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代表卻在這時沉默,早在張流年說他們可能還偷錢時,他就想過有被反訛錢的想法。
現在真的聽到,只要掏出三千塊錢就能了事,雖然心中很是不憤,但對於他們這些馬上就要入賬十年工資的人來說,也不是不能接受。
“機會我給你們了,你要不要就看自己,最後給你們五分鐘考慮,不行我就報警。”要不是爲了想用他們釣出來唐果,他哪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店長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而後交頭接耳,竊竊思語,終是達成一致同意掏錢。
張流年見他們同意,讓人去通知這些店長家屬,而後坐在這裏等收錢。
沒有多久,他又進賬十一萬七千塊錢,加上剛纔收到的十二萬,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他就得到了二十三萬七千塊錢。
至於那個女店長張流年沒有爲難,畢竟她是主動上交,剛纔打架也沒有參與進來。
拿到錢,張流年自然不會爲難他們,丟下一句,“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再是這棟百貨樓的店長。”便放行讓他們離開。
39個店長聽到他這話羞憤交加,但想到張流年的武力,終是彎着腰垂着頭灰溜溜的走人,生怕張流年反悔。
張流年見他們離去,對着組長耳語了兩句,後者立馬退出人羣,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只是沒有多久,這個組長又重新回到張流年的身邊,就好像去上了個廁所一般。
“原來的六個保衛員沒有出現,以後都不用出現在這裏。
至於你們找過來的人表現不錯,你把錢發給他們,再從中挑出二十個出來做保衛員,有力氣聽話的優先。”
趕走了吃裏扒外的39個店長,張流年拿出一沓錢指了指守在門口的街溜子。
組長接過錢立馬照辦,至於原先的六個保衛員早就不知道去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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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去辦這事,張流年看了眼留下的女店長,而後帶着人開始一家一家的做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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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一家,他都會說,只要誰能找到廠家拿出最底的訂貨價,就提拔誰爲新任店長。
這個消息放出來立馬炸鍋。
百貨樓裏誰不知道店長的工資可是售賣員的兩倍,而且平時也只是和供貨商們聯繫,管管下面的人,爽的一批。
這要是能升上去當店長,不說待遇,就是工作內容也輕鬆不少,是個人就想得到這個機會。
所以當張流年放出這種話後,百貨樓的售賣員們都沸騰了。
只是讓他們去打聽那個廠子可以給他們提供最低的進貨價,就有機會成爲店長,這誰不想要試試嗎?
畢竟在這裏工作的可都是本地人,誰還沒有幾個進廠的親戚呢?
找人去打聽進貨價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並不難,難就難在不知道他手裏的價格是不是最低。
所以等張流年離開,這些員工們都開始想辦法打聽進貨價的事情。
這些張流年自然有所意料,回到頂樓想的卻是,小前怎麼還沒有回來?
正讓他念叨着的張前,此時還在四處尋找唐果,只是唐果這一天的出行地方太多,先是去了一個機關單位,後來又去了一個廠子,每次他趕過去,人家早走了,所以他一直在撲空的路上。
這些張流年不知,此時他正打量着唯一的女店長問話,“你叫什麼名字?”
“南宮彩”女店長是個還沒有結婚的姑娘,但年紀不小,已經二十一歲,正在四處相親打算結婚,可相親對象都不如她的意,不是長相不好,就是能力不足。
現在看着有能力有長相的新老闆張流年,哪怕她不想表露什麼,小臉還是莫名微紅。
張流年以爲她這是緊張的,沒有放在心上,“你的賬本還在嗎?”
張流年想要從她的店裏先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南宮彩忽然擡頭看去,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過後似是察覺到自己的不妥,立馬垂下眼簾,並從懷裏拿出今年的賬本放在張流年的面前,“在這裏。”
張流年伸手接過翻開查看,很快露出瞭然的神態,他就說這個月的進貨價怎麼會這麼高?
原來是在以前的基礎上翻了一倍多,都趕上賣價了。
這就是唐果的高明之處,她把進貨價做高,但又控制在賣價之下,就算是去求證,只要那些廠老闆不出聲,這個價格也說不得什麼。
頂多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看來這份價格基本上是翻倍作高過後的,那上個月唐果至少捲走五百萬,不對還有清貨時答應給上面的那批貨價,至少有千萬。”
張流年通過這份賬本,估計出來了唐果這次帶走百貨樓的大致錢財。
而且這還只是他打底估算的,要嚴格算起來,肯定不止這麼多。
畢竟,唐家出事時,她只要想辦法就能不讓以前賺到的錢充公,所以唐果的手裏至少有千萬的錢財。
很好,這麼一大筆錢,已經構成數量重大的貪污,足夠唐果牢底坐穿。
“念在你表現良好,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你繼續擔任女裝店店長一職,下班去吧!”張流年放下賬本,打發掉南宮彩。
南宮彩一聽,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心下舒了一口氣,擡頭悄悄的看了眼張流年轉身離開。
站在一旁的女會計發現表妹的異樣,心下暗想,表妹可千萬不要讓老闆那張臉給迷住了。
新老闆可是很愛自家媳婦,出差都要把媳婦帶身邊的男人,怎麼可能還會看上別人。
表妹千萬不要想不開,喜歡上一個不可能的人。
“組長和會計留下,你們都下班吧!”張流年擡起腕錶看了看,快七點了,打發掉其他辦公人員。
辦公人員聽後,立馬離去,這一天整得他們一直提心吊膽,生怕要丟飯碗,好在新老闆沒有動他們的意思,這下回去可以睡個安穩覺。
打發掉這些人,寬大的辦公室立馬空曠不少,這時張前正好回來,只是他帶來的消息並不如意。
“我只找到一個疑似唐果住處的地方,只是裏面沒有人。”
張前最後只找到一個住處,可裏面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有沒有人。
最後唐果就在那一處消失不見,所以張前纔會回來覆命。
“你的意思是,有人看到她進入那間屋子,但等你們去找,她卻並不在那裏?”張流年凝眉詢問。
張前點頭,“就是這樣,所以我們纔沒有找到她。”
張流年沉默了,他早就知道唐果不是那麼好找,張前失手也能接受。
“先不說這事,你也餓了一天,我讓廚師他們做頓好的,咱們好好喫一頓。”
話是這麼說,但張流年心裏想的是,組長幫他派去的人也不知道如何。
正想着,跟着店長離開的其中一人,忽然出現對着組長耳語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