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官辰如此緊張的模樣,白凝兒此時心裏矛盾極了,掩下眼底的傷痛,白凝兒看着上官辰輕聲安撫道:“辰哥哥,不必如此緊張,凝兒沒事!”
看着白凝兒如此一說,上官辰這才放下心來,隨即看着她消瘦的樣子,眉頭一皺看向旁邊的丫鬟們呵斥道:“你們是怎麼照顧白側妃的,竟然讓她如此消瘦,來人把她們拉下去,再重新挑選一批。”
聽着上官辰的話,底下跪着的丫鬟頓時瑟瑟發抖,忙跪地求饒,白凝兒見狀,忙看着上官辰安撫道:“辰哥哥不關她們的事,她們已經做的很好了!”
“那是爲何如此鬱結於心,要知道你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了,容不得半點馬虎!”看着白凝兒悶悶不樂的樣子,上官辰擔憂的說道。
聽着上官辰的話,白凝兒心裏不由一頓,這事自然是不能讓告訴他的,想到這些天自己聽到的事情,白凝兒頓時計上心頭,隨即面容悽悽的看向上官辰,未語淚先流,上官辰看着白凝兒如此模樣,頓時心疼極了,忙看向她說道:“這是怎麼了?何故如此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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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兒拿起手帕擦拭了一下淚水,這纔看向上官辰低頭訴說:“枉我從小在白府長大,竟然還比不上一個鄉下小子,縱使我姨娘有錯,可是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到底也是她們從小看着長大的啊!如何對我如此殘忍!…”說着又掩面而泣。
上官辰見她說的斷斷續續的,不由的看向小柳說道:“這是怎麼回事?白側妃怎麼會如此傷感?”
聽着上官辰的話,小柳忙上前一步,隨後看了一眼白凝兒,這才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前些日子,側妃娘娘得到消息,白大小姐在鄉下一起長大的弟弟要來上京,本來側妃娘娘準備禮物表示看望,不想卻連門都未進,白府上下倒是對那個鄉下來的窮酸小子照顧的體貼入微。
到底是從小長大的地方,如今竟然比不上一個突然上門的鄉下人,側妃娘娘自然是氣不過的,這才悲從中來有感而發,回到府裏之後便悶悶不樂的,奴婢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本想告訴五皇子的,但是側妃娘娘不讓,說是五皇子日理萬機,每天已經夠忙的了,這點小事怎麼可以打擾到五皇子呢!
便一個人默默承受着,這才消瘦了下來!奴婢照顧不周,還請五皇子責罰!”說着小柳便跪在地上,低頭求饒。
聽完小柳的話,上官辰眸光微閃,沒想到白卿兒竟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若是當初自己娶的是她,她必定會傾囊相助,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隨後不由的看向白凝兒,眼裏閃過一絲不贊同,平靜的說道:“凝兒,下次可不能如此任性了,你若是想去,有本皇子陪着,她們豈敢怠慢,要知道你現在不比以前了,一切以你的身體爲重!
再者,靖寧縣主有情有義,對待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自然是要親厚一些的,怕是你多心了,日後若是想回白府,便讓人知會我一聲,我陪你一起過去!”
上官辰說完,白凝兒擦拭眼淚的手上不由一頓,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隨後斂下眸子,柔聲說道:“辰哥哥,說的對,是凝兒想多了,下次一定不會如此任性的!”
白凝兒說完,手上死死的攥緊帕子,眼底閃過一絲陰鬱,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說,難不成他後悔了不成,如此自己也沒有什麼好內疚的了,想到這裏,白凝兒不由的撫上腹部,眼底滿是堅定。
上官辰看着白凝兒興致不高的樣子,也不想在這裏多待,隨即便起身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茵兒那裏看看,到底是本皇子的第一個孩子,還是要去!”
白凝兒斂下眸子,起身恭敬的行禮,“妾身恭送殿下!”
上官辰微微頷首,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白凝兒心裏不由的有些失落,如今這般貌合神離的樣子,真的是她親手謀來的嗎?想到這一切都是從沐卿月來了之後才改變的,白凝兒心裏憤恨不已,眼底閃過一絲不甘,看着窗外漆黑一片不由的喃喃自語道:“沐卿月,來日方長,不死不休!”
不管白凝兒心裏的怨氣如何,絲毫沒有影響到沐卿月半分,此時,她正在去國公府的路上,冷雲霜的突然相請,讓她不由的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倒也沒有拒絕,只是不知道她請她過去,到底所爲何事,懷着忐忑的心理,沐卿月便坐着馬車,朝着國公府走去。
華嬤嬤早就在府門口等候多時,看着沐卿月過來,忙上前來到了馬車跟前,看着沐卿月下來,忙上前攙扶。
沐卿月看着華嬤嬤的身影,嘴角微微一笑,隨後便看向華嬤嬤說道:“不知道夫人讓我過來,有何要事啊!”
華嬤嬤滿臉笑意的看着沐卿月說道:“卿姑娘進去便知道了,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卿姑娘請!”沐卿月微微頷首,隨後便朝着府裏走去。
這幾天,冷雲霜的日子可謂是無比充實,沒想到自己纔剛剛回府幾日,赫連擎便把府中的瑣事交給了她,當時她自然是不願的,但想着她的嫁妝還沒有整理出來,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讓彭新榮一起清點出來。
真是不點白不知道,一點嚇一跳,這些年柳淑雅管家,竟然給私吞了這麼多東西,她自然是不願的,所以她這些日子便一直在府中清查,看着柳淑雅一點一滴的從她院子裏搬出來,臉色陰沉的彷彿能夠滴出水來,頓時她心裏無比舒暢,她們母子在府裏作威作福了這麼久,如今一切,也該物歸原主了。
聽着柳淑雅明裏暗裏的訴說着赫連擎對她的寵愛,冷雲霜突然覺得一切彷彿都不是那麼重要了,而且,以她對赫連擎的瞭解,他是不會如此對她的,要不然當初她就不是去了莊子,早就與之和離,各不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