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到了房間。
她打開手機,立刻就看到系統發來的想想和念念的定位。
她愣了一下。
他們距離她竟然只有十公里?
難道他們也來這裏了?
白傾前兩天送給了他們兩只兒童手錶,手錶自帶定位系統。
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場。
白傾已經想到是誰帶他們來的。
她忍不住笑了。
——
宋北寒站在門口,親自迎接墨梟。
車停下,墨梟從車上下來。
宋北寒看到他受傷的手腕,擔心道:“你自己帶孩子們來的?”
“還有趙騰。”墨梟冷酷道。
宋北寒訕然:“趙騰是照顧你還是孩子們?”
“我不需要人照顧。”墨梟淡漠道。
“我也不需要。”想想跟着墨梟一起下來。
他雖然是小孩子,但是能自己照顧自己。
宋北寒看着想想,這孩子太像墨梟了。
一言一行都非常的像。
“入住手續都辦好了,我帶你們去。”宋北寒意味深長的笑着。
墨梟點點頭。
他上了車。
宋北寒也上去。
他們直接開車,到了度假屋門口。
因爲墨梟是帶孩子們來的,所以宋北寒就安排了一個帶小型兒童樂園的度假屋。
度假屋的院子裏有滑梯,有秋千,有好多可以玩兒的東西。
念念非常喜歡。
想想卻沒什麼興趣。
他看着墨梟:“爹地,我可以看着妹妹,你去忙吧。”
說完,他走到一旁的鞦韆上,打開了手裏的書。
宋北寒雙手抱臂:“墨總,你這兒子到底是怎麼教育的?!”
好羨慕!!
他也想要一個這樣的聽話懂事的兒子!!
墨梟眸光深邃:“我沒有教育過他。”
是想想天生就是這樣穩重懂事的孩子。
所以墨梟很心疼。
想想太懂事,然而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喫。
想想雖然是男孩子,可他還是希望想想能像普通孩子那樣快快樂樂的長大。
但是生長在墨家,卻又註定不可能無憂無慮的。
“墨總,那個小嫂子她就在隔壁。”宋北寒指了指不遠處的那棟度假屋。
白傾住的度假屋高一些,她只要站在窗戶往下看,就能看到他們。
宋北寒覺得自己真是用心良苦。
墨梟神情淡漠:“我只是帶着孩子們來玩兒的。”
宋北寒嘴角微抽。
老子信了你的邪!
鬼都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你帶着孩子們玩兒吧。”宋北寒就道:“院子裏有電動觀光車,我不管你們了。”
說完,他就走了。
墨梟擡起頭看着不遠處的度假屋,薄脣抿着。
想想手腕上的兒童手錶響了一下。
白傾給他發消息。
白傾:兒子,你爹地帶你們來幹什麼?
想想:反正肯定不是來玩兒的,媽咪,你也在度假村吧?
白傾一愣,這想想的直覺真是敏銳。
白傾:對呀。
想想:媽咪,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白傾:當然不是,是和另外一個叔叔。
想想:那個叔叔是我們未來的新爸爸嗎?
白傾哭笑不得:不是。
想想:不管是不是,反正我知道爹地來幹什麼了。
白傾好奇:“來幹什麼?”
想想:挪牆。
白傾不解:挪什麼牆?
想想:紅杏出牆,他可不要把牆往外挪?
白傾忍不住一笑。
白傾:只怕他挪的速度,比不上我出的速度。
想想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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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傾:需要我去找你們嗎?
想想:媽咪,你好好出牆吧,反正你和爹地都離婚了。
白傾微微一笑:好噠,那我就不客氣了。
想想:嗯。
白傾惹不住一笑。
墨梟知道親生兒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這時,外面傳來門鈴聲。
白傾去開門。
許睿站在門口,他換了一身很悠閒的衣服。
剛剛來的時候,他穿着西裝,十分的商務。
換上了現在的衣服,倒是顯得更加的儒雅了。
“我來邀請你去轉轉,然後喫午飯。”許睿溫淡的笑着。
“好。”白傾點了一頭。
她帶上東西,跟許睿出門。
他們開走了院子裏的電動觀光車。
車正好從墨梟他們住的度假屋開過去。
墨梟站在二樓窗戶,忽然看到他們,臉上陰鷙能滴出水來。
他明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生氣,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趙騰端着一杯水進來:“總裁,你該吃藥了。”
墨梟嗓音沙啞:“喫完飯,再吃藥,你叫上想想和念念,我們去喫飯。”
“好的。”趙騰點點頭。
趙騰下樓,讓想想和念念做準備。
過了一會兒,墨梟下樓。
念念抱怨:“爹地,人家才玩了一會兒,還沒玩夠呢。”
墨梟溫柔道:“乖,先去喫飯。”
“可是人家也不餓啊。”念念拍拍自己的小肚子。
墨梟去接他們的時候,他們剛喫完飯。
墨梟眸光深邃:“你很快就會餓的,走吧。”
說完,他牽着念念的手就出去了。
趙騰和想想跟在身後。
想想心中嘆氣。
——
許睿帶着白傾四處逛了逛。
其實他們倆都不是很餓。
這裏的風光很美,湖水波光粼粼,因爲現在是試營業階段,人很少,很安靜。
許睿把車停在陰涼下,看着湖水:“感覺如何?”
白傾點點頭:“還不錯,風景很好,人也不多,很愜意。”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許睿沉穩英俊的臉上浮現一抹激動的微笑。
是那種很少年氣的微笑。
白傾愣了一下:“許睿,你喜歡我?”
許睿頓住。
“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不是感情白癡,你表現的很明顯。”白傾幽幽道。
許睿眸光深邃:“你這麼直截了當的問我,那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
白傾訕然:“爲什麼這麼說?”
“愛情萌芽期的曖昧感和推拉感纔是精髓,然而你這麼直接,讓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你這麼直白的問,不帶試探,不就是不喜歡我的意思嗎?”許睿也相當的透徹。
白傾點點頭:“許睿,對不起,我確實不喜歡你。”
許睿卻低聲一笑:“白傾,我喜歡你很久了。”
白傾愣住:“什麼?”
“我有一次去你們學校,看到你演的舞臺劇,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你了。”許睿聲音低沉:“只可惜,我知道你和墨梟的事情,所以沒有打攪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