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豪門媳婦X不舉丈夫 (H)
陸嘉銘見她重展笑顏,心想果然還是小孩子心性,會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惱羞成怒,也能被他哄幾句就眉開眼笑。
他打開水,調試過水溫之後,對著她的肩膀淋下去。離音見他擺出幫她洗澡的架勢,偷偷朝左側的鏡子看了一眼,男人身上的襯衣和西褲都濕透了,露出健美的體魄,胯間的雞巴高高翹起頭,不時從她後腰擦過,很精神。
離音不露聲色收回目光,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一句:「你那裡……不弄出來不難受嗎?」
「你說這裡?」陸嘉銘用雞巴戳了戳她柔滑的後腰,「不礙事,過一會它會自己軟下來的。」
離音這個人,遇柔則柔,遇剛則剛。她自己爽到了,見男人為了顧及自己的身體,寧願隱忍也不碰她,心裡頓時過意不去了:「那個……我幫你弄出來吧?」
陸嘉銘相當君子:「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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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音胡亂地點頭,然後回頭看了一下,讓陸嘉銘關了水,拉著他走到一塊地毯前跪下來,再一次直面男人胯間的雞巴,離音突然覺得有點害羞,大概是因為男人在關注她的原因。
陸嘉銘確實在看著她,視線熾熱而專註。
離音手軟腳軟垂下眼帘,屏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專心對付眼前的雞巴。
溫暖的口腔,靈巧的舌頭,帶給陸嘉銘不同的感官刺激,他體內稍微冷卻的慾火,又被一點一點挑起,手不自覺插入小妻子發間。仰起被薄汗浸濕的臉,喉結頻頻滑動,發出短促的呻吟。
斷斷續續似壓抑不住的低啞喘息,一點點擴散,滲透空氣,直擊耳膜,引起聽的人渾身酥麻。
離音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在羊入虎口,這個男人確實是沒對她做什麼,但是光憑那把聲音,就能讓她兵敗如山。
好癢啊。
離音不自覺扭了扭屁股,沒有任何摩擦力,花穴處竟也隱隱嘗到了蘇爽的電流,她埋臉放任龜頭插到自己喉嚨,用吞咽時帶來的緊縮感刺激龜頭。
龜頭被強力擠壓,一陣難言的酥麻直竄脊背,陸嘉銘喉頭一緊,掐住她頭皮的大手驟然收緊,另一只手也搭到她頭上。
一股拉力從頭皮襲來,離音疼得皺眉,男人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腹胯猛頂,碩大的龜頭猛地捅入她深喉。似捅入子宮的逼仄空間教陸嘉銘胸膛震顫,發出聲沉悶的低吼,緊接著精壯的蜂腰狂抽猛送,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將自己送到小妻子口腔。
離音眼淚刷刷直流,喉嚨失去了吞咽功能,分泌出的唾液順著白皙的下巴滴答往下流淌。
粗壯的雞巴一下一下像打樁機一樣疾速前進。陸嘉銘整個人像是陷入了癲狂狀態,眼睛焚紅,無意的一個掃眼往下看,神智頓時清醒了幾分,火速抽身從小妻子嘴裡出來,狼狽地喘息。
此時的離音同樣也很狼狽,眼淚糊滿了她整張臉,下顎處還有可疑的液體在滴滴答答流淌,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陸嘉銘喉嚨發緊,竟然詭異地覺得這樣的小妻子還挺……好看。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
把人拉起來,又幫她擦乾淨小臉蛋,陸嘉銘看著抽抽噎噎,眼睛紅鼻子也紅,就連嘴巴也紅腫的小妻子沉默了。
這一通折騰下來,他的慾望沒有消減,反而愈演愈烈,不讓小妻子用小淫穴吸吸咬咬,恐怕一時半會難消下去。
陸嘉銘覺得,善變果然不分男女,剛才他確實是打算放小妻子一馬的。
溫柔的,似呵護珍寶般的親吻落在唇上,又將剛緩過來的離音拉到旋渦中心,她雙臂情不自禁挽住陸嘉銘脖頸,嬌嬌地伸出舌頭,陸嘉銘吮了吮小妻子的粉舌,再吮了吮兩片唇瓣,然後細緻地用舌尖描繪小妻子的唇形。
離音簡直喜歡死這種溫柔了,舌頭主動進入陸嘉銘口腔,熟悉的男性氣息透過舌尖傳來,她吻得急促,迷迷糊糊嘀咕:「陸嘉銘……嗚,老公~」
