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的掉下來,看得小青年滿臉震驚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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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這麼厲害?
小青年身形後退,嘴裏喃喃着不可思議的話,可惜無人回答。
“還要再打嗎?”張流年幹飛這些人後,拍了拍手看向小青年。
小青年面露不甘的攥緊拳頭,“你不要太得意,這次是人少,等會有你哭的。”
這話說完,小青年不等張流年出聲,扭身衝進工地喊來一百人,這只是工地的一部分人。
“土包子,看到我身後的人沒有,你一個人根本不是我們這些人的對手?
所以你害怕了沒有,害怕了立馬給我跪下認錯,從我跨下爬過去,我就饒了你這一回怎麼樣?”
小青年這次帶來了一百號,信心倍增,叉着腰羞辱張流年,想要讓江青青看看她的男人是怎麼在他胯下爬行。
從而離開張流年轉而投入他的懷抱,雖然他不太喜歡人妻,想要的是黃花大閨女,但誰叫江青青長得過於出色,他不喫一回,心癢難耐啊!
“口氣不小,想打就來,娘們嘰嘰的算怎麼一回事?”張流年橫眉冷對的直視着小青年,臉上並沒有因爲突然出現的一百人表露異樣。
“小癟三,還挺能裝,等下不要跪地求饒纔好。”小青年見着張流年還是一副什麼也不怕的樣子,十分生氣。
張流年開始活動手腳,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鐵棍說道:“想我求饒不可能,來吧!”
“不見棺材不掉淚,大傢伙給我上,打死算我的。”小青年見張流年還在嘴硬,氣不打一處來,大喝一聲,自己退出人羣。
他身後的工地工人聽到大公子下了命令,二話不說朝着張流年衝去。
張流年做好準備打算和他們好好幹一場。
“嫂子你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要讓他們抓了,我去幫流年哥。”張前見狀,轉身交代江青青一句,而後抄起腳邊一塊板磚衝了進去。
“你們小心!”江青青只來得伸出手叮囑,然後就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想到張前剛纔那話,她眼珠轉了轉,隨即向人打聽了一下最近的派出所,打算報警處理。
這些張流年不知,此時他正在人肉圍牆中,大殺四方。
手中的鐵棍像個旋轉鋼刀一般,所過之處,猶如砍瓜切菜,赤手空拳的工地工人紛紛慘叫倒地,可後面又有前仆後繼的人,不停的朝着他撲來。
張流年打得渾身舒爽,就像入海的魚兒,越打越興奮,直接完虐了這一百號沒有武器的工人。
“給我頂啊,衝啊,殺啊!”小青年站在圈外,眼見着自己的幫手越來越少,急得如熱鍋螞蟻團團轉。
可惜他的叫喊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該躺的還是躺下了。
被小青年罵孬種的工地員工見狀,震驚着雙眼,良久過後,不由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聽大公子的話,不然他不知道要被打多少次,如是想着,他悄咪咪的後退離開,回到工地再也不敢出來。
這是一個小插曲,無人關心一個陌生人的離開。
小青年也沒有工夫注意這個讓他打了一巴掌的員工,此時他整個人都氣炸了。
“沒用的東西,沒用的東西,一百個人都打不贏人家一個,我要你們有什麼用……”小青年真的氣得不行,渾身顫抖個不停,嘴裏也是罵罵咧咧。
躺在地上的工地工人,也顧不得大公子的咒罵,全都抱着身子躺在地上嚎叫。
張流年見他們全軍覆沒,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緩緩收起鐵棍就聽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驚歎聲。
“天啊,一個人幹掉了百個,這還是人嗎?”
“這人不會是部隊的能人吧!”
“他好能打啊,那些招式我都沒有看過,像極了電影裏的武林高手。”
“我的那個天啊,這世上原來有這種厲害的人,一個人幹一百,這什麼人形大殺器。”
“……”
小青年聽到這些人的話立刻怒吼,“他不可能這樣厲害,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在做夢。”
他抱着腦袋不願相信,自己會踢到鐵板,更不想接受他想羞辱的土包子,反而讓土包子打臉的事。
“手下敗將只會逃避,懦夫!”張流年見他這樣,擡腿一步一步朝着他靠近,打算把他的羞辱悉數奉還。
可就在這時,張前忽然過來說道:“嫂子不見了?”
“什麼?”張流年一聽妻子不見了,瞬間急眼,顧不得找小青年算賬,轉身擡腿開始找人。
“青青?”
“你們有看到我媳婦嗎?那個很漂亮的女同志。”
“……”
“流年?”
就在張流年急得不行,滿世界找人打聽江青青時,江青青的聲音突然在不遠處響起。
張流年聞言身子一顫,而後擡腿上前一把摟住妻子,喃喃道:“你去哪裏了?嚇死我了。”
他以爲妻子又出了個什麼事,嚇得心臟直跳。
江青青感受到自家男人的微顫,伸手抱了他一下,“我怕你們有事,報警去了。”
“報警?”
張流年一聽,立馬擡頭望去,果然就見不遠處來了一羣警察。
“是啊,你受傷沒有?”江青青推開自家男人,雙手不停的摸索着自家男人全身,想要看看他有沒有受傷。
張流年任由她查看,等妻子轉過身來笑道:“沒有。”
江青青在他身上沒有見着傷口,舒了口氣,可跟她身後趕到這裏的警察在看到現在一地嚎叫的人後,傻眼了。
“這全是你一個人乾的?”警察同志來到張流年面前,指着躺在地上,鋪成人形馬路的工人,驚得直咽口水,這真的是一個人乾的嗎?
這人也太太太厲害了,一個人就把這些人給幹翻了?
他們一個所的人,都不一定有他一個厲害,這麼厲害的人要是能進來做警察那就好了。
“還有小前,是兩個人。”張流年認真更正。
“我只打倒了一個,流年哥就把他們全部給幹趴下了。”張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警察們聽完後,齊齊看向張流年,似是想要看看他和他們這些人有什麼不同,爲什麼人家可以一個幹倒這麼多,他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