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發佈時間: 2024-10-23 06:5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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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操弄(4)

趙寧熙真的長大了,知道用性別優勢來獲取自己想要的,每次耍橫就這樣露給他看,同時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幹嘛這樣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鏡子?誰叫我不喜歡它。」

「趙寧熙,」靳北然直勾勾地望進她眼底,「你也不喜歡我。」

她微微一怔,旋即輕快地回答:「但你喜歡我呀,哦不對……你啊,是喜歡操我。」說完就笑了起來,穿透耳膜似的,整個過於靜謐的房間都回蕩著她的笑聲。

靳北然平日裡無時無刻不是一副尊貴雍容的態勢,也只有她,能讓他一貫平靜的臉上泛起細微的波瀾,雖然,大多數時候不是情欲就是惱怒。

「你哪天能不闖禍,才有資格說『不喜歡』。否則,你連選擇權都沒有。」

他一語雙關,擺明在諷刺呢,她當然聽得出來,還反將一軍,「不是你非要做我『背後的男人』麽?哪天你能對我放手,我才有示弱的機會。否則,憑什麽?」

看看,她哪怕面對的是他,都不肯吃一句嘴上的虧。

「趙寧熙,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在試探我對你的底綫。」

靳北然的臉色又變了,先前那點被她激出來的不悅隱匿,輕易恢復到氣定神閒的模樣。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徐徐揉著她纖細的足踝,傷口還有點殘餘的滲血,粘在他指尖。

「我以爲養幾年你就會變乖,沒想到,你恰恰相反,膽子一天比一天大。」

他一情色她就想把脚收回,但勉强忍著,臉上還挂著嬌媚又譏誚的笑,「那當然,睡我的可是最高檢的精英,這種男人都乖乖把他那醜陋玩意露給我看,你說我能不囂張嗎?」

能激怒靳北然的人屈指可數,而她,算是極有天賦的一個。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西裝革履、正義凜然,唯獨我,最明白他是衣冠禽獸。」

「一到床上就跟黑社會的流氓一樣,不,明明比他們還粗暴下流!强奸、誘奸、哄騙、欺瞞……樣樣噁心事都占盡。」

他安靜聽著,眼睛宛如夜裡寂靜的海面,看似平靜,但下面藏著隨時會爆發的力量。

詭异的靜默蔓延,他驀地一笑,順著她光裸的腿摸下來,令她後腰泛起一陣酥麻。

她擰了下眉又飛快鬆開,迅速恢復到那種賣媚的狀態,故意「嗯嗯」地假叫,叫給他聽。可是那皺眉的動作還是被他眼尖地察覺。

「什麽時候結婚?是不是快了,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什麽禮物,來『感謝』你這三年對我的『悉心照料』。」話裡藏著暗刺,諷刺他道貌岸然。

前天晚上,她無意中聽到,靳父在電話裡勒令他,立刻來童家。當時她想的就是,一旦他真結了婚,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是不是就該湮滅。

靳北然一眼看穿她心思,「你以爲只要這樣就能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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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靳檢難道要包養情婦?不怕被舉報作風不檢點嗎?」

她說的沒錯,出軌是會嚴重影響靳北然仕途的,他還不至於昏庸到這種程度。而且,他心裡明白的很,如果不是這身份地位壓著,趙寧熙怎麽可能不對他亮爪子。

「你算得上情婦?真以爲什麽都是你嘴上說來的?包養,要給錢,要查帳戶。我跟你,最多算權色交換,除了檢驗你下體的精斑,恐怕沒有別的法。怎麽,難道你想拍性愛視頻作爲證據?」

他四兩撥千斤,一旦真反擊起來,趙寧熙招架不住的。句句見血,咄咄逼人。還有那句「你算得上情婦」,在她看來分明就是嘲弄她連情婦都不如。

趙寧熙臉上的假笑頓時沒了,還迅速縮回自己的腿,合攏。

她狠狠瞪著他:「結了婚還來搞我,靳北然你自己都不覺得噁心嗎?」

他發出極其冷淡的單音節,微微眯眼,「你覺得我在意嗎?」一邊說還一邊鬆領帶,話音一落,那領帶就被扔到一邊。

他脫下外套,也隨手一丟,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衣三顆扣,若隱若現地露出結實的胸肌。一連串的動作,他做的行雲流水,而且一直專注地盯著她。那眼神讓她有點心驚膽戰,害怕接下來又要發生的。

除了駡他,還能怎樣?趙寧熙簡直覺得,靳北然此刻的神態,就是一萬個斯文敗類!