陸嘉銘托著她兩片屁股將她從洗手台抱起來,離音立刻像八爪魚一樣纏緊陸嘉銘,用被蜜液洗刷得亮晶晶的蜜穴去蹭陸嘉銘腹胯的巨大,滾燙無比,又堅硬無比的粗壯棒身擦過花穴,給離音帶來一陣美妙至極的酥麻,她渾身微微顫抖,小屁股也扭得愈發急促,迫切地想要從男人身上尋找更多的快感。
陸嘉銘俊朗的面龐因為克制而緊繃,鬢角生汗,開始用自己的雞巴若有若無蹭刮小妻子濕得一塌糊塗的淫穴。不多時,離音就被體內一波一波湧來的瘙癢和空虛折磨得意志全無,哭唧唧地睜開濕濡的眼睛,搖著小屁股求肏:「老公,給我~」
陸嘉銘瞄了一眼她身後的鏡子,用一副商量的口吻誘惑小妻子:「用後入的姿勢怎麼樣?大雞巴可以進去得很深,把小寶貝的騷屄填滿,還可以頂到子宮裡面。」
離音騷穴裡面都快癢死了,被陸嘉銘描繪的藍圖弄得心癢,也沒有去深想男人這些話背後的含義,迫不及待從陸嘉銘身上下來,雙手搭在洗手台上,高高朝陸嘉銘翹起自己的小屁股。
白嫩的屁股往下,是一張被狠狠蹂躪過的紅腫嫩穴,滴滴答答連成絲的淫液不斷下墜,小小的穴口劇烈收縮,訴說著它的饑渴。
陸嘉銘被這一幕震得雙眼赤紅,慾火沸騰,出手迅速掐住小妻子腰肢,讓滾圓的龜頭對準小妻子的蜜穴口,然後一鼓作氣沖入去,龜頭撞到子宮時他並沒有停頓,接二連三做了幾個深頂,離音爽得直翻白眼,竟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陸嘉銘趁機從她身後將她抱起來,鏡子里的女人眼睛眯著,眼波泛媚。被身後的男人以把尿的姿勢抱著,身上令男人沉淪瘋狂的部位,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只見她屁股被抬得上翹,濕噠噠的淫穴里吞吃著一根嬰兒手臂粗的雞巴,那雞巴全根沒入,只留下兩個碩大的,被淫水浸濕的睾丸在外面。
陸嘉銘盯著鏡子里的風景,焚紅的眸色似要燒了起來,他貼在離音耳側,惡狠狠地低語:「老婆,看看你有多貪吃。」
不用她說離音也注意到鏡中的自己是什麼樣子,雖然男人說的沒錯,但她就是覺得實話實說的男人可惡極了,偏頭惡狠狠堵住他的唇。
陸嘉銘緩緩抽動,細細感受小妻子是怎麼貪婪地吞咬自己,一面與她口舌交纏,離音很快不敵,氣喘吁吁掙脫他的攻勢。
「小甜心。」陸嘉銘色氣地舔了舔自己被小妻子咬破的唇:「你下邊的小嘴很貪吃,上邊的小嘴也同樣貪吃,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你榨乾。」
他這麼說,語氣里卻沒有一丁點擔憂,倒是離音,被他說得面紅耳赤。
一番折騰過後,已臨近凌晨1點,兩人稍微拾掇一下走出房間。莫南風他們已經回去了,有兩個傭人在收拾殘局,看到從客房裡走出來的兩人,具是一楞,似乎是沒料到房間裡面會有人。
離音默默感嘆一下房間的隔音效果真好之後,戳了戳身邊的男人。
陸嘉銘會意,同傭人交代幾句,同離音一起出門。手裡還提著一個大袋子,等到了垃圾桶,離音臉燙得抬不起頭,倒是陸嘉銘,神色格外平靜,將袋子丟到垃圾桶內,驅車載著小妻子離開。
——
這天,離音剛和陪同她一起逛街的好友分道揚鑣,準備開車回家,電話就響了,離音拿出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是原主的父親,周景茂打來的。
離音想了想,還是選擇接通電話,那邊周景茂並沒有急著切入正題,而是開始追溯往事。
「……那天半夜你發高燒,爸爸背著你走了十公里才趕到醫院。那天是真的驚險啊,醫生說要是爸爸再耽擱一點時間,你恐怕……唉!」
那邊周景茂還在說他怎麼付出自己深沉的父愛,離音聽著卻是神色越來越冷,6歲那年原主確實發過一場幾乎要奪去她性命的高燒,而致使她會突發高燒的始作俑者卻是周景茂。
小時候的事,在原主的記憶里已經模糊了,但離音有系統作弊,自然對這一切了如指掌。
發高燒的那天,原主的母親因為有事外出,只能讓周景茂帶原主。而周景茂是怎麼做的?周景茂居然把原主鎖在家裡,去隔壁找牌友打牌,然後玩的忘乎所以,忘記了被他關在家裡的幼兒。
原主等啊等,等不到爸爸回家,餓得飢腸轆轆了,回憶一下媽媽平時是怎麼做飯的,自己拿鍋去勺米洗米,卻不小心掉到了水缸里。
若是一般小孩泡了個冷水澡未必會生病,可偏偏原主身體不好。
當夜,原主就發起了高燒。
那段時間周景茂做生意失敗,心灰意冷之下便帶著妻兒子女回鄉下。鄉下沒有醫院,甚至診所都沒有,交通又不發達,周景茂只好騎著自行車背著高熱不退的原主去鎮上,誰知道禍不單行,未到半路車胎就被扎破了。最後周景茂只能徒步背原主去醫院。
周景茂說了足足半個小時,等到快結束通話的時候,才略略提及自己的目的。
掛了電話,離音坐在車裡發了會兒呆,才開車前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