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發佈時間: 2024-10-23 07: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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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1)【回憶殺 H ; 4300珠還債】

自從出租屋被查封,宛秋沒了去處,一直住在黎晝那邊,前前後後快一個月。他早出晚歸,但也沒忘照顧她,跟養小動物似的,會提前把吃穿用度都備好,宛秋從來不必操心。

但他從來不跟她提及工作上的事,不知是出於保密緣故還是不信任她。黎晝這種男人,骨子裡其實大男子主義,只覺女人需要被呵護,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她可以給自己分憂。

倆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還是很快樂,就像最普通的情侶,每天都抽空膩歪,當然,絕大部分也都是在做愛,好像抑揚頓挫的「嗯嗯啊啊」就是倆人全部的交流。每次做愛都極其熱烈,似乎要用這個來證明對對方的愛戀。

難得有幾次,黎晝能空出一整天,他習慣早起不論有事沒事,醒後就去給她弄早餐。

因為倆人每次都乾柴烈火,昨晚又折騰一宿,耗體力,宛秋被餓醒,起床後她什麼都不穿,只套一件他的襯衣或者寬鬆T恤,能把屁股勉強蓋住的那種。

赤腳溜到廚房,從背後抱住他,臉頰貼著他寬厚的背上,感受男人源源不斷的熱度透過布料傳來。

「好餓呀……」她細聲呢喃,「快做好吃的給我。」五分撒嬌五分慵懶,像只剛睡醒就覓食的貓。

黎晝一轉身,她立馬踩在他腳上,樹袋熊一樣抱著他,自個懶得動,連走路都要他來。黎晝力氣夠大,這樣帶著她也能走,還把她逗得「咯咯」直笑,自說自話地講「好像袋鼠媽媽」。

他覺得很幼稚,但又可愛,忍不住微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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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宛秋抱起來,讓她坐在案機上。那白膩的腿根叉開,腿心子正對他,在襯衣下擺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不經意地洩露一絲濕潤的嫩紅。

她居然連內褲都沒穿,下面完全是光裸的,露著被操幹後腫脹的粉穴。

她瞧他視線往下落,而且越看眸色越暗,她伸出雙手環住他脖子,臉湊到他眼底,故意阻隔他視線。

「嘖嘖,黎警官,一大早的,不適合開葷喲。」

「沒吃夠。」他緩緩低頭,英俊的面龐靠近她。

她看到他喉結上下滑動,竟不自覺也跟著吞咽一下,只是嘴上還拒絕:「昨晚差點都被你咬壞……那裡怎麼能咬呢,混蛋……」她往他胸口上捶了一下,「是不是變態?再也不想給你舔……」

然而話音剛落就被他吻住。

起初,只是嘴唇相觸,但很快越來越激烈,唇舌的攪動聲、黏膩的水聲,伴隨她輕柔的呻吟溢出來。黎晝是個侵略性很強的男人,自她教會他接吻,他現在每次都是霸道的舌吻,不侵犯到她口腔深處決不甘休。

