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鬱池臣就要脫她的衣服。
臉色蒼白的白洛禾嚇了一跳,連忙捂起自己的胸。
“你幹什麼?”她都已經全身是傷了,他怎麼還在想着這件事情?
“你後背上扎進去了一塊玻璃。”鬱池臣板着臉道。
白洛禾聽到鬱池臣這樣說,才後知後覺得覺得後背某處傳來一陣疼痛,小臉更加擰巴的糾結在了一起,疼成了麻花。
下一秒她就被鬱池臣抱在懷裏。
爲了避免碰到她後背的傷,就像是大人摟着屁屁抱着小孩子那樣。
這個時候孫姐拿着醫藥箱一臉愧疚的下來。
白洛禾更加覺得無地自容,捶打着鬱池臣的背,“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別亂動!”一陣低喝,白洛禾頓時安分了起來。
被鬱池臣抱上了樓,推開門,放在他的牀上。
緊隨其後的是提着醫藥箱的孫姐。
鬱池臣臉色嚴肅的打開醫藥箱,拿起鑷子爲白洛禾拔掉手心裏扎着的一塊玻璃。
然後用毛巾爲她擦乾淨手中的血,再用棉棒粘上酒精爲她的傷口處消毒。
最後輕柔的敷上了藥,然後熟練的用紗布爲她包紮。
雖然鬱池臣全程動作輕柔,白洛禾還是痛得直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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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姐則一臉愧疚的站在一旁,“對不起大少爺大少奶奶,如果不是我嚇到了你們,打擾到了你們的好事,大少爺就不會緊張過度推開少奶奶。少奶奶也不會受傷。”
白洛禾聽到這句話,蒼白的臉上又浮現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用控訴的眼神看着鬱池臣。
只見鬱池臣尷尬得咳嗽了一聲,“孫姐你去買菜,這兩天做一些清淡的東西。”
“好!”孫姐走了出去,房門打開又關上。
白洛禾齜牙咧嘴的坐在牀上。
有些埋怨的看着鬱池臣,“想不到你竟然會這麼的純情,孫姐看到了你——”就直接把她那樣推開了!
作爲一個女人,她都沒有他那麼緊張!虧他還是個上市公司市值萬億的總裁!
假如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外界估計沒一個人會相信。
然後她就見到鬱池臣精緻,棱角分明白皙的臉上又出現了可疑的緋紅。
“咳咳——”鬱池臣把手放在自己脣邊,眼睛沒敢看她,清冽的聲音道,“你脫還是我脫?我爲你上藥。”
這次輪到白洛禾的臉頰通紅了。
“孫姐呢?我讓孫姐爲我上藥。”
“她已經出去買菜了。”
白洛禾有些爲難道,“我自己脫,你背轉過身!”
看到鬱池臣背轉過身,白洛禾小心翼翼的脫掉了自己白色的短衫。
看到白色的短衫上粘着血跡,頓時兩眼發黑,覺得後背更加痛了。
她趴在鬱池臣的牀上,悶悶的道,“好了!”
鬱池臣轉過身,就看到一襲雪白的背,悲傷開着糜爛的鮮紅色的鮮花。
他用毛巾泡着的溫水,輕輕擦拭掉這荼蘼的鮮花,然後清理好了傷口。
包紮的時候又犯了難,“你自己裹,還是我幫着你?”鬱池臣想到——
耳朵就再次泛紅,心裏也像是燃氣了一團的火。
打住,不能再繼續想下去!
“我自己來!”
白洛禾悶悶道,然後繼續讓男人轉過身。
她的手也痛,此刻嚴嚴實實的包紮着紗布,而且後背裹上紗布本來就不那麼容易。
白洛禾嘗試了幾次後,都以失敗告終。
最後只能自暴自棄的對着鬱池臣道,“我還是等孫姐回來,讓她幫我吧。”
“爲什麼不是我?!”男人忽然不悅的轉過身。
然後看到光着上身的白洛禾。
連忙又懊惱的轉過身。
白洛禾也嚇得尖叫一聲,捂着自己的胸前連忙轉過身。
“我是你老公,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
白洛禾臉上紅得好像能滴出血,低聲小聲腹誹着,“那怎麼能一樣——”
“對不起!”
“啊?”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請醫生過來,讓他爲你縫針。”
白洛禾,“……”
這,這怎麼又要叫醫生過來爲她縫針啊?
”不用了吧——“剛張開口,鬱池臣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鬱池臣站在門口打電話。
還特意吩咐,要一個女醫生過來。
重新趴在牀上的白洛禾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大概十五分鐘後,一位戴着白色口罩,穿着雪白色大衣的女醫生提着醫藥箱走了過來。
爲白洛禾擦拭掉手上的藥,重新消毒後,毫不留情的爲她手上縫了四針,爲她的背上縫了兩針。
爲她包紮後,又爲她開了一些藥,最後又遞給她一瓶祛疤藥。
說這藥對祛疤有很好的效果,是國外進口的。
一瓶價值十來萬。
如果身上留疤的話,就塗抹這個。
做好一切後,女醫生又給站在外面的鬱池臣說了傷者的注意事項,然後快速的離開。
鬱總全程低氣壓,她可不敢多待。
不過,兩個人在牀上已經受了傷也真是夠刺激的!
不近女色的鬱總,竟然結婚了!
女醫生離開後,鬱池臣就背對着裏面的白洛禾問道,“穿好衣服了嗎?”
“嗯。”白洛禾悶哼。
然後鬱池臣走了進來。
溫聲問道,“還疼嗎?”
白洛禾搖搖頭。
也許那藥裏面有麻醉,她現在一點都不疼。
鬱池臣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等到冷到溫度適宜後端了過來,拿着手中的藥,“先喝藥。”
白洛禾聽到“喝藥”這兩個字,面色就變得擰巴。
“都已經包紮好了,喝藥就不必了吧?”
“喝藥才能好得快!”
“可是我不喜歡喝藥。”
“良藥苦口利於病。”
鬱池臣直直的看着她,眼睛裏有着堅持。
白洛禾最後敗下了陣來,接過鬱池臣手中的藥包,“我先說了,我真的不喜歡喝藥。我每次喝藥都會吐,這樣你還會堅持讓我喝藥嗎?”
鬱池臣沒有說話,看着她的眼神就表明了一切。
無奈,白洛禾只好拆開藥包,然後接過鬱池臣手中的水杯。
含了一大口水,然後把藥包往嘴裏倒。
然後接着,“嘔!”吐了出來。
然後白洛禾連忙用水漱口。
“你怎麼這麼喝藥?”
“那我該怎麼喝藥?”
“先把藥放進嘴裏,然後再大口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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