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商雋起脣邊勾了個嘲諷的冷笑，“你想多了。你不行，能對潼潼做什麼事？但你摸了她的皮膚，已經很該死。對你沒有動作，是爲了對你有更大的動作。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你就是其中一片。”
靳宸西聽不懂，滿腦子疑問號。
“回去問問你父母，程郡回爲什麼跳樓。”商雋起話落站起身，手裏的煙輕輕摁進菸灰缸裏，冷飄飄道：“不管那些相片是不是你泄出去的，我都不會放過你。”
相片？
程伯父？
靳宸西怔怔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無數個疑問自腦海閃過。
爲什麼商雋起的話能讓人毫無懷疑的產生疑問，因爲相信他既然說得出來，就肯定有內情。
驀然想到程潼恩之前找到家裏，說她爸爸的死不簡單，還非要爸媽給個說法，靳宸西立馬坐不住，起身匆匆離開咖啡館。
接近新年，天氣雖依舊寒冷，有陽光的天空卻蔚藍如海。
正好開車離開的商雋起，看見靳宸西快步出來，別開頭，回家。
…
商海豪庭
程潼恩坐在客廳看電視，嘴裏喫着小零嘴，看綜藝看到眉笑眼開。
商雋起回來看到的就是她傻笑的樣子，看眼電視，走向她。
注意到他回來了，她眼裏的光閃了閃，“回來啦。”
“嗯。”他在她身旁落座，疊起長腿間擡起手臂搭在她背後的沙發上，張嘴喫下她喂來的小零嘴，入口甜甜的。
他微皺了皺眉。
“好喫嗎？”知道他不喜太甜的，她故意喂他。
商雋起的回答是低頭吻她，把嘴裏的小零嘴喂到她嘴裏，吮了下她脣才鬆開，凝視着她紅潤的脣，道：“你明知道我想喫的不是這個。”
她羞惱地瞪視他。
“大少爺，少夫人，晚飯好了。”桂姨從廚房出來，笑着說，看見他們又在膩歪，都不好意思看他們。
“桂姨，一起喫吧。”商雋起看過去。
桂姨實話道：“我得送飯去醫院給李潔，我跟她一塊兒喫就行了。那孩子家在外地，又快過年了，傷還沒好全，我正好也不回家過年，今年就跟她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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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雋起聽了，臉上的表情略顯深思，而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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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潼恩被抱到餐椅坐下，面前已經擺放好了飯菜和湯。
商雋起在她旁邊坐下，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放在她身後的椅背上，姿勢依然是佔有之態。
晚餐在細品和低聲的閒聊中度過。
晚上十點多，商雋起便自書房回房間，和程潼恩一起泡澡戲水。
夜深人靜，商雋起動作輕柔貼着程潼恩光滑的後背，耳鬢廝磨，軟語呢喃溫存之時，靳家成了硝煙戰場。
滿地狼藉，全是靳太太的傑作，她指着靳老爺質問是哪個狐狸精。
碰！
靳宸西怒紅眼之下，砸了雖然不是最值錢卻是靳老爺最愛的古董花瓶。
碎片震了一地，沒有拼湊回來的可能。
靳老爺來不及心痛，驚愣看着那一地碎片。
靳太太同樣錯愕，但她是望向紅着眼的兒子。
“我問你們程伯父爲什麼跳樓，你們給我鬧的是哪一齣？要不要臉！”靳宸西拍着自己臉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