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他也沒碰過祝念卿一下，最多就是親近有好感。
兩人究竟算什麼關係，他自己也說不清。
之前他的確是動過結婚的念頭，也覺得應該非她不碰、此生就是她了，甚至一度以爲這三年肯定要走老路、會十分煎熬，可事實上，日子比他想象地容易地多。
甚至，不乏美好。
終歸這三年也不能改變。
想到什麼地，殷立霆又問道：
“對了，我讓你查的恆信證券呢？”
“怎麼你還真打算投資？”
爲了個女人，他還真要自打嘴巴？
心裏嘀咕着，方毅卻還是去翻了手機：
“恆信證券，目前排名前十左右的證券公司之一，資產近千億，這兩年證券公司不少都有暴雷事件，恆信也一樣，大概七八年前他們合作的一個公司募資三億，最後證券公司虧了一億，最近還因爲追討員工的績效官司開庭又上了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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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金融人員提成高歸高，說慘也挺慘，七八年了該還一樣還得還回去。”
遞上手機，方毅才繼續道：
“怎麼說呢，證券公司就是你說的資本的遊戲場，好了賺的盆滿鉢滿，眼光不行的時候虧的底褲都不剩，不好說。”
“對了，前兩天還又爆出一個，倒不是恆信的，一個‘保本私募產品’不到三個月就暴雷了，買家投資了一千萬卻被通知基金清盤，現在正拿着保本合同打官司呢，像這種‘產品’類型、籤合同的，都是走投資經紀人。”
“你是想開戶玩玩還是投資？”
“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不一樣，你就是空戶、你的名字也是招牌，這要隨便漏點風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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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關聯靠譜的公司還好，最多錦上添花，這萬一不小心被有心人利用了，他不是自找麻煩？止不定就得背鍋倒貼！
扔回手機，殷立霆白了他一眼：
“腦子就不會轉個彎？”
“啥？啥意思？”
“保老婆本。”
“啊？”
驚叫一聲，方毅才慢半拍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字面意思呀？”
再對上某人那嫌棄的眼神，他自動就閉口了：
還真是爲了保那女人？
早說啊，那他還託人去了解啥？
只要那女人不給那些貴太太亂推產品、毛事沒有！
……
另一邊，掛了電話，祝念卿的心又一陣空落落地，半路下了車，戴着口罩她就在路上逛遊，腦子裏就一個衝動的念頭在不停蹦躂：
【要不要派人去殷家看看？】
只是，他會騙她嗎？
萬一不是，要被他知道了會不會弄巧成拙？
正糾結間，擡眸她就見殷元駿打着電話進了一家鞋店，瞄準時機，她就走了過去，殷元駿出來就跟她撞了個正着：
“哎呦，元駿？”
“卿姐？”
兩人寒暄了幾句，狀似閒話家常，祝念卿打聽道：
“你這是幹什麼去？回家喫飯嗎？”
“回什麼家？又不是週末，我爸媽也不在家，今天舍友過生日，我們出去聚聚。”
晃遭五雷轟頂，祝念卿眼前都花白了一片：
“伯父伯母不在家？”
那殷立霆爲什麼要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