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上,的的確確是慕容烈的錯。
如果不是他貪歡,每天晚上變着花樣兒的折騰她,她能起不來嗎?
她的苦衷!
這事兒,必須得慕容烈解釋!
慕容烈接收到來自自家娘子幽怨的小眼神兒。
輕咳一聲。
向前一步,直面容妃。
“母妃,此事怪不得頃頃!”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兒臣想着讓您老人家早點抱上孫子,晚上就得多努力。”
“要是母妃不想抱孫子的話,兒臣願意多陪陪母妃,與頃頃一道向母妃晨昏定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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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鳳頃想讓慕容烈來向他母親解釋這件事,但她沒想到的是……
狗男人把事情解釋成這個樣子!
搞得像她多急着要孩子似的。
關於孩子這個問題,她曾經跟慕容烈商議過:如果帶孩子、培養孩子、教育孩子都是葉鳳頃一個人的事的話,跟沒爹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如果慕容烈只想當一個現成的爹,她寧可不要孩子。
而且……
這具身體原就不屬於她。
原主早在大婚之夜那天晚上凍壞了身子,傷了根基,想懷上孩子,怕是很難。
她也曾努力調理過,身體到目前已然是最佳狀態。
但,就是懷不上。
聽完慕容烈的解釋,葉鳳頃更想抽他。
只不過……
當着容妃和那麼多侍女的面,得給狗男人留着面子,這才忍住了。
容妃正在喝茶,聽到慕容烈這樣的解釋。
茶杯沒端穩,一口茶噴了出來。
上好的龍井噴的到處都是,就連她的錦衣華服上也沾了一灘水漬。
“咳……”
容妃劇烈咳嗽起來。
她咳了很久才停下來,一張臉脹的通紅。。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看向慕容烈:“你有這份心意,本宮很是滿意。”
視線隨即又落在葉鳳頃身上,直直盯着她的肚子。
看了又看。
“既是做了慕容家的兒媳婦,自然要爲慕容家開枝散葉,往後你倒也不必每日晨昏定省,好生在府中呆着,早日爲我慕容家誕下皇子,纔是頭等大事。”
說來也怪,慕容放有六個兒子。
如今,老三沒了,還有五個。
可……
這五個皇子裏,竟無一人誕下皇孫。
老四那裏倒是生了兩個女兒。
這大周朝的皇長孫,到現在都未有着落。
若是葉鳳頃肚子裏能懷上慕容家的皇長孫,該是何等風光!
容妃看着葉鳳頃的肚子,想着若是能一舉得男,那慕容烈的風頭便會更盛。
也就沒有再對葉鳳頃頤指氣使。
只是象徵性的讓她在榻前伺候了一小會兒,便讓慕容烈帶她下去休息。
葉鳳頃的目的―――是去看看悅貴妃的屍身。
所以……
今天晚上她是必須要住在宮裏的,沒打算回去。
看着容妃睡下後,她撥了撥香爐裏的香。
趁人不備,往裏面放了點安神助眠的東西。
在容妃榻前輕輕喚了幾聲,確認她確實已經睡熟之後,這才離開。
門外伺候的侍女,見她等到容妃睡着之後才離開,都覺得她孝順。
就連伺候容妃多年的齊公公也覺得:葉鳳頃着實守孝道。
早前容妃就想把葉鳳頃留在宮裏,睡在她的出雲殿。
因此,葉鳳頃的房間是一早就準備好的。
容妃睡下後,便有丫鬟過來,帶着她,來了給她準備好的偏殿。
“容妃娘娘傳下話來:寧王妃辛苦,可在此休息。”
慕容烈是跟着葉鳳頃一起過來的。
侍女看到站在那裏威嚴風流的王爺,心頭小鹿亂撞。
大着膽子向他說道:“啓稟王爺,娘娘沒有準備給您的房間,王爺不若早點回府休息。”
慕容烈聽完這話,當時就陰沉了臉。
“小小的婢女竟然敢管本王的事。”
“再敢多說一個字,本王摘了你的腦袋。”
那侍女聽着他這樣冷酷無情的話,瑟瑟發抖,急忙跪下:“奴婢知錯,請王爺饒了奴婢這一次。”
“滾!”
隨着慕容烈一聲呵斥,那侍女連滾帶爬走了。
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
葉鳳頃轉了轉眼珠子,瞪一眼身旁這個男人。
“我留下有事,你留下幹什麼?”
男人無所謂的聳聳肩,自她身後抱住她:“娘子留下,爲夫自然也要留下。”
這段時間,他們分別的太久。
每每想到她不在身邊的那些日子,他就後怕不已。
也就造成了這人越發黏人的後果。
葉鳳頃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跟那狗皮膏藥似的,怎麼都揭不掉。
葉鳳頃總想着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沒跟他耳鬢廝磨太久。
趁門外所有侍女、侍衛都睡着之際,小心翼翼從窗子裏翻出去。
慕容烈見她要出門,立刻跟上。
他會輕功,再加上熟悉宮中暗哨佈置,帶着葉鳳頃穿花拂柳,閃轉騰挪。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月貴妃居住的千霜殿。
剛死了人,頭七沒過,而且這個時代有個迷信的說法:如果沒過頭七,那人的魂魄就沒有走遠,會在生前常住的地方徘徊,不肯離去。
膽子小的太監和宮女們不敢在殿裏伺候,都躲在宮殿外守着。
宮裏頭有明文規定:禁止燒紙錢和一切祭拜活動。
他們怕月貴妃的魂魄來索命,就只能偷偷在千霜殿院子外弄了幾個銅盆,往裏頭扔紙錢。
邊燒紙錢,邊雙手合十。
朝着千霜殿方向祈禱:“娘娘,非是小的不給你燒紙錢,實在是宮裏頭有規矩,這點錢不多,您拿着路上花。”
“若是娘娘還有需要,可託夢於小的,小的再給您燒。”
葉鳳頃看着院子裏那些在燒紙錢的人,又看看去往千霜殿正門的路。
忍不住扯了扯男人的袍袖,小聲問他:“我們要進千霜殿的正門,勢必要從他們跪的那條路走,有辦法引開他們嗎?”
慕容烈想了想,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娘子親爲夫一下,爲夫並幫你弄走那批人如何?”
呵呵……
狗男人就是狗!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佔他便宜!
不過,既然有更簡單的法子,爲什麼不用?
反正這是他的男人,想親就親。
二話不說,勾住慕容烈的下巴,重重親上去。
一吻畢。
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嘴脣,衝他笑的風情萬種:“這回可以嗎?”
那千嬌百媚的模樣,看的慕容烈心裏頭癢癢,只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壓在身下。
喘息着輕吼一聲:“妖精!看你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