果然,要比誰更無耻下流,她還真比不過他。先前那些故意氣他的,似乎全都白費。

她不想再裝了,妖嬈的神色消失殆盡,就那樣冷冷地盯著他。

「你擺出這個樣子幹什麽?」他左膝蓋壓上了床,慢悠悠地逼近她,她抓著床單往後挪。

「明明是你主動打電話,還說自己一定會回來。」

「靳北然,你已經連著睡我三晚!能不能有點人性?」

他聽著都想笑了,居然跟他談人性?這丫頭估計真的慌了,開始口不擇言。

他一伸手,猶如抓獵物似的,一把攫住她細細的脚踝。

他把她往自己這邊拖,她偏偏用力扒著床單,大床瞬間就淩亂不堪,爲接下來狂亂的性愛譜寫了前奏。

男人的手很大,不僅能把她的胸抓滿,還能完全掐住她的腿根。

她根本抗拒不了那種力道,白嫩的雙腿輕易地被他分到最開。呼吸急促了,眼睜睜地看著他那張充滿禁欲氣息的臉逼近自己的下體。

他發出輕微的「嘖」聲,「怎麽還腫著,肉鼓鼓的一片,又紅又脹,是不是碰一下會很癢?」

他越來越近,她簡直連呼吸都屏住了。

「——唔!」男人熾熱的唇舌貼在了她紅腫的媚壺上。

他像要吃掉她的下體一樣重重吮吸,舌頭抵著她的肉縫,自下而上地用力一舔,發出令人羞耻的水聲。

那裡越腫,對任何刺激就會越敏感,她身體何止是癢,簡直鑽心入骨的麻!

舔了那重重一下後,他又鬆開,還是挨得很近,灼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她身子被燙到似的小幅顫動著。

「今晚我就親自教你,怎樣露逼對我最有效,不是你那種拙劣手法,」他伸出舌尖,虛虛地頂在她肉洞,若有似無地輕舔,「光露條縫可不够,這裡……這個騷洞要露給我……」

粗鄙的話伴隨他色情的動作侵占她,甚至强行催發她的每一處感官。她又開始面紅耳赤,像只煮熟的蝦米,用力掙扎却沒有施力點,腰以下都掌控在他手裡,她根本連起身都做不到。

他輕輕撥弄那粉粉的逼口,「你這裡又緊又軟,只要用力捅進去,你就吸的特別饑渴,恨不得插到你子宮裡去。」

他把舌頭往裡一頂,她「啊」地叫出來,腰肢往上一綳。

嫩色的粉膜被撑開,她簡直要死了,下面潮涌一樣泌水,兩側肉唇激烈地一收一縮。

他大力吮吸咂弄,又重又快,她身體飛快有感覺,喘息急促,臉上紅透,奶頭也硬了,漲漲地竪起來。

下面好酥好麻,汩汩的粘液正從她腿心子淌出來。

啊,不要再流淫水了。

他咂著她的蜜,「好久沒見你潮吹,今晚就噴在我嘴裡怎樣?想念你的騷味了。」

那親狎的語氣和污穢的言辭讓她難堪至極地撇過臉。

臥室偌大的落地窗,清晰映出倆人的輪廓。

自己裸露著大片雪肌,吊帶裙掉在腰間,肩帶滑落,飽滿的奶子坦著,乳波晃動。

而靳北然,還是衣冠整齊,只是西裝褲的襠部,被撑起好大一片。

打碎一面鏡子,還有無數面。

快感越激烈,她反而越難過。

白晰的身子在床上誘人地擰動,渾圓緊綳的小屁股不住抽搐。下面的穴好濕,簡直濕透了,晶瑩的愛液順著肉縫往下淌,淌到會陰、股溝,「啪嗒啪嗒」滴在床上。

光是這樣,她就上氣不接下氣,耳邊全是自己過快的呼吸和要爆炸的心跳。

雙腿終於被放下,她的眼神也失了焦,下體被情欲燒熱,裡面化成一灘蜜,等著他來攪動。

一對上他幽深灼熱的眼眸,她就下意識,慌亂地喊了他的名字,「靳北然……」

兩條白細的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抬起,粗大的陰莖對準她的小嘴,用力一喂。

「——啊!」她上半身都拱了起來,好深好脹,受不了。

他從喉嚨裡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又低又渾,挾帶著濃厚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