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妍瓷白的臉蛋瞬間變成嬌羞的粉嫩色，“喫……喫掉？”
她眼神羞澀的躲藏，根本不敢和沈卿南燙熱的目光相視。
“不懂？”沈卿南看着她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突然心生罪惡感，“不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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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心靈純粹乾淨，不染一點塵埃，就不應該被那些穢濁的思想污染掉。
素妍眨着的眸突然垂下，輕嘖一聲，伸手拉開領口往裏看。
好像又溼了。
越是臨近孕晚期，打溼衣服的次數就越多，而且身上的奶味也更重。
寶寶還沒出生，糧草倒是先到了。
“怎麼了？”沈卿南不明狀況，看她拉領口的動作，又不好意思直接問。
她拉開被子，準備去衣帽間找一條幹淨的孕婦裙換上，“那個……出來很多。”
“那個……”沈卿南聯想她剛纔的動作，很快就猜出：“乳汁？”
素妍：“……”
救命！她不想聽到這麼明顯的問題。
是正面回答，還是……正面回答呢？
不管了。
“對。”她頻繁的眨着眼眸，還將身上的蕾絲孕婦裙提起來，“洗完澡，我都換兩次衣服了。”
身上這件，胸口的面料也溼了大半。
鮮香的奶味在整個房間散發。
沈卿南彎腰，伸手拉過被子往她身上蓋了蓋，“我去給你拿衣服換，乖乖坐着別動。”
說完，他就轉身去衣帽間了。
素妍把衣服換好，沈卿南才推開房門進來。
等沈卿南坐到牀邊，她就忍不住提出大膽的疑問：“沈叔叔，我上網查了，別的孕婦在孕晚期都沒我分泌的這麼厲害，我是不是孕激素紊亂了導致的啊？”
“這個因人而異，沒有可比性的。”沈卿南很淡淡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突然，他轉過頭來，“你有沒有用手擠過？”
“擠？”
沈卿南緊緊盯着她的目光，“嗯。”
她紅着臉，開始組織語言能力，“前兩天有點脹，有點痛，我就擠了，沒想到這兩天越來越多。”
“痛？”
沈卿南開始隱隱擔心起來，“摸到有腫塊嗎？”
她忘了，只能伸手捏捏，再回想回想，“右邊的沒有，左邊的好像有一塊。”
沈卿南瞬間緊張了，抿脣，思考片刻，爲了她的身體健康着想，只能開口問：“我以醫生的角度，介意我幫你檢查一下麼？”
他終於提出來了。
素妍咬了咬乾澀的脣瓣，“可以。”
淡柔光線下，沈卿南洗手消毒回來，坐到她身邊，擡起冷白修長的指尖，探進低胸的領口。
幾秒過去，那些冰涼的指尖始終懸空，不敢靠近。
終於……
素妍喉嚨吞嚥着口水。
半晌，她纔開口：“沈叔叔，是左邊。”
左邊？
沈卿南的手指跟觸電似的拿開，又移到左邊。
又過半晌。
“我沒摸到腫塊，是不是消了？”男人有些納悶的問道。
素妍緊咬的嘴皮，慢慢繃開：“嗯。”
“嗯？”
沈卿南將修長的右手抽出領口。
掌心還帶着柔軟的溫度，“學會說謊話了？”
竟然騙他成爲大色狼。
“沒有，”她狡辯道：“下午都還有。”
前兩天確實有很小的一個小腫塊，不過都揉散了。
沈卿南也沒怪她，而是捏捏掌心的溫潤感，扶起她的手臂，“睡覺了。”
–
房間調成夜燈模式。
沈卿南摟着懷裏的小姑娘，呼吸着從她身上散發的奶香味，準備安心入眠。
可素妍卻怎麼也睡不着。
剛纔被沈卿南那麼一刺激，好像有更多的乳汁分泌出來，她也懶得起來換，抽了幾張枕邊的紙巾，墊在衣服裏面。
她眨着眼睫，始終看着沈卿南偶爾滑動一下的喉結，像入了迷一般。
沈卿南困到不行，半年來，他沒少被懷裏小姑娘這麼盯着看，早就習慣了。
很快，他就有睡着的趨勢。
“沈叔叔，”她撒嬌的將臉埋進沈卿南的脖頸，“能不能容許我有一點點的私心，就這樣一直抱着你睡？”
她好想說，直到永遠。
今晚，還是小姑娘第一次這麼黏人。
往常睡覺，她都不會把臉貼在他頸窩裏，今晚，她好像在各種主動的示好。
胸膛被她的大孕肚頂着，似乎是在時刻提醒着沈卿南：孕期，不準動！
他腦子裏很渺小的那點想法，很快就被現實打回來，“乖，時間不早了，寶寶要睡，你也要睡。”
沈卿南竟然拒絕了她。
連個親親都沒有。
難道他這個老男人真打算以後只吃素嗎？
貼在沈卿南的胸膛上，伴隨着他規律的心跳聲，素妍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沈卿南的上衣也被奶水打溼。
–
翌日。
沈卿南換掉奶香味的衣服，急匆匆趕着去醫學院。
他昨晚半夜竟然失眠了，早上起的有點晚，時間就比較趕。
等他準備出房間時，素妍從牀上爬起來，揉揉睜不開的眼睛問：“沈叔叔，你今天不洗完澡再出去嗎？”
他急，根本沒時間，再者，他也捨不得洗掉身上這股暖暖香香的味道，“不洗了，晚上回來再洗。”
“哦。”
她有點疑惑地看着他出門。
帶着這麼濃郁的奶香味進學校，他就不怕被流言蜚語淹沒嗎？
果然不出意外。
素妍下午坐在花園裏溜貓時，就在醫學院的貼吧裏刷到今天熱爆了的帖子。
#解剖室驚現的奶香味竟是禁慾教授？#
#號外號外！沈教授在家給寶寶餵奶啦！#
#母乳餵養，沈教授最近特別滋潤#
#解剖室奶香味濃郁，沈教授不噴消毒液了？#
素妍將手機關上，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
花園裏的貓薄荷長得特別好，那兩只貓夫妻就躺在裏面打滾兒，整天膩來膩去，感情特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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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愛秀的，就連素妍都嫉妒了。
她順便叉起一塊水果喂進嘴裏，貝齒還沒咬住，突然就覺得肚子疼。
身邊修剪枝葉的李嫂發現異樣，立刻過來扶住她，然後讓其她傭人先聯繫提前預訂好的私立醫院，然後再給沈卿南打電話。
電話接通，沈卿南從教室走到外面陽臺。
“沈教授，小夫人……小夫人她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