濕軟軟地吞吐陰莖,吸吮的貪婪又急切。
「啊……啊嗯……」她雙眼迷離,眼尾媚紅一片,都被幹得失了神,雙腿纏在他腰上,一晃一晃,激烈的酥麻感令她十根腳趾都蜷縮起來。
宛秋今天有點反常,倒不是說她表現不對勁,而是,她的身體素質不如以前。被員警搜捕時沒跑幾步就面白如紙,虛汗陣陣;摔倒在地時沒有即刻站起接著逃,而是大口喘氣,明顯力不從心。
她以前不是這樣,在賓館掃蕩女主播那次,她明明竄的比兔子還靈活,在女員警手裡都溜掉。
沒錯,黎晝就是這麼敏銳,全都察覺。甚至,連宛秋自己都沒有發現。
今天,他才射一次,並沒有來第二輪,她卻一結束就昏睡,連很多話都來不及問,體力透支。
睡去前還抱著他脖子柔柔低哼,「快,給我買藥,今天忘了……」
黎晝在藥店買完避孕藥,又問:「檢測懷孕的玩意?」
店員嫺熟地拿出兩樣:「您要驗孕紙還是棒?」
黎晝挑眉:「哪個更准?」
對方曖昧地笑了笑,將驗孕棒塞進他袋子裡。
回到賓館房間,她的呼吸聲已然悠長均勻。
他抱著她嬌軟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來,將水杯遞到她唇邊,喂她喝下去。
她半夢半醒,也不記得到底吃沒吃藥,好像吞了什麼,反正順從他的步驟就是了。
躺下去沒到半小時,她快要沉入深度睡眠,卻忽然又被黎晝晃醒。
「宛宛,」他聲音低柔,「起來上廁所。」
她不明白折騰什麼,卻也無暇細想,畢竟大杯水下肚此刻確有尿意。
黎晝把她打橫抱起,一直抱到衛生間都沒把人放下來,騰出一只手掀開她裙子。
性愛結束後她沒穿內褲,此刻剛剛好。
接下來的事非常羞恥,他不肯鬆開她,就以這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分開她雙腿,她當時太累太困,渾身沒有力氣,一被這樣掰開下體就淅瀝瀝地尿出來,甚至來不及臉紅,等水聲漸止才覺得異常羞恥,臉上都灼燒起來。
黎晝把她抱回去,輕柔地放到床上。
「睡吧。」
一個溫熱的吻印在她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