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琪懷孕了,這對陸鼎晟來說,意義非同尋常,因爲他曾跟許芳華求過很多年的子,最終無果,最後連陸星辰都是他親生了,而楊文琪生下心月之後,也是經歷了很多年才終於等到了這個孩子。
其中艱辛,只有經歷的人才知道。
陸鼎晟在事業上確實有一番作爲,可偶爾會忍不住想,爲什麼他在子嗣方面卻坎坷得讓他無可奈何。
而他偏偏又不是那種,可以爲了要孩子,尋找不同女人生的那種人,所以,有些無奈他只放在心裏受着。
如今,盼望已久的孩子終於降臨,他的喜悅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是在震驚之後,起身將楊文琪緊緊抱在懷裏,說了好幾聲:“辛苦了,辛苦你了文琪。”
楊文琪聽了這話,終於在驚慌之餘又了一絲絲的愧疚,此刻她不得不承認,其實陸鼎晟待她還不錯的。
她深呼吸,慢慢地抑制住顫抖的身體,那一絲愧疚也隨着身體的平復消失了,因爲已經開了這個口,她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晟哥,我們以後,會一直幸福的吧?”
“會的。”陸鼎晟深呼吸,由衷地又說了一句,“我會好好守住你們娘幾個。”
陸鼎晟不僅僅是說說而已,第二天就將幾處黃金地段的不動產,轉到了楊文琪的名下,楊文琪身價一下上升了好幾個億,而這只是她懷上孩子的獎勵,可想而知,當孩子出生時她將會得到的利益。
雖然,楊文琪跟陸鼎晟商量了,因爲這個孩子來之不易,所以她希望至少要等到三個月孩子穩定後再告知家裏其他人,包括老太太。
陸鼎晟覺得她的謹慎在理,畢竟他們期間就曾失去一個腹中的孩子,再說了,楊文琪現在金貴得,她提出了任何要求他都想盡量滿足。
楊文琪看陸鼎晟對她百般呵護,百依百順的樣子,有時候會忍不住想,要是她懷上的真是陸鼎晟的孩子,她應該也會高興的吧?
“小嬸子,在這裏發什麼呆呢?”陸以恆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響起。
楊文琪脊背下意識僵硬起來,距離兩人上次發生不該發生的關係,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因爲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陸以恆,她都是儘量避開與他見面。
可今天是大年三十,按照慣例他們都要回老宅來喫年夜飯,甚至還會在老宅一起守歲,並住上一晚。
所以,無可避免的她還是跟陸以恆碰上面了,剛纔在飯桌上,陸以恆就動不動用曖昧的眼神的看她,甚至在面上若無其事的時候,還在桌下用腳去觸碰她的腿,楊文琪真的是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不過,楊文琪心裏也清楚,她隱瞞不了陸以恆這個孩子的存在,因爲,如果陸以恆認爲,這個孩子是陸鼎晟的,那麼,他更加拿不到陸氏的主權,到時候,只會拿兩個人的事來威脅她,那時候,她只會更被動。
再說,陸家出過陸星辰那樣非親生的孩子,所以一定會對她的孩子進行血緣鑑定,她也需要一個幫她掩護的幫手。而這個幫手,除了孩子的親生父親陸以恆之外,沒有第二人選。
所以,她早晚得跟陸以恆坦白這件事,只是,她真的很恨啊,爲什麼那麼難懷孕的她,竟就這麼懷上了陸以恆的孩子,如果是陸鼎晟的,如果她沒跟陸以恆發生那樣的事該多好。
說來說去,這件事都怪陸星辰!
如果不是陸星辰,楚澤衍不會對她下藥,她不被下藥就不會跟陸以恆發生那檔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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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楊文琪陷入自己的思緒裏,屁股卻被走到她身後的陸以恆摸了一把,她驚慌走開看着他,低聲訓斥,“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
陸以恆當然知道這是陸家老宅,可是,家裏的人不是在打麻將,就是陪孩子們在院子裏放煙花。
他就看到楊文琪穿着旗袍,披着皮草大衣,一個人站在這亭子裏,抱着手臂看着陸心月和其他孩子們在這裏放煙花,寒風中那孤獨又妙曼的身姿,看得他心癢難耐。
說實在的,他不止一次想過再找楊文琪“敘敘舊”,因爲這女人在牀上的滋味實在是讓他……食髓知味。
“小嬸子,你看,心月他們玩得多開心啊。”陸以恆說着這話,卻又不着痕跡地站到了楊文琪的後面,手跟着從皮草大衣下,順着她的腰摸入冬天款式旗袍高開的叉子,然後隔着薄薄的襪褲觸碰他念想了許久的地方。
“只要你不叫得跟那天晚上那麼大聲,別人只覺得我們在看煙火。”
遠遠看着,昏暗中的兩人似乎只是站得很近。
孩子們在院子裏嬉笑玩鬧,天空中不時炸開絢爛的煙花,羅雅茵喊着大兒子說:“福仔,不要離得太近了,小心燙到手。”
陸以恆一把貼在楊文琪的背後,在她臀上做了幾個暗示的動作。
楊文琪一把扣住他越來越放肆的手,他的手指都快把她襪褲給戳破了,楊文琪深呼吸,頭也不回地跟他說低聲說了四個字:“我懷孕了。”
陸以恆還在卑劣地磨蹭她翹挺柔軟的臀,過了一會兒,所有動作才慢半拍地戛然而止,又過了一會兒他纔出聲問道:“你,說什麼?”
楊文琪知道他聽見了,也明白他聽出了她之所以告訴他,是因爲這個孩子是他的,所以不答又說了一句,“我找人做了檢測,是個男孩。”
陸以恆喉頭上下襬動了一下,猛然就收回自己的手,往旁邊退了兩步,不可置信地看向楊文琪,滿臉都是,你在開玩笑吧的表情。
楊文琪卻轉頭看向他,聲音依舊很小,但又給他丟了一個雷說:“這個消息,我已經告訴你陸鼎晟。”
陸以恆想扯出一個笑容,但扯出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幾下,因爲他心裏確實很清楚,楊文琪之所以會告訴他,十有八九這個孩子是那天晚上跟他有的。
可是,楊文琪將說已經將這個消息告訴陸鼎晟,她是瘋了嗎?!
明明都猜到了,不知道該說什麼的陸以恆,開口能說的第一句話是小聲質問:“你別告訴我,孩子是我的。”
楊文琪看他這樣,鄙視一笑,“你要不要去做個鑑定。”
果然是他的,陸以恆差點沒吼出來,但現在他就非常注意自己身處何處了,所以他抓狂的抓着頭髮,左看右看,確定沒人然後對着楊文琪低聲訓斥,“要是讓家裏人知道這個孩子不是小叔的,你跟我都得死!”
楊文琪冷冷看了他片刻,嘴角一彎說道:“我們,不都已經是如果出事就一起死的關係了嗎?”