嘴角有黏黏的津液滑出來,同時還嘗到了他嘴裡的煙味。

「嗯嗯……」激吻讓她情動,後腰陣陣酥軟,想把雙腿夾緊,但他往前一步,跟她貼的緊密無間,下腹就抵在她私處。

他已經勃起,褲子裡鼓鼓囊囊的一團。

「男人在早上都這麼容易發情?」她伸手捏住他的褲鏈,往下一拉,紫脹的性器猛烈彈出來,熱熱的龜頭還打到她的手指。

啊,已經勃到這麼粗大?而且剛剛被打到的那一下,還讓她感到它可怕的硬度。

好熱情啊,迫不及待地想要她。

他張開十指,一左一右地托起她的臀,把她抱起來。然後慢慢放低她的身體,昂揚的性器對準她粉嫩的小逼。

感到男人膨脹的龜頭抵在了自己的肉縫裡,並試圖往裡擠,她忍不住「嗯啊」地叫,雙手緊緊扒著他結實的手臂。

「握住它,插進去。」他用低沉的聲音溫柔地命令她。

她顫巍巍地鬆開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猶豫片刻後,還是握住了那粗壯的柱身。

「去床上,這個姿勢……真的,」她用委屈的音調發著嗲,「好怕……」要被貫穿了。

「我等不及,」他粗重地吐出一口氣,「快,插進去。」

她只好握著男人的性器往下挪了挪,只能非常細微緩慢地挪,那冒著體液的馬眼就這樣一點點地舔過她那道誘人的縫隙,來到最下面,那窄窄的入口。

陰莖抵在了她腿心的小洞裡,他明顯感覺到自己正被一圈軟綿綿的嫩肉吸裹,油光水亮的龜頭就頂著她的陰道口。

他雙手稍微一鬆,她屁股就往下一落,濕潤的嫩腔被用力一頂,「噗嗞」一聲,粗大的陰莖整個都插進去,她被捅的身子重重一彈,緊接著就感到下體好脹,被他塞滿。

他捧著她的臀律動起來,深色的陰囊一下一下地拍擊她會陰,粗硬的恥毛把她那裡都磨紅了。

「啊——啊……」她被他插的身子劇烈搖晃,晃的身上襯衣都順著肩頭滑下來,露出一對白嫩圓潤的奶子,鼓鼓的兩團宛如波浪一樣湧動著,粉嫩的乳頭一下下地往他面前送。

天哪,大幅度太大,就像在蹦蹦床上搖一樣,被他這樣兇悍地抽插,她圓滾滾的屁股撞在他堅實的腹部,不斷發出「啪啪」響亮聲音,他真的太狠了,好激烈,她簡直害怕下腹的器官被他頂穿。

她一面叫床一面拖著哭腔,「黎晝,黎晝,去床上……這樣受不了……」

這段時間裡,她跟他在每個角落都留下歡愛的痕跡,浴室、陽臺、沙發、餐桌……隨時隨地做愛。最長有連著兩天兩夜,她幾乎沒穿過衣服,下體一直都是濕潤的,做愛太多,空氣中都有種甜膩到糜爛的味道。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她用了兩小時打包自己的東西,不留一絲痕跡,亦不願多看,一徑推著行李箱離開。但打開門的那刻,卻入眼就是地上一堆散落的煙頭。

她滯了下,抬起頭。

黎晝扔掉手裡的煙,轉過身,漆黑的眼眸對著她。

她伸手,他接過。手心裡是兩樣東西,鑰匙和隨身碟。

「我跟沈清月對話的錄音,跟黎靜珩的錄音,還有任何,或許你用的上的證據,全在這。」

抱歉,才不是為了他,而是,「黎晝,我現在跟你兩清,什麼都不欠你。」

他知道這句說完她馬上會離開,先一步攔住她,「你必須去醫院。」

她一貫水靈靈的眼眸此刻卻被諷刺充斥,「你操我從來不戴套,怎麼沒想過我會不會生病?」

他知道她在生氣,所以不反駁,不吭聲。

她毫不猶豫地繞開他,離開。

他倏地拽住她腕子,「我會放你走,但至少,讓我確定你是安全的。」

宛秋低頭盯著他攥著自己的手,「我不安全又怎樣?就算感染艾滋也與你無關!」她猛地甩開他,「黎晝,你不會再碰到我,放心吧,怎麼傳染都傳不到你身上!」

「純發洩能讓你心裡舒服,那麼我接著。你可以罵我,但不要對自己說那樣的話。」

「我就是髒了,我這種賣弄的肉體的女人,有今天都是活該,病了、殘了……哪怕最後得艾滋死了都是罪有應得!」她就是要這樣說,無比清楚他弱點在哪。就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一刀刀淩遲他。

倆人之間的氛圍頓時又劍拔弩張。

他心裡陣陣抽痛,卻盡力克制著不顯出分毫。

「宛秋,去一趟醫院再走。」

他極少這樣直呼她名字,除了床上情濃時喚她「宛宛」,一旦這樣就意味著,他在請求。

宛秋根本不動容,大步離開,行李箱的滾輪發出很大的噪音,黎晝覺得太陽穴突突跳動。

他再度上前,這次,抓的是她小臂,牢牢地,握在自己掌心。

她扭頭狠狠瞪他:「你這時候裝什麼聖母?非管我不可是嗎?黎晝,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就算要去,也是我自己去!」

「你根本不會去。」他居然收緊力道,宛秋趔趄一下。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混蛋!」她竭力甩開他,卻掙脫不得。

「你準備去哪?會有危險知道嗎?」

她氣的咬牙切齒,「我就算死了也犯不著你收屍!」

真的壓抑太久,一旦發洩起來說話堪稱歹毒,宛秋現在愈發有本事,三言兩語就能刺激他。

黎晝看著她激烈反抗的樣子,驀地狠狠皺眉,胸腔直湧上一股戾氣。

心臟像被重錘痛擊一下,連呼吸都窒了幾拍。

他深吸一口氣,忍著疼痛,也竭力克制情緒,甚至迫使自己鬆開緊鎖的眉心。他不停警醒自己,不要被挑釁,更不要動怒。這女人現在就是故意的!越是這樣,自己越應該冷靜。

「別以為跟我一刀兩斷就能互不相欠,沒你想的這麼容易。那幫人再去找你,難道我坐視不管?不讓你走,是在為你考慮。宛秋,你給我好好認清,從我主動跳進你圈套的那刻,你注定跟我糾纏不休。」

「想走就能走?把我黎晝當什麼,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死,現在也只能死在我、身、邊。」

這樣剛硬甚至粗糲的男人,明明一番「我要你留在身邊,因為我必須保護你」這樣的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是脅迫跟發狠的意味居多。

然而,這已經算對她溫和,換成其他人,他恨不得直接動手。

宛秋聽完後,死死盯著他,眼眶發紅。

他愈發平靜,一再遏制瀕臨爆發的情緒,居高臨下地跟她對視,眸底一派深不可測的漆黑。

「別以為你很聰明,你收集到的所謂證據,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我黎晝的女人,敢來今天這種色情場合,不管你什麼該死的目的,都會不擇手段哪怕使用暴力也要你滾回去。但這次,我忍了,我縱容你達到一切你想要的。」

「宛秋,給我聽好,我根本不要你一廂情願的『還人情』,你,這輩子都欠、我。」他一字一頓,像拿斧頭鑿在她腦門上,那樣陰沉狠厲的聲線,直砸的人陣陣發懵。

可他已經在強行壓制那再度侵襲的負面情緒,儘量不讓自己變得兇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宛秋陷入沉默,片刻後,她竟瘋狂掙扎起來,使出的力道都能把自己甩出去,身邊的箱子被撞翻,「哐當」倒在地上。

他怕傷到她,把她鬆開一瞬,她什麼都不要了,不顧一切地狂奔出去,只想離開他。

黎晝怔怔地望著她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一向溫順柔軟的宛秋。

沒跑出多遠,宛秋就開始哭,眼淚洶湧而下。

她不敢停,怕一停自己就會心軟。

然而,還不到一分鐘,她腕上又一緊,被生生扯住,腳步也只能刹下來。

這次,他真使了勁,直把她整個人都掀過來。

她怒氣洶洶地跟他對視,但真正看到他的那刻,臉色大變。

黎晝整個人氣場都換了,那股殘酷狠厲之氣洶湧而至,她驟然慌張失措,剛想抬手掙脫,他卻忽然有所動作,「啊!」宛秋一聲尖叫,這男人竟把自己舉起來扛在肩上。

她整個人都被倒置,視線顛倒模糊,只有雙腿還能撲棱,「放開我!」

所幸,她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能少幾分驚恐畏懼。

進屋後他一腳踢上門,一徑把人扛上二樓。

那裡是臥室。

她登時急瘋,抓狂一樣又哭又擰,鞋子都掉了。

「不要……不要!」她攥起的拳頭毫不留情地砸在他結實的背上,「你想幹什麼?混蛋,你跟他們一樣,都想強姦我,都不是人!禽獸,畜生,你也只會傷害我……」她崩潰一樣叫喊著,咒駡著,血湧到腦子裡,她發狠,重重一口咬在他身上,把牙齒往他肉裡狠嵌,哪怕嘗到血腥味都不鬆開。

「砰!」臥室的門又被踢上。

她被他甩上床,剛從頭腳倒置擺脫,眼睛暈眩還沒恢復,她一被鬆開,就卯起來想逃。他卻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扭動的身體拖回來。

比武力她哪裡是他的對手,被他反剪雙腕,一掌就能握著,而他的一只手探到她身下。她忽然失聲痛哭,「——不!」然而這並不影響他,還繼續,一把扯下她的內褲。

兩瓣肥嫩的蜜唇被男人用兩根指頭大大分開,他把她的腰往下一摁,她撅起來的屁股,正中間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底。

他一眼就知道,她果然又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