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是誰栽贓4

發佈時間: 2024-10-13 09: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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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是誰栽贓4

不嫌棄

太子眼裏噴出濃濃的怒火,他嫌棄死了,怎麼可能不嫌棄。

他怎麼可能再去看那紙團,他恨不得燒了那紙團。

陳芷秋也沒有看到流月扔紙團,她自己沒有扔,便一臉坦蕩的擡起胸脯,同時準備繼續誣陷流月,“對,紙團上有字,臣女親眼看到紙團是上官流月扔的,那字一定是她寫的”

流月冷冷的白了陳芷秋一眼,似冷非冷的道:“紙團是誰扔的,那字就一定是誰寫的萬一人家栽贓我,把我剛纔寫的草稿偷去了,豈不是冤枉了我”

陳芷秋聽到流月的辯解,冷冷一笑,“誰會那麼無聊我們自己寫的草稿全部放在隨身攜帶的箱子裏,由丫鬟和家丁看管着,怎麼會輕易讓別人偷去你這麼心虛,我敢肯定,紙團上就是你的字。我猜想,你剛纔一時情急,沒注意看紙條,直接就往紙條上擤了鼻涕。現在你才發現,你因爲太着急所以操作失誤,居然用了自己寫過字的紙條,所以你才這樣說。”

流月邪冷的掃了陳芷秋一眼,漫不經心的道:“我可沒有帶箱子,我寫過的草稿就扔在桌子上,誰都可以偷。陳小姐,你敢確定你們的草稿都在自己身上,都被細心的看管着,沒有人能偷走”

陳芷秋倨傲的挑起下巴,很肯定的一笑:“那是自然,我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反正我的草稿全部收到箱子裏了,由我的丫鬟巧兒精心看管着,人家絕對偷不到我的紙條。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把草稿亂扔你想利用這個藉口脫罪,休想”

流月冷笑的勾起脣角,心想這陳芷秋還真是自信,她難道不知道巧兒剛纔也和她們一樣正花癡的看着楚潯,根本沒管擺在桌上的那只箱子嗎

這箱子就像現代人的書包一樣,裏面裝着書本紙筆等物,這些又不是金銀財寶,重要是重要,可誰會真的一直盯着。

那箱子也沒有上鎖,她輕輕一打開就抽了一張草稿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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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國子監的監生已經被張太傅吩咐走上前,他嫌惡的看着地上的紙團,用兩根手指頭拈起那紙團,一臉嫌棄的輕輕扒開紙團,發現包着鼻涕的紙團外面包裹着一張寫了字的紙條。

外面的紙條倒是乾淨,沒沾多少鼻涕,他趕緊將那張紙條打開。

一展開一看,他頓時一臉訝異的看向大家。

“怎麼樣,那上面是不是上官流月的字跡”陳芷秋一臉興奮的走上前,充滿期待的看向那監生。

那監生之前負責檢查大家的考卷,對前幾名的字跡很熟悉,一眼就知道那是誰的字跡。

他不敢相信的看了陳芷秋一眼,轉身便朝太子道:“殿下,這紙條上是有字,還是一首未成形的詩,看那筆跡和詩的內容,不是上官姑娘的。”

“什麼不是她還能是誰”太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滿眼疑惑的盯着那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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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難道真的不是上官流月

陳芷秋也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她柳眉倒豎,咬了咬牙,“這位學子,你沒看錯吧我明明看到是她扔的紙條,怎麼可能不是她的字跡”

那監生見陳芷秋質疑他的眼光,不由得朝她不耐煩的道:“我閱卷無數,怎麼可能看錯這上面不是她的字跡,而是你的字跡,上面還有你寫詩時打的草稿,你剛纔寫了一首美人賦是吧這上面正是寫了一半的美人賦,陳小姐,你如何解釋”

流月也趁熱打鐵,給陳芷秋添了一把柴,“陳小姐,你剛纔不是信誓旦旦的說,紙條上寫了誰的字,就是誰扔的紙條你還確定你的草稿被你的丫鬟保護得很好,根本沒人能偷走。怎麼這紙條上是你的字跡原來這紙團是你扔的,你賊喊捉賊,居然栽贓到我身上,好骯髒的心計啊”

陳芷秋上前一步,看清了那字跡,那果然是她的字跡

她頓時驚訝的瞪大眼睛,是滿眼的震驚和憤怒,她難以置信的盯着那紙條,恨不得將紙條盯穿

“怎麼回事我的草稿紙怎麼在這裏不是我乾的,我沒有做這種事,肯定是有人偷了我的草稿,用來栽贓我。”說到這裏,陳芷秋突然意識到什麼。

她臉上的肌膚不可抑止的跳動着,猛地擡頭,憤怒的瞪着流月,“是你,一定是你偷了我的草稿”

“陳小姐,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亂說,我是人證,這紙條是物證,人證物證俱在,你要如何抵賴”流月冷冰冰的眯起眼睛,她不指證陳芷秋,陳芷秋也會指證她,她只是先下手爲強罷了。

陳芷秋瞳孔佈滿憤怒的血絲,憤怒的吼道:“紙條上有我的字就代表是我扔的萬一我的紙條被你偷去了呢豈不是冤枉我”

“陳小姐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流月似笑非笑的看向衆人,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着陳芷秋。

陳芷秋剛纔還說紙條上有誰的字,就是誰扔的,說得如此武斷。

如今又不承認,真是啪啪啪打臉。

如此打臉,估計臉都會被打腫。

陳芷秋見狀,趕緊漲紅着臉給太子解釋,“太子殿下,你別信她,如果真的是我扔的,我爲什麼會用自己的草稿紙還信誓旦旦的說那些話,真是我做的,我就不敢這樣說了,難道你不覺得這事有蹊蹺嗎”

太子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陳芷秋既然敢說“誰的字就是誰扔的”那種話,就表明她沒有扔。

結果那紙條上卻有她的字,他用腳趾頭都想得到,此事與流月脫不了干係。

但他沒有證據,且證據正指向陳芷秋,他只得惱怒的瞪了流月一眼,給了流月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睨向陳芷秋,“行了你給本宮滾出去,本宮眼不見心不煩”

想起之前那噁心的鼻涕,他恨不得將陳芷秋和流月這兩個惹事的人都拍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