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這明明是你的微信號……”
葉茜將手機遞給她,葉薇看着手機屏幕臉色也立即緊張了起來。
“平時是我的經理人在打理我的微博和微信,”葉薇感覺有人暗中操作,立即給她的經理人打了電話,可是對方說今天沒有上微信。
葉薇眼底積壓着驚慌。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知道,有些人可以非常輕易的拿到她的密碼……
“姐,你說這微信不是你發的,那是誰……”
葉茜一臉不解,然而就在她話剛問出口,左側一條迴廊處,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巧大步經過。
葉茜對上那男人深沉的眸子,整個人怔住了。
君之牧冷冷地瞥了她們一眼,右手拿着一疊文件,就這樣大步款款與她們擦肩而過。
葉茜和葉薇心頭一顫,他剛剛那冷厲的目光,分明帶着警告……
“是他?”
葉茜哆嗦地聲音開口,立即害怕地拽住了葉薇的手,“姐,這,這怎麼辦,他是不是知道了上次綁架喬寶兒的事……”
葉茜又連忙自我安慰着,“不可能,最近柳依依回來了,他沒有再理會喬寶兒綁架那事……”否則以君之牧的手腕,早就動手了。
但是剛剛……
葉薇腦子裏也是一片凌亂,分明就是君之牧給葉茜發的微信。
“他爲什麼突然讓我帶着孩子過來君家?”葉茜心頭涌上一份恐懼。
葉薇臉色也壓抑惶恐,“不知道。”
君之牧想讓葉茜和易司宸結婚?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他到底想做什麼?
“誰知道他腦子裏想什麼,整天陰晴不定特難伺候了,君之牧你個王八蛋呀……”
喬寶兒一整天諸事不順,泡在溫水浴缸,氣惱地拍打着水面,飛濺起一團泡泡。
喬文宇和易司宸那些人已經離開了,不過喬寶兒沒食慾,今晚連晚餐都省了,一個人窩在臥房裏生悶氣。
原本想着泡澡可以消消氣,可是越泡越心煩。
易司宸跟葉茜快要領證結婚了,喬文宇又偏袒着姓葉那兩狐狸精,還有君之牧無端端朝她生氣……
“爲什麼都是我的錯呀,爲什麼這麼不公平,爲什麼!”她氣得臉頰微紅,在浴室裏已經發泄抱怨好久了。
就連喬寶兒自己也不知道泡了多久,只感覺腦子有些昏沉沉,當她想要爬起身時,卻發現四肢發軟沒力氣。
咚的一聲,身子又掉回了浴缸裏。
有水的緩衝倒是沒傷着,正想喊女傭過來,便聽到門被人快速地打開了。
“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腿軟……”
她身子軟綿綿地泡在浴缸裏,無聊地玩着泡泡。
“你!你從下午泡到現在!”這聲音冷冰冰的,又壓抑着氣憤。
喬寶兒腦子有些遲鈍,揚起頭,視線迷糊看向頭頂的人。
還沒看清楚呢,對方像是氣結了,上前便將她從浴缸裏撈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是急切,喬寶兒鼻尖磕到了他精壯的胸膛,“幹嘛呢,就不能溫柔一點……”她揉着自己鼻子,立即連聲抱怨。
男人簡直氣極了,正想開口教訓她,可是目光落在她這光溜溜的身子上,心底又涌上一份躁熱……
“有點冷……”
忽然,他身前那女人不怕死地嘟囔一聲。
“喬寶兒,你要是着涼了,我就……”
他冰冷威脅的話剛說出口,喬寶兒猛地一個激靈,擡頭,這纔看清眼前這男人正是君之牧。
君之牧看着她這遲鈍的模樣,他黑着臉,立即抓起一旁的大浴巾,將這女人包裹起來,打橫抱着出了浴室。
“別亂動!”
他將她抱坐在大牀邊,原本想直接將這女人扔到牀上,不過她的長髮都是溼的!
喬寶兒泡太久了,全身虛軟沒力,難得乖順任由他折騰。
算了,乾脆身子賴趴在他懷裏,頭靠在他肩膀上,就這樣很舒服地依着他,不時還得埋怨一句,“君之牧,你別這麼用力扯我的頭髮,有些疼呢。”
君之牧低眸,狠狠地瞪着她微紅的側顏,右手抓起一塊毛巾還得伺候這死女人擦頭髮。
君少爺沒伺候過女人,更別說給女人吹頭髮。
所以,君之牧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將她長髮吹乾。
“喬寶兒!翻身——”
她前額的發還有點溼,這死女人像無尾熊那樣趴着他,居然動都懶得動一下。
君之牧沒辦法,只好拿着這吹風機對着她前額……
“哎啊,你幹嘛用吹風機對着我臉吹,好燙呀!”
喬寶兒像是被人謀殺似的大叫,雙手掙扎着要反抗,君之牧黑沉着臉色,極力忍着不發作,“你給我閉嘴!”
可是君之牧伺候人吹頭髮真的沒天賦,那熱風機對着喬寶兒那頭皮吹呀吹,她受不了了……
“我不要,我不要——”
門外的女傭臉色緊張,想進去,卻又不敢,這聲音聽起來頗有幾分曖昧。
突然房內傳來嘭的一聲!
女傭們面面相覷生怕出了大事,立即推開門,“之牧少爺,是不是發生什麼……”什麼事?
話還沒說完,闖進來的兩位女傭愕然僵在原地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
吹風機摔倒在地板上了,而大牀上,喬寶兒整個人反壓撲倒了君之牧,兩具身軀緊靠纏綿在一起……
女傭臉頰飛紅,原來她們少夫人這麼兇猛……
尷尬地連忙轉身,關上門,不敢亂打擾他們主子這特殊的閨房之樂。
而此時,臥房內,被壓在身下的君之牧像是受了什麼刺激,驚怔着,竟沒反應過來。
他微睜眼眸看着身上的女人,而她柔軟的脣瓣正好吮吻着他敏感的喉嚨處,挑逗着他全身上下的神經,這讓他很,很躁熱……
“喬寶兒,你很想要……”他開口聲音都變得迷離沙啞。
“要什麼,我不要啊!”
喬寶兒腦子不太靈光,聽到他大爺陰森森的語氣,趕緊一個鹹魚翻身,從他身上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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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君之牧那身板太硬了,很硌人呢,頭髮也幹了,現在她挺屍在鬆軟的大牀上,很享受地嘆了一聲,徹底不想動了。
“我要睡覺。”她閉上眼睛,喃喃着。
意思是他別吵她!
君之牧緊抿脣,恨恨地盯着她,他娶她回家一個月,已經讓他耐性見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