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去給她指導指導。”盛千夏還是擰了一下眉頭。
其實她更想知道駱一菲爲什麼會金盆洗手。
可似乎楚元陌攔着她去,現在,齊慧心也是有意引導她。
一下子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她睡了一個月,昏昏沉沉的。
畢竟不是自己的內丹,要與身體融合還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好在熬了過來。
此時看齊慧心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解:“你有什麼事瞞着我?”
“皇后娘娘,臣婦沒有。”齊慧心一下子急了,她真怕自己把事情給捅出去。
盛千夏昏睡了一個月之久,好不容易恢復如初,要是因爲她有什麼問題,怕是這盛京城她都待不下去了。
看着她有些慌張的樣子,盛千夏擰緊眉頭,然後笑了:“我與你開玩笑呢!別怕!”
她沒有爲難齊慧心。
沒有必要。
畢竟齊慧心還有孕在身。
當天,盛千夏不動聲色的回了宮。
也沒有再提及去看駱一菲之事。
聞豈留給她的那封信,她本是想看過就丟掉的。
對於聞豈待自己的情分,她是無法回報的。
可她真的當他是朋友。
不過,楚元陌卻將信收了起來。
這個舉動,也讓盛千夏有些意外。
對於聞豈對她有非分之心這件事,楚元陌是氣憤的。
甚至千方百計的把人送去了齊城。
齊城畢竟是前大齊的都城,與盛京城離的十萬八千里。
回來一次,挺難的。
而且聞豈那小身板也禁不起多少次折騰了。
接下來的幾天,盛千夏倒是沒再提駱一菲。
每日出門去鋪子查看。
楚元陌總會陪在左右,甚至不去早朝。
“皇后做生意,是不是不符合規矩啊!”盛千夏在盛京城的產業極多,有大半是井朔留給她的,還有一半是楚元陌名下的。
現在都交到她手上打理。
“沒事,你就是這大楚的規矩。”楚元陌纔不管那麼多,只要盛千夏高興就行。
別的都不重要。
讓盛千夏的笑意深了幾分。
擡手摟住楚元陌的手臂。
兩人的情形親密了許多。
然後盛千夏隨口問了一句:“祁鬱和駱一菲的婚期定下來了嗎?”
她關心關心屬下還是正常的。
“還沒,禮部那邊會協助他們的。”楚元陌低聲說了一句。
“我得給駱一菲添妝。”盛千夏若有所思的說着。
“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回去過目一下單子。”楚元陌真想把消息直接封鎖。
可根本封不住。
也只能作罷。
盛千夏點頭,這幾日楚元陌的行爲也不太正常。
就算她沒了靈力,她還有空間裏的武器。
武器不行,可以躲進空間。
“你這樣不早朝,是不是不太好?”盛千夏還是挑眉看他,“怎麼,名聲也不在意了,會被罵昏君的哦。”
“這皇位,我都不稀罕!”楚元陌笑了笑,心裏其實有些打鼓,“我只是想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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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盛千夏也開門見山了。
她其實頻繁出宮,就是想去看看駱一菲。
駱一菲與祁鬱的婚事的確在張羅着。
可卻捨棄了駱家的絕技。
這一點,盛千夏怎麼也想不通。
楚元陌低垂了眉眼看她,眼底明明滅滅,有些閃躲:“你之前說對朝中的事情不感興趣的。”
竟然還夾着幾分幽怨。
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的確不感興趣,算了。”盛千夏也有些無奈,這樣看來,想套話是套不到了。
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也想不通。
直到祁鬱和駱一菲大婚,楚元陌帶着盛千夏來參加,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
只是盛千夏想找機會問問駱一菲爲什麼要封了駱家的絕技,卻沒有機會。
婚禮過後,白哲進宮與盛千夏告別。
“白靈肯與你一同去嶺南了?”盛千夏其實是想勸勸白哲,“她在北地長大,不喜嶺南也正常。”
“我在這世上只有她一個親人,我想將她帶在身邊。”白哲倒是有理由,“而且她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我得給她把關。”
聽到這話,盛千夏倒是沒有再勸。
“師傅的身體最近怎麼樣?可有哪裏不適?”白哲還是愧疚,更有些擔心盛千夏。
從此盛千夏再無靈力。
復刻出來的內丹,總歸是有些副作用的。
盛千夏擺了擺手:“除了精力不如從前那麼充沛,別的都沒有影響。”
“師傅覺得……值得嗎?”白哲竟然有些心疼盛千夏。
“爲了他,值得。”盛千夏笑了笑,誰讓自己陷進去了。
白哲沒再說什麼。
“你哪天走,我和皇上去送你。”盛千夏最近挺悠閒,有皇后的身份壓在那裏,她的鋪子都格外的好打理,完全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用了。”白哲擺手,拒絕的很快,然後覺得不妥,解釋了一句,“師傅這身體如何也是有影響的,我也不會走的太久,隔段時間就回來看你。”
師徒情份在,他自然要回來看看的。
盛千夏眯了眸子。
又一個不對勁兒的。
這些人怎麼了?
送走了白哲,盛千夏帶着兩個小傢伙去太液池邊玩耍。
她讓人圍了一塊淺水區,能讓兩個小傢伙玩水,四周全是開的正旺的蓮花,美不勝收。
日子更是歸於平靜。
這也讓盛千夏很是舒心。
“千夏,”楚元陌下了早朝,就趕了過來,“到了診脈的日子,何太醫說沒找到你。”
“我現在沒什麼事了,不用診脈。”盛千夏渾不在意的說着。
只要休息好了,精力也是十分充沛的。
不像剛剛醒來那會兒,總是沒什麼精神。
這顆支撐她的內丹幾乎完全融進了她的血液裏。
楚元陌不放心:“讓奶孃看着孩子,我帶你先去診脈吧。”
見他一臉擔心的樣子,盛千夏倒是沒再任性,卻開口說道:“你留下來陪詩瞳和詩蘊吧,你最近老纏着我,都不陪她們玩了。”
想到已經安頓好了何太醫,楚元陌順勢點頭留了下來。
太監總管則陪着盛千夏到前面的亭子。
何太醫已經等候多時,施禮問安後,恭恭敬敬的拿出脈枕擺好。
一邊號脈一邊點頭:“皇后娘娘的身體已經無礙,不過,想要子嗣,還是艱難!”
然後壓低聲音:“其實白姑娘若能進宮,與皇后娘娘一起侍候陛下,也是佳話一段,還不會讓陛下背了食言而肥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