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套西裝上身,西河一改平時休閒接地氣的風格,筆挺的身材堪比時裝週男模,一張帥氣的臉配質地奢華的面料,擡手之際,勞力士腕錶熠熠生輝。
鏡子中的男人若走出熒幕的男星,腦袋上一圈金色光環,任憑誰看了都會失聲尖叫。
陸輕晚還是第一次見西河這種造型,不免啞然,人靠衣裝果然沒錯,沒想到西河如此有明星相,以後挖過來拍戲多好啊!
西河自己也嚇壞了,“這是我?”
“難道是我?”
陸輕晚漫步走過去,挽住他的手腕,鏡子裏兩個人眼底各有風雲。
看到陸輕晚的臉,西河下意識想到了小尼姑,如果她穿上晚禮服和自己並肩,那該是多麼養眼的畫面?
刷完卡,陸輕晚帥氣的丟給他一張希爾頓酒店的房卡,“今天太累了,你先去這裏休息。”
大包小包拎在手裏,車子後視鏡裏的西河筆挺峻拔,無端端拔高了他的自信心,甚至覺得這張卡理所當然要在自己手裏。
他是誰?帥的掉渣的西河!
他是誰?有顏值有能力有氣質的西河!
他是誰?喫過豪華套餐,享受過十二位美女貼身伺候的西河!
他是誰?住希爾頓總統套房的西河!
“小丸子,今天的用意,我不得不懷疑。”
內心在膨脹,但西河並未失去理智,陸輕晚無端對他好?沒有別的用意嗎?
陸輕晚當然有別的用意,用意多了去了,“有啊,佛祖跟我說,要善待身邊人,納福積德,所以我想對你好啊!”
她的話可信度爲零,但手中的衣服,肚子裏的飯菜,酒店的房卡,全都是真金白銀。
他是信?還是不信?
半信半疑,西河這輩子第一次坐在希爾頓頂層房間,他點燃一支菸,坐在落地窗外,從進入酒店門第一腳開始,西河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名流,什麼叫生活,什麼叫享受。
這不是重點,畢竟西河不是內心那麼脆弱的人。
他想到另外一件事,將來如果自己找個女人結婚,他想給她這樣的生活,她想要的,他眼皮不眨就給。
如果那個女人是她……
遙想紫藤花架下的青絲素面,西河的心提到了咽喉。
她比陸輕晚美千百倍,值得比陸輕晚好一萬倍的生活,他能給她那麼好的未來嗎?
“瑪德!”
西河憤怒的狠吸了幾口煙,剩下小小一截眼底,摁滅掉。
他瘋了,絕對瘋了,竟然在想念尼姑!
不讓自己亂心神,偏偏他摸到了那顆佛珠,璀璨的枝杈水晶燈下,最清心寡慾的佛珠混入了最奢靡的塵世,充斥着令人血脈噴張的美。
他攥緊拳頭,卻握不住那個遙遠的背影。
這一晚,西河躺在五星級套房內,第一次失眠了。
……
程墨安回到他和陸輕晚的別墅,深情的眼眸瞧見她趴在客廳沙發上,咯咯樂呵。
消費一整天,心情這麼好嗎?看來以後他要多看幾張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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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嗯?”
隨着真皮沙發凹陷,程墨安熱熱的呼吸靠近了她的耳垂,醇厚的嗓音縈繞她的耳廓,暖的像一千個太陽。
陸輕晚咕嚕翻身,用他的大腿當枕頭,仰頭望他棱角分明的好看下巴,“你沒收到消費短信嗎?”
程墨安大手拖高她的臀部,讓她躺的舒服,“嗯,但我想請問陸小姐,你去男裝店,是爲了給我準備禮物嘛?”
啊……哈?
糟糕,她竟然忘了給他選個禮物回來。
“咳咳咳,有啊!不過順便帶另外一個男人買了點東西哦,是西河!”陸輕晚直言不諱。
程墨安在斟酌西河二字,周公子的手下,常年替他賣命,但本人一窮二白,是個不折不扣的財迷,他有心收買他,但西河拒絕了。
不過用不了太久,西河一定會回到他的麾下,成爲他的一枚棋子。
“你想收買他?”程墨安一語中的。
陸輕晚眼睛亮晶晶的,“聰明!我就是想收買她,美女、金錢雙管齊下,西河一定會動搖,我今天帶他各種腐敗,讓他見識了啥叫有錢人的生活,以後他很難再心平氣和的過苦日子。”
陸輕晚腳趾蹭蹭沙發,小臉兒往程墨安懷裏鑽,狐狸眼一眨一眨,“這叫做開天眼!西河跟着姓周的,多半是怕他,其實自己拿不到錢,他從小就窮,父母雙亡是孤兒,據說當年被人追殺,是姓周的救了他,他替姓周的賣命,是爲了自保,但是現在呢……”
程墨安長指把玩她一縷青絲,繞在手上,鬆散,又纏起,“現在,他想替自己活,想要一個女人。”
“哈哈!對的!男人一旦動真情,就會奮不顧身,西河也不會例外,今天我帶他消費,是給他樹立榜樣,暗示他以後要這麼對自己的女朋友,所以呢,他會想辦法賺錢。”
程墨安悠悠的勾起嘴角,“嗯哼?”
陸輕晚抱了抱他的腰,笑嘻嘻去嗅他的脣,“然後呢,他就是你的啦!你不是有錢嘛!”
程墨安呵呵笑出了清越聲音,“晚晚,你狐假虎威。”
“嘿嘿嘿,你不願意呀?”她果真小狐狸一樣,跐溜盤腿,坐入了他的懷,那盈盈白白的手,那圓滾滾的臀,那小小粉粉的脣,上下齊開工,磨害他,撩騷他,開啓他。
程墨安下腹驟緊,情不自禁的扣她後腦勺,口中沒有消失的香菸氣息,盡數送到她嘴角,深深啄她的脣,“願意,被你用,我甘之如飴。”
他將“用”說的意味綿長,有無限中可能。
陸輕晚被他吻的胸口溼熱,難捱的嗯嗯悶哼,“你……你先別,聽我說完,電影的事,謝謝你,唔!”
程墨安剝掉她多餘的衣服,長臂橫穿她的後背,滾燙的指尖行走在她蝴蝶骨上,啞黑色的西裝半敞半脫,在她細膩如雪的肌膚間扇動,“嗯,打算怎麼謝我?”
陸輕晚情迷意動,晶瑩剔透的眼眸琉璃盞一般靈氣撩人,貼他胸膛,感知到堅挺的偉岸,“老狐狸,我怕你。”
程墨安點點她的小腦袋,壓抑的嗓子暗啞低沉,“我過幾天要出差,一共十三天。”
“那麼久!”陸輕晚激靈靈的醒了!
“嗯,幾個項目同時開發,絕世準備涉足人工智能行業,我要御駕親征,所以未來小半個月我都見不到你,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儲備點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