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衍那麼喜歡舒意歡,肯定是想要她儘早恢復記憶的。
他不可能昨天約了她出去,什麼都沒有做。
不然舒意歡也不會撒謊!
此時,傅司寒也無法直接問出,只好給想辦法圓了過來。
“我記錯了,那是我朋友的朋友。”
“哦。”
舒意歡的神色淡漠,似乎毫不關心。
傅司寒繼續道,“不過這個叫喬語安的也挺可憐的,最近很可能要去聯姻了……”
什麼聯姻?!!
這件事,喬語安和她提都沒有提過?
究竟是傅司寒在騙她,還是這是真的?
傅司寒說到這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縱然舒意歡的心中想要知道,也不能不壓制着。
傅司寒的目光緊緊停留在她的臉上,確定沒有異樣後,眼中的疑光這纔打消了幾分。
接下來的兩天……
傅司寒和公司請了假,專心留在家裏面專心照顧她,幾乎將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了舒意歡的身上,衣食住行,樣樣都細心到了極點。
傅司寒全心愛一個人時,對方所享受到的便是他極致的體貼和溫柔。
舒意歡都沒有動手的機會。
甚至,她連鞋子都不需要自己穿……
每當她想說不用拒絕時,傅司寒總是會格外認真地說,他是她的丈夫,這些都是她應該做的,他低着頭,半跪在她面前穿鞋時,舒意歡的五味雜陳,一時之間竟然天真覺得自己就是傅司寒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她看不懂傅司寒。
傅司寒這兩天一直形影不離陪在舒意歡的身邊,搞的她連動用那部微型手機的機會都沒有……
好在,傅司寒永遠都不是這麼閒。
他身爲傅氏集團的總裁,公司裏還有一大堆事務等着他來處理,自然是不可能永遠請假下去,這不在明天,他就要去上班了。
“醫生說你現在已經完全康復了,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吧。”
臨睡前,傅司寒抱着她輕聲說道。
可能是失去後才知道珍惜,也可能是爲曾經做過的錯事而感到後悔。
傅司寒現在不想浪費他們所在一起的每一份每一秒,想要隨時可以見到彼此。
舒意歡側躺着,敷衍性地輕嗯了一聲。
畢竟在他的身邊,她什麼時候擁有過拒絕的權利?
傅司寒展顏,從後環抱着她,彼此的身體緊緊貼着。
淡淡的梔子花香在他鼻下縈繞着,勾的他的心裏面癢癢的,喉嚨都不自覺滾動了下,黑瞳中燃燒起了慾望的火焰,大掌遊離開始不老實起來。
“歡歡,今天晚上時間還早。”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舒意歡怎麼會不明白他話裏面的意思,只是現在恢復記憶的她,是真的無法做到和他親密無間……
她垂目斂去了眸底的冷意,拿開了他的手。
“我困了,別鬧。”
傅司寒半撐起了身體,在她耳畔輕笑,“那你睡着,我來就好了。”
舒意歡的眼角跳了下,乾脆直言,“不行。”
失憶以來,頭一次遭到她的拒絕,傅司寒的神色一僵,火都被熄滅了一半。
“怎麼了?”
舒意歡抿了下脣,絞盡腦汁想着藉口,緩緩說道,“你急什麼,馬上要舉行婚禮了,等那天晚上吧。”
傅司寒愣住,怎麼也都沒想到會得到一個這樣的回答。
舒意歡見他沒說話,誤以爲他這是不高興了。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計劃,臉色變了又變,只好強忍着心中的隔閡,轉身看着他的薄脣,輕輕朝前,吻了一下,軟了聲音說道,“老公,別生氣,雖然我們早就已經……那個啥了,但好歹大後天是我們婚禮,還是應該有點儀式感吧……”
傅司寒本來就沒有生氣,他看到舒意歡在乎這場婚禮,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生氣?況且,剛剛舒意歡還主動親了他!
胸腔內,爬滿了一絲又一絲的悸動。
他勾起薄脣,扣住她的後腦勺,重新落下了一個吻。
“好,聽你的,等我們舉行婚禮後,到時候就算你撒嬌,也沒有用了。”
舒意歡扯了扯脣,笑容略微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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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這才放過了她,抱着她一同進入夢鄉。
次日,兩個人恢復工作,正式去了上班。
舒意歡到了祕書辦,在裏面佯裝工作了一會後,就跑去了洗手間,給喬語安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
另一端。
宴家名下的產業,這些日子在經過傅司寒的授意下,被人瘋狂打壓,一連着好幾個工廠承受不住倒閉,造成了一系列的影響和損失。
但要光這些,也就算了。
最關鍵的是,他們公司董事會的一些老股東,居然也隱隱要有奪權的意思,變得極爲不安分,搞事不斷,連帶着宴家老爺子,都被氣的進了ICU。
宴茉茉這下可謂是真的慌了。
她一直能有恃無恐,完全是因爲家庭優渥的緣故……
現在不斷出事,她真的很害怕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消失,可是光憑她自己,根本無法挽回目前的局面。
就在她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宴茉茉想到了傅司寒,他創造的成就自是不用說,在同齡人中也算是佼佼者,要是他肯出面幫忙的話,也許他們家能度過這次的危機。
雖然最近傅司寒對她比較冷淡,但是宴茉茉想這種大事,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想到這兒,宴茉茉一路開車,以最快的時間趕去了傅氏集團。
但……
和以往不同的是,她連門都沒有踏進去,就被前臺給攔住了。
畢竟,上頭交代過,以後不允許宴茉茉進入!
和他們家的合作,他們也會取消……
宴茉茉被堵在門口,臉上露出憤怒,“你幹什麼?!”
“這位小姐,請問您找誰,或者您有預約嗎?”
前臺小妹早就受夠了她,眼中藏滿了鄙夷,“沒有的話,我們公司可是不讓外人進去的。”
宴茉茉來了這麼多次傅氏集團,這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再加上宴家這兩天出的亂子,肺都快要氣炸了,說話更是沒好氣。
“瞎了你的狗眼了,看清楚我是誰?敢攔着我,你是不是不想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