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微悅迫於閨女的‘淫威’是跟着她一起下注了一斤瓜子賭趙景唯昨天能求親成功,秦星雨也亦然。
因此她們家今天能贏三斤瓜子。
但一想到簡招芙輸了的三斤瓜子,王翠花就笑不起來了,“娘,不是我不知足,實在是有個拖後腿的婆婆,咱家贏的瓜子,到最後還得找理由給她,要不然她又得花錢去買了。”
一想起簡招芙是掏空了家裏的瓜子去下注,王翠花又有點氣她賭起來太狠了。
周微悅一針見血道:“你也別怪簡姐,只有兩個下注的選項,咱家統共下了三斤,簡姐肯定就得往另一個地方下三斤的。”
王翠花想了想後,落寞的說道:“所以,咱們玩了個寂寞!!!”
秦星雨並不在意贏不贏,她由衷的替趙景唯感到高興,畢竟池淺淺是個好姑娘,她看着他的時候眼裏都帶着星光,而他在看着池淺淺的時候,眼神也有說不出的寵溺。
有情人終成眷屬,很好!
霍盈盈見周微悅與秦星雨不說話,便開口把話題引回了之前的問題去,反正就是不給她娘出風頭的機會。
秦星雨投降道:“好盈盈,大嫂真的想不到,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
霍盈盈傲嬌地挺起小胸脯,“既然大嫂你都這樣說了,我就勉爲其難告訴你吧!”
王翠花見不得她一副小人得志的不值錢樣子,故意對着周微悅大聲說道:“娘,盈盈出息了,居然都知道勉爲其難這個成語了。”
周微悅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霍盈盈跺腳道:“姥姥,您管管您的閨女,話都不會說,哪有人像她這樣專挑讓人難受的話說的呀!!還有您得教她不要打斷別人說話,這很不禮貌!!”
周微悅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說道:“可是你娘是在表揚你呀,怎麼就讓你難受了?還有就是,你剛剛沒把話說完嗎?”
霍盈盈被這回噎得不知該怎麼回了。
難道她要自爆自己是學渣的事給姥姥知嗎?
哼,姥姥就是偏心!!
好在王翠花見好就收了,沒再接着挖苦她,而是跟着周微悅的話說道:“就是呀,我這是在表揚你呀!”
“哼!”霍盈盈冷哼完,又對着秦星雨笑臉如花的說道:“那四個大壞蛋居然同意了去挖水壩,大嫂,你高不高興?”
秦星雨愣了愣,才從王翠花與霍盈盈的話中猜出她說的是誰。
“娘,大隊長是怎麼勸的?”秦星雨好奇的問道。
王翠花:“大隊長說他到現在還蒙圈中,因爲他才把話說完,還沒說威脅的話,對方就乖乖答應了。”
這讓池鋒國怪沒成就感的,畢竟他爲了這事想了大半宿的對白,結果卻毫無用武之地。
秦星雨對這結果也很是愕然。
顧雪湘四人一直都是嬌生慣養的主,居然會這麼積極,這真的是奇了個怪了。
然而,很快秦星雨就沒心情去研究顧雪湘她們了。
王翠花進了趟廚房,然後一臉沉重地走了出來,再把秦星雨帶回了房間,語氣嚴肅的問道:“星星,你沒喫早飯?”
“額……嗯,怎麼了?娘!”
王翠花:“剛睡醒?”
秦星雨低頭,聲如蚊吶,“嗯!”
王翠花深吸一口氣,“霍一然這個兔崽子,跟他老子一樣一點都不知道節制,氣死我了!”
罵完霍一然後,王翠花又問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帶你去看醫生?”
秦星雨才愕然中反應過來,耳尖發紅的說道:“娘,我沒事,我昨晚做惡夢了,被迷住了才起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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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見狀,卻是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閨女呀,娘是過來人,你不用害羞的,我也不會笑話你,但是身體是大事,你可不能因爲害羞而不敢說真話。”
秦星雨認真搖頭,“真沒有,他沒有很過分,我真的是做夢出不來。”
王翠花聞言,伸出手摸了摸秦星雨的頭頂,嘴裏唸叨着她聽不懂的方言。
片刻後,王翠花收回手,“不要怕,娘給你把惡夢趕走了,今晚會有美夢來找你了。”
秦星雨從她的做法裏猜到了她的意思,很是感動地抱着她說道:“娘,您真好,我不怕了。”
其實她也沒怕過,但是有機會能撒嬌,她又怎麼會錯過?
王翠花抱着她一頓安撫後,才小心翼翼問道:“星星呀,一然是不是不行呀?”
秦星雨:……
王翠花見她一臉沉默,以爲她不好意思,又接着道:“我就猜到是因爲他不行了,要不然你們這麼多天沒見,就像那個什麼小別勝新婚的道理一樣,絕逼是乾柴遇到烈火的,可惜他就是一把溼了的柴。唉,一點他爹的風範都沒有,他爹都沒盡力就讓我恨不得睡三天三夜,啥都不想幹了。”
秦星雨沒想到她這麼敢說,不僅耳朵發紅就連臉都紅透了。
然而。
王翠花:“對了,霍一然這小子是不是1、2、3?”
“啥?”
王翠花見她一臉迷惘,解釋道:“就是那個啥,就跟數1、2、3一樣,秒戰秒結!!”
“不是的!”可能是和自己的婆婆聊這個話題,秦星雨放不開,乾巴巴的說道。
她單薄的解釋一點用都沒有,反而勾起了王翠花的記憶,她想起了兩人新婚的時候,霍一然的反常與秦星雨的表現,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秦星雨不知王翠花在不說話的時候是在腦補這些事,只以爲她信了自己的話,也就沒再解釋,改而轉移話題。
她這麼一轉移話題,更是讓王翠花腦補成了霍一然有問題。
不過,秦星雨的話題還是成功有將王翠花的注意力轉移掉。
她說:“娘,我懷疑顧雪湘她們答應去修河壩是別有用意,我擔心她們要幹壞事,除了因爲她們嬌生慣養幹不得粗活外,更重要就是她們是睢眥必報的人,昨晚吃了那麼大的虧,大隊長又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喊她們去做這變相是懲罰的事,我怕她們會趁